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煙沒有趕在邊關多耽擱一點時間,因為越浪費時間,遠在京城的顧溪和雲月就不知道究竟有多麼危險。
實在心繫顧溪和雲月,所以迅速挑選完要帶走的士兵,便帶著寧承宣等人踏上了回京的旅程,但這並不如之前想的那樣,只是回去養胎,而是必須要去跟這個前世今生的仇人做一個徹底的了斷。
如同雲輕煙正在愁緒京城的事,而在京城已經坐在龍椅上,只差最後一步登基的雲一言,這是他離那個位置最近的時候。雖然他現在已經佔領了京城,父皇也不知所蹤,好像看似一切都那麼的滿。
只要等他在皇宮四各地翻找出傳國玉璽,那他就能順理章的登基為雲國新的皇帝。
但云一言知道,雲一澤和雲輕煙在邊關,他們兩個不死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威脅,他不可能那麼順利登基。
所以,雲一言謀反的時候,第一時間抓的不是父皇,而是先將與雲輕煙最為親近的雲月給抓了起來,只要拿來威脅雲輕煙,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不從。
「陛下……大公主又在鬧絕食。不管誰送過去的東西都不吃,而且一直在自殺,已經把自己折騰得奄奄一息,只怕照這個況下去,大公主遲早要香消玉損。」來的人是個太監,他巍巍地報告著被關押起來的雲月消息。
自從雲一言謀反以後,他就勒令皇宮上下都必須稱呼自己為陛下。他全然已經將自己當做了雲國的皇帝。
雲一言卻冷笑了一聲,嘲諷道:「寧願自殺,也不想讓自己為雲輕煙的累贅。跟雲輕煙還真的是好姐妹,明明沒有緣關係,卻偏偏比朕這個親生大哥還要好,真的是給臉不要臉的賤人。」
太監不敢說話。
雲一言擺了擺手,殘忍地下令道:「既然好好的東西給不吃,就想著要自殺,就讓太醫給下迷藥,每日吃喝讓人給喂進去,保證不死就行。朕還要拿來威脅雲輕煙,不能讓輕易死了。」
太監只能拱手,說道:「是,奴才這就去。」
雲一言卻突然按住龍椅的扶手,眼神冷冽地說道:「顧溪呢?他還沒有找到嗎?」
太監心中一凜,搖了搖頭,回答道:「士兵已經在全城進行搜捕了,但是還是沒有找到顧公子的下落。」
「真不愧是明止的心腹,面對朕派出去的重重抓捕居然還能活著逃出去,也真是朕一直小看了他,以為他只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雲一言瞇著眼,聲音冰冷地道。
太監沒敢說話,但云一言又自顧自地說道:「京城就這麼點大的地方,他就算逃又能逃到哪裡去,朕已經封鎖了京城,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他也不例外。」
「給朕傳令下去,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必須把顧溪給朕找到!」雲一言森寒地盯著太監,下命令道。
太監抖了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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