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煙不是第一個知道這消息的,但是當手底下的人把消息傳來的瞬間,已經第一時間去找了雲一澤,眼下這種況除了找雲一澤以外,也沒有別的更好選擇了。
果然也如雲輕煙想的那樣,就在找到雲一澤的時候,雲一澤也正打算去找。
兩個人剛好就這樣上了面,雲一澤和雲輕煙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心裏也很清楚雲一言造反的事大家都已經知曉了。
雲一澤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既然你已經來找本殿了,也就不要廢話了,趕進來吧,接下來的事是不會太平了。」
雲輕煙點了點頭,隨即跟上了雲一澤的步伐,進到他的屋子中。
屋子裏已經站了一個人,雲輕煙瞧著背影有些眼,便看向一旁的雲一澤問道:「這是誰?」
那個人聽到雲輕煙的聲音,才轉過頭來看向。恭恭敬敬的朝著行了個禮說道:「許久不見,公主。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寧承宣。」
這個時候,關於他的那些記憶才逐漸浮現腦海,只是雲輕煙與他接不多,所以一時之間還有些陌生,但現在寧承宣出現在這……就證明京城那邊想必已經大了。
雲輕煙擺了擺手,說道:「我還記得你。但是你出現在……想必京城的況已經是刻不容緩了吧。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是個從京城趕到這裏來的人,應該很清楚吧?」
寧承宣看了雲一澤一眼,像是在詢問他的意見。但云一澤直說,「但說無妨。」
寧承宣點了點頭,立刻說道:「的確,現在的況是刻不容緩,京城那裏已經被太子的軍隊所佔領……不知是哪裏來的叛軍,聽從太子的命令直接殺了皇宮,然後陛下被我們的人護衛逃出去但是也消失在京城中。」
「所以,現在陛下下落不明,而京城已經被太子佔據了?」雲輕煙皺了皺眉,這實在不是一個好消息,況可以說是非常嚴峻了。
因為一時急著要來尋找明止,所以匆匆離開京城卻忘了一件事,放任雲一言一個人在京城,這實在是太危險了……沒有了人的制衡,又一心撲到邊關的各種事上,本就無暇顧及他的事。
所以雲一言謀反的事傳到雲輕煙的耳中,才會讓如此震驚。在這之前,雲輕煙本沒有聽到毫風聲……同樣也可以說是被雲一言打了個措手不及。
寧承宣看著雲輕煙,然後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況不樂觀,如果遲遲不能找到陛下的下落,又或者是將太子抓住的話,那接下來太子在京城自立為帝……一切就晚了。」
雲輕煙卻搖了搖頭,突然笑著說道:「不會的,雲一言不可能這麼快就自立為帝。」
「公主為何如此確定?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緣由是我們不知道的。」寧承宣看著雲輕煙,十分不解地詢問道。
一旁的雲一澤也看向雲輕煙,很顯然,他同樣也疑著這件事。
雲輕煙深呼吸了一口氣,才說道:「如果雲一言想要名正言順登基的話,他就必須要拿到傳國玉璽,但是傳國玉璽的位置除了陛下以外,誰也不知道,既然陛下下落不明,那傳國玉璽也找不到,雲一言不可能登基。」
「這一點本殿倒是忘了。」雲一澤鬆了口氣,「那看來只要父皇不被找到的話,雲一言就一天不可能登基,那我們就有機會解決這一切。」
寧承宣卻搖了搖頭,鄭重地說道:「只怕現在也不能這麼樂觀,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京城早已被封城……只怕陛下並沒有來得及出城,那太子找到陛下的時間……近在咫尺。」
雲輕煙和雲一澤都沉默了。
這個時候,雲輕煙又忍不住捂住,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道:「既然陛下出逃了,阿月呢?顧溪也在京城……怎麼就會任由事發展到這個地步?」
寧承宣卻滿是憾地看著雲輕煙,他回答道:「實在是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了。不管是誰都沒有反應過來,但是我逃出京城的時候聽說攝政王府和公主府被圍起來了,只怕……」
雲輕煙晃了晃子,深呼吸一口氣,才輕聲說道:「或許我一開始就不應該來到邊關,如果我現在還在京城的話,又怎麼可能讓雲一言得逞?他就是看準了我不在京城,沒法阻止他……」
雲一澤立馬安道:「這跟你沒有關係。當務之急,是必須要趕到京城。」
雲輕煙看了雲一澤一眼,緒卻有些低落,擺了擺手,說道:「現在正是與北國開戰之際,雲一言選擇這個時候佔據京城,就是篤定了我們沒辦法帶兵回京城,不然邊關防守薄弱只會給北國可趁之機。」
「邊關的事暫且不說,目前還是要想辦法救出父皇。本殿可以暫且帶著一批人回去,至於公主你留在這裏幫本殿照看邊關的事。」雲一澤看著雲輕煙,回答道。
雲輕煙卻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是這樣,但也是我帶兵回去,而不是殿下離開邊關。」
「你的可不能長途跋涉……」雲一澤言又止。
雲輕煙卻很堅定,「雖然現在雲國,但是更為急的還是外敵,我對於邊關士兵並不絡,雙方也沒有默契,假如我一人獨守邊關的話,很可能會出事。所以只有你才能鎮守邊關。」
「話雖如此……但是北國才剛剛元氣大傷,短時間肯定不會再次進攻,你只需要在這守住邊關便可,待本殿帶兵回去鎮叛以後會立馬趕過來的,不會花多久時間。」雲一澤搖頭,並不認同雲輕煙這番話。
雲輕煙卻看了雲一澤一眼,說道:「不,你本不悉雲一澤的手段。讓你帶兵回去沒有毫好,只有我,才是那個最好的選擇,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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