76. 第七十六章 不是夢。

顧萱懊惱不已， 昨晚喝什麼酒啊。

結果沒醉，把薑給灌醉了，還把留給了陛下。

誰知道陛下會不會對做什麼。

顧萱有點忐忑。

薑見顧萱關心， 雖覺得腰上有些不適，其余的倒也還好。

薑笑了笑，“尚可。阿萱姐姐你昨晚是何時離去的？”

顧萱一聽，懸著的心便松了下來。笑著道：“我當時醉醺醺地不太記得了， 約莫著是香蕓將我扶著回去的吧。”

薑道：“顧姐姐， 你那酒是好酒， 就是後勁太大了， 往後還是喝點吧。”

“自然， 自然。”顧萱心道， 可不管再拉著薑喝酒了， 這滴滴的小姑娘喝醉了的模樣可太招人了。

薑和顧萱說著話走到甲板上， 春風徐徐吹來， 倒也愜意。

薑發現船上的戒備似乎更森嚴了，尤其是蕭懷衍那邊進出的陌生面孔也增多了。

薑忽然打了個噴嚏，有些赧。

顧萱笑著道：“棠棠你別涼了， 這天雖漸暖，可最是容易得風寒了。昨日你本就喝醉了，不如先回去歇息一下。”

薑其實一直忍著腰上的不適， 也確實覺到有點疲倦，便跟顧萱先道別了。

回到屋子， 薑坐在床邊沉思了一會。

走到妝奩前，解開了裳。

香蕓說是被顧姐姐扶著上床的歇息的，可顧姐姐又說醉醺醺地被香蕓扶著回去的。

薑心啾恃洸裡本存著的疑越來越大。

上的那悉覺最無法自欺欺人。

薑從鏡子裡看到了後腰上明顯的指印，後背還有幾紅紫痕跡。

薑抖著手把裳合上。

不是夢。

這些痕跡打破了心中的僥幸。

看到的蕭懷衍不是夢。

這一世沒有趁他酒醉爬床， 也沒有在他面前跳西域舞勾引他，更沒有在他面前百般邀寵。

為何還是會這樣。

為何他的念跟前世一般如出一轍。

薑撐著頭靠在床榻上，閉上眼睛用力回想，酒醉後的片斷一閃而過，不過氣的吻，桎梏般的懷抱，每一不控制地因他的作而抖。

前世蕭懷衍也是這樣喜歡的腰，的腰經不住便發，提不上力。床榻之上他喜歡齒之間磨著的，每每都驚心膽戰的害怕他咬下去。

薑地環住自己，失措又茫然。

香蕓見姑娘閉房門待在屋裡有一陣子了，敲了敲門，“姑娘，該用午膳了。”

等了半晌沒有聽到聲音，香蕓正要推開門時，聽到了薑的聲音，“我沒胃口想睡一會。”

香蕓一聽，猶豫了一下便去找了忠公公。

忠看著陛下還在忙，也不像是要召薑姑娘過來用膳的樣子，他道：“那你繼續守著姑娘，等醒了便伺候用膳。”

香蕓連連點頭。

過了兩個時辰了，香蕓見薑姑娘還沒起來，便進屋子裡看看。

開帷幔，薑姑娘竟還躺著，香蕓輕聲喚道：“薑姑娘……”

湊近一看，香蕓神一驚，薑姑娘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手了的額頭有些燙。

香蕓不敢耽擱，即刻便出去喚人。

忠守在門口，聽到香蕓說薑姑娘生病了，他也嚇了一跳，他往裡頭瞅了瞅，陛下還在批奏折。這回陛下來江南，他乾爹留在宮裡沒有隨行，只能他進去了。

蕭懷衍手中的朱筆在寫著字，聽到靜未抬頭，“何事？”

忠躬道：“陛下，薑姑娘那邊生病了，似乎有些發燒。”

蕭懷衍筆鋒頓住，昨晚還好好的，怎麼突然病了？

……

此次顧院判沒有隨行，而是一位年輕的宋太醫。

宋太醫作為陛下的心腹，一聽到陛下傳召便急忙提著藥箱過去。

等他跟著公公見了一間屋子便發覺不對，陛下好端端地坐在一旁，床上的帷幔被放下隻約看到裡面躺了個人。

僅出的半截手腕已蓋了帕子，真是捂的嚴實啊。

宋太醫見陛下那臉，趕忙上前診脈。

蕭懷衍看到宋太醫收回了後，問道：“如何？”

宋太醫道：“回陛下，這位姑娘子有些弱，因季節變化，地域變，稍稍不注意便容易風寒。臣會開些藥讓姑娘退燒，只是風寒還是得養著。不過這姑娘似乎有些鬱結，若是能開懷一些，也能好得快些。”

太醫離開後，蕭懷衍開床幔把薑的手塞到被褥中，他沉默地看著那張睡。

見似乎睡的不安穩，難地小聲在囈語著。

蕭懷衍湊了過去，那聲音如泣如訴，“究竟…要怎麼做……才不是錯……”

蕭懷衍手抹去那溫熱的淚痕。

蕭懷衍等著薑喝了藥沉沉睡去了，從屋子裡走出來。

他看著無邊的夜，淡聲道：“明日是到徐州了吧。”

忠回道：“是的，陛下。”

……

翌日，薑半夢半醒中覺自己被人抱著，睜開眼睛見到的是那人的結，視線再往上移，對上了一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