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枕開始進翰林院工作,變了996上班族,每天忙得腳不沾地的同時還要參加各種聚會,生活那一個充實。
“后日三皇子要舉辦一場小型狩獵賽。”今日陸枕難得提早回來,他一邊用晚膳,一邊開始想念蘇邀月做的小牛排。
“月兒想要什麼獵?”
蘇邀月想了想,道:“老虎。”
手無縛之力的陸枕:……
男人沉半刻,問,“魚怎麼樣?”
蘇邀月:……
吃完了飯,陸枕又要回去辦公,仿佛真的就是為了回來吃上那麼一頓飯,才來回奔波的。
弄得蘇邀月可煩了,本來早就能吃上了,現在還要陪著陸枕吃半夜飯,不知道晚上超過六點吃飯會發胖嗎?
陸枕穿戴整齊,正要離開,想到院子里堆得那些別人送的禮,吩咐長泉讓管家都收拾了,然后又想起自己很久沒有收拾的庫房,也讓管家看著整理。
“庫房里好像有一套馬鞍,你順便替我找出來。”陸枕如此吩咐長泉。
長泉頷首,正要去,旁邊溜達著消食的蘇邀月自告勇,“我去我去。”
陸枕的小金庫耶。
聽說圣人賞賜了很多好東西。
.
作為陸枕的好兄弟,最近好兄弟風頭這麼盛,蕭朔自然也覺臉上有。
他今日打獵,獵到了一頭鹿,特意送了一桶鹿和一些鹿過來。
蕭朔進門的時候,就看到掛著紅燈籠的院子里滿滿當當擺的都是別人家送的禮。
管家正在清點,準備將東西一一退回去。
陸枕的倉庫里有很多小寶貝,蘇邀月閑著無趣正在里面淘東西,找到一個奇怪的小紅木箱子。
小紅木箱子被鎖上了,蘇邀月一會兒用鐵試試,一會兒用石頭砸砸,折騰了好一會兒都沒打開。
正當苦惱的時候,看到不遠的蕭朔在跟管家說這鹿要怎麼做才好吃,還說等陸枕下班回來要跟他一起月下小酌。
“夜宵就吃烤鹿吧。”蘇邀月湊過去。
超過十二點就是第二天了,不會胖的。
蕭朔看一眼,沒好氣道:“君聞不喜歡吃烤炙的東西。”
放屁,他吃得可香了。
管家道:“公子職翰林,事務繁多,晚上不回,要到凌晨才回。”
陸枕已經不是那個能一天到晚陪著蕭朔無所事事的人了。
蕭朔出一臉“閨結婚后就沒有我的位置了”的表,“那你告訴君聞,后日三皇子開了一場狩獵賽,讓他過來看我。”
這事陸枕剛剛才提過。
蘇邀月記得,春日的第一次狩獵賽,是在一片青青草原上舉行的。
里面都是被提前放進去的圈。
如果蘇邀月沒記錯的話,就是這場狩獵賽,讓蕭朔坐上了椅。
哈!活該!
這場災難并非偶然,而是由三皇子心策劃出來的。
按照原劇,三皇子覬覦老侯爺手中兵權,老侯爺年紀大了,準備將兵權給唯一的孫子蕭朔。
蕭朔與陸枕是穿一條子長大的好兄弟。
永寧公府擁護的是太子黨,那麼蕭朔自然也跟陸枕一般擁護太子。
如果蕭朔繼承了老侯爺手上的兵權,那麼無異于是助力了太子。
因此,三皇子惡從心中起,決定斬草除。
狩獵場上,三皇子制造了一場人為的災難,蕭朔不幸掉一個野陷阱,四壁,他無可逃,然后被從天而降的一塊巨石斷了雙。
碎骨折,只能截肢保命的那種。
一朝變殘疾人,蕭朔患上了抑郁癥,在川心的pua之下,慢慢正視自己的殘疾人生,最后,在川的調解下,蕭朔原諒了洗白的三皇子殿下。
蘇邀月:……慘,真慘啊。
如果是,早就拿著斷把這兩個人一起打折,然后再看看他們能不能跟握手言和了。
想到這里,蘇邀月覺得自己不用跟這個殘疾人計較了。
還在努力的打開陸枕的小箱子。
蕭朔看到那個箱子,神一頓,“你怎麼會有這箱子的?”
“倉庫里拿的,這麼舊,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吧。”
“當然重要了!這是我跟君聞小時候一起藏寶貝的箱子!”蕭朔不走了,蹲到蘇邀月邊,滿臉興,仿佛回歸年。
蘇邀月:……
蘇邀月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
“可惜鑰匙不知道放哪里了。”蕭朔左右看看,看到一塊石頭,“哐當”上去兩下子,就給它砸開了。
小紅木箱子被打開了,出里面的小寶貝們。
分別都是一些彈弓、木頭玩偶、九連環、古代魔方之類的東西。
“這不是我跟他小時候都搶著要的石頭嗎?”蕭朔從里面取出一塊石頭。
那是一塊心形的鵝卵石。
“當時君聞他娘還在,我們都想把這石頭拿去送給自家娘親,最后我跟君聞下了一盤棋,君聞贏了,這心形石頭就歸他了。”
小紅木箱子里都是一些陸枕小時候的玩,蘇邀月不興趣,蕭朔卻對里面的東西如數家珍。
蕭朔把那塊心形石頭藏起來,然后又把里面小時候被陸枕贏過去的東西都塞到了自己的腰包里,把自己的腰腹塞得鼓鼓囊囊的,甚至連那小嬰兒大的小木馬都不放過。
“這些都是君聞下棋從我這里贏過去的,我得給他拿回來。”
蘇邀月:……
算了,都是他們年的回憶,不干擾。
蕭朔滿載而歸,回到定遠侯府的時候正看到川起在院子里走。
蕭朔趕過去把那塊心形石頭送給。
“妹妹你看這東西,怎麼樣,好看吧?”
川低頭一看,只是一塊石頭,這有什麼好看的?
“謝謝哥哥,我很喜歡。”
川手拿過,隨意放在桌子上。
蕭朔看出川不喜歡這石頭,可送出去的東西也不好再要回來。
他轉移話題,“聽說是三皇子送你回來的?”
“是啊,殿下對我很好。”川笑道:“殿下還說要給我去尋天山雪蓮。”
瀟月池那邊是有一株天山雪蓮,不過那東西不在京師城,而在北方的一莊子里,運過來的話需要一些時日。
聽到這里,蕭朔就放心了。
川端起石桌上的茶碗輕抿一口,問,“聽說哥哥去永寧公府了?”
“是啊,君聞去翰林院了,要明早才能回來。”
川眼睫下垂,遮住眸中神,“哥哥就不嫉妒嗎?同樣都是天之驕子,陸哥哥此后仕途坦,位極人臣,哥哥卻只是繼承爵位當個無權無勢的小侯爺。”
蕭朔笑哈哈道:“兄弟富貴,就是我富貴!”說完,蕭朔撈起那塊放在石桌上的石頭就要起,突然,他似是想起什麼,轉看向坐在那里的川,“對了,君聞跟我提過什麼迷路林,我怎麼不知道有這件事?”
川面一僵。
“不是什麼大事……”
“哦。”蕭朔轉去了,他走出川的院子,臉上笑容緩慢收斂起來,手中的石頭越攥越。
.
蕭朔又回到了永寧公府,彼時,蘇邀月正在蕭朔送來的鹿。
果然是野生鹿啊。
真香。
鹿被切一塊一塊,薄薄地在烤架子上,下面用的是無煙碳,旁邊的桌子上擺了十幾個香料小碟子。
黃梅蹲在蘇邀月邊,饞得直流口水。
“小侯爺,我家公子不在。”院子門口傳來長泉的聲音。
蘇邀月扭頭,看到去而復返的蕭朔,朝長泉招招手,表示讓人進來。
長泉這才放行。
蕭朔知道,長泉從小跟在陸枕邊,只聽陸枕一個人的話。
可現在,他還聽這個人的話。
蕭朔大步走到蘇邀月面前,然后攤開手,掌心里赫然就是那塊心形石頭。
“蘇邀月,你到底想提醒我什麼?”
小娘子翻著手里的鹿,吩咐黃梅去溫一壺酒來。
黃梅看一眼蕭朔,起去了。
蕭朔看一眼黃梅的位置,正坐下,就聽小娘子道:“男授不親,小侯爺。”
蕭朔:……
蕭朔只能繼續站著。
“你怕我嫉妒君聞,才在今日給我看那個箱子?”
箱子里面裝的都是蕭朔和陸枕小時候一起玩的東西,裝的是回憶,是分。
“那你就看錯我了,我不會嫉妒君聞。”說完,蕭朔突然一頓,他想到方才川說的話。
如果是從前,他或許并不會上心,可經過蘇邀月這麼一提醒,他生出了一奇怪的心思。
就好像……川是故意說那些話來給他聽的。
“迷路林那件事,是怎麼回事?”
猜忌和疑的口子一旦打開,就再也掩蓋不住。
蘇邀月懶洋洋道:“川冒領我的功勞,騙陸枕是他救命恩人這件事?”
“不可能,川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的。”蕭朔下意識否認。
“說了你又不信。”
那邊,黃梅將溫好的酒拿過來了,蘇邀月端起那酒杯輕抿一口氣。
唔,好難喝。
蘇邀月把酒吐回去,重新裝回酒壺里,然后把酒壺遞給蕭朔道:“這壺酒送給小侯爺吧,慢走。”
蕭朔:……
.
蕭朔走了,蘇邀月看著面前剛剛烤好的鹿,噴香撲鼻。
也不是要救蕭朔,只是不愿意蕭朔作為陸枕的兄弟卻偏偏為他的死對頭。
按照劇,蕭朔后期會跟三皇子握手言和。
可陸枕已經離了原本的劇軌跡,以第一名狀元的份仕,也頗皇帝喜。
沒改變的一點是,他依舊跟三皇子結仇了,而隨著陸枕在場地位的提高,這個矛盾一定會越來越強,那麼作為跟瀟月池握手言和的蕭朔,一定會跟陸枕走向不同的路。
到時候,兄弟相殘,陸枕那個狗男人喜歡裝,表面可能沒什麼,但心里應該也會有一點難過吧?
蘇邀月想起自己那個便宜弟弟。
小時候真的很可,會牽著的手姐姐,還會把稚園好吃的小甜品帶回來給,跟說,“連媽媽都沒有,只給姐姐。”
可后來有一天,的乖弟弟突然就變了。
不再黏,只會打,說是壞人,搶走了他的爸爸。
可明明,被搶走爸爸的人是。
蘇邀月吸了吸鼻子,招呼黃梅和長泉一起過來吃鹿,吃得差不多了,蘇邀月吩咐長泉把剩下的鹿打包給陸枕送過去。
“公子這麼辛苦,當然要給公子吃點好的呀。”
長泉:……
長泉拎著食盒把鹿送到翰林院。
翰林院,大家都在加班,鹿的香氣撲鼻而來。
眾人忍不住用力吸了一大口氣,然后使勁吞咽口水。
“公子,蘇娘子讓我替您送過來的,說恤您公務辛苦。”
長泉心虛至極,不敢抬頭。
在眾人羨慕的目中,陸枕夾起一塊鹿放進里。
長泉趕忙道:“是蘇娘子親自烤的。”
“難為有心了。”說完,陸枕矜持地放下筷子,然后朝坐在自己邊的同僚道:“自家小娘子做的。”
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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