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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豪門后回村養老火了》 第48章 表白之夜

 第四十八章

 明天就是節目的最后一天了。

 晚上的心舞會結束之后,二十八天的真人秀錄制就將正式畫上圓滿句號。

 大家都不舍的。

 近一個月的朝夕相,所有人慢慢都變了好朋友。

 尤其是唐穎和云舒,誰也沒想到倆人圈,脾卻意外的投緣。

 唐穎挽著云舒的手搖晃:“等節目結束之后,我不拍戲的時候就來這邊找你玩,你也記得去找我啊,到了京市我請你吃飯。”

 云舒笑:“那是當然,咱們都已經留了聯系方式,肯定要常聯系。以后我給你寄我們這邊的海鮮過去。”

 “那咱們可就說定了啊!”

 除了殷鸞的叔叔嬸嬸留在海角村度假,其他男嘉賓的家長昨天參加完家長茶話會的環節就已經回去了。

 明晚的表白之夜,是留給五對cp的單獨時間。

 【嗚嗚嗚好舍不得啊,陪伴了我二十八天的直播就要結束了,看完這個要看什麼啊,空虛jpg】

 【求求了,節目組要不收費直播吧,我還可以續費個半年!!】

 【表白之夜是明晚幾點開始啊,提前放個屁蹲一下。】

 【到時候應該會有開播提醒的吧,把通知打開就行。】

 【同不舍得結束啊,今年磕的最甜的cp都在這個節目了!真的治愈了我。】

 【養魚cp我愿稱之為永遠的神,又甜又寵雙向奔赴!】

 在倒數最后一天,節目組讓所有嘉賓給自己的另一半寫一封信、準備一個禮

 所以這一天的所有時間,全都是嘉賓們的自由安排時間。

 李妍兒和龔們兩個約著準備去一趟海市,海市畢竟是個市,有大商場和品牌專賣店,可以去那里買到更致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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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海角村里也有一些特產海貨商店,都是本地村民用自家臨街房子開的,東西淳樸實用,但用來當表白禮不夠鄭重。

 唐穎原本也準備約云舒一塊去海市買買買,反正是最后一天了,也不用再管什麼任務和環節,自己玩開心就行了。

 可是云舒對禮的事已經有了決定,用不著舍近求遠去大城市買,那些東西想殷鸞也不會喜歡。

 唐穎就道:“那行吧,不過明天晚上要舉行舞會,你帶晚禮服了嗎?沒有的話去我那兒選一件,我這次來助理給我帶了好幾條走紅毯的那種子。”

 “子我有。”而且前兩天小嬸嬸也送了好多漂亮服給,云舒笑覷一眼,“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要送什麼給你們家關老師吧。”

 這次關承安的爸爸來,倒是意外推進了唐穎和關承安兩人的關系,就連云舒這個旁觀者,都察覺到他們之間有了暗流。

 唐穎懶懶聳肩:“隨便送唄,他掙得又不,還缺這點禮呀。”

 話雖然是這麼說,其實也在悄悄頭疼到底送什麼才好,否則也不會看到李妍兒們去購了,就準備拉上云舒也一塊去了。

 云舒想了想道:“要不我帶你到村子里轉轉吧。你來了這麼久,還沒在我們海角村好好逛逛,其實我們村子的街上也有賣手工的,興許比大商場里賣的更別致。”

 唐穎點頭應下來,云舒進屋去告訴殷鸞,要帶唐穎出去逛逛,讓他下午自己安排。

 殷鸞點頭:“去吧,不要太晚回來。”

 兩人就有說有笑地挽著手出去了。

 云舒之所以會這麼提議,是因為上次去村口的流站取快遞時,路過看到有家店,里面專門賣的那種海螺風鈴和魚骨梳子之類的東西,云舒覺得那個還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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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唐穎來到這家店。

 唐穎一進來就喜歡上了,在琳瑯滿目的店鋪里東挑西選,看什麼都覺得稀奇,一問之下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老板利用海邊撿到的素材自己手工打磨做的。

 云舒聽了心里微微一

 最后唐穎選了一個聲音特別好聽的風鈴,風鈴上面全是用各種彩的小海螺制作而,看起來有種巧的別致

 本來是想選魚骨梳子的,但覺得這個年代送男人梳子顯得那什麼的,最后還是選了風鈴。

 “好了,我選好了,你呢?”唐穎滿意地將東西裝進禮盒,轉問云舒。

 云舒轉頭朝沙灘看了看:“我想去海邊看看。”

 唐穎也不知道要干嘛,陪著一塊去了沙灘邊。

 兩人沿著沙灘一直來到礁石灘,云舒低頭在礁石灘上四尋找。

 唐穎看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你該不是打算在這兒隨便撿個東西當禮吧?”

 說這話的同時,云舒蹲下手在水里撿起一顆彩藍的貝殼。

 那顆貝殼的很漂亮,殼上有著彩虹一樣的紋路,圓圓鼓鼓的,像心臟的形狀,而且因為一直泡在水里,它上被沖刷得很干凈,也很明亮。

 云舒拿起貝殼,對著太照了照,很滿意:“嗯,就這個吧。”

 唐穎:“……”

 這也太隨便了吧。

 云舒把貝殼放進口袋里,朝一笑:“我這就地取材。”

 兩人帶著東西回到別墅后,見到紀雨欣在廚房里忙碌,一進大廳,就聞到一蛋糕的香味。

 很顯然,紀雨欣這是打算自己親手做一個蛋糕送給段天澤。

 唐穎手肘云舒:“嘖嘖,你說我們倆是不是也應該向人家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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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挑眉:“學不來。”

 【哈哈哈我最的兩神都是唯意識流派,紀是賢惠派,李妍兒和龔心是走的檔次派(狗頭)】

 【風鈴貝殼什麼的,其實還浪漫的啊,尤其是在這種海邊。】

 【節目組一直捂著拍攝地點不肯,否則我也要去神走過的沙灘撿貝殼嗚嗚嗚!】

 【放心,一般這種大節目結束后,當地都會為熱門旅游的地方,說不定現在拍攝的這棟別墅到時候還會拿來當民宿酒店出租呢!】

 【真的嗎真的嗎???云舒小姐姐家就在別墅旁邊哎,那樣以后我們就可以去租別墅酒店,和養魚cp當鄰居了!近距離磕糖嘻嘻】

 【臥槽新思路啊!前面的姐妹,我可以和你一起拼單租別墅嗎,怕太貴了我一個人租不起。】

 云舒去找殷鸞,看他在干什麼。

 結果走進屋子,見小廳里沒人,就往臥房走去。

 走到門口,見他坐在床邊,匆忙把什麼東西往背后一藏,神張又局促地看著:“阿舒,你回來了。”

 “你在干嘛?”云舒走進去,眼神瞟著他。

 “沒、沒什麼。”他渾繃,坐得筆直,雙手又往背后藏了藏。

 云舒故意在他面前坐下,卻不穿他的小作,假裝狐疑地打量他:“真的沒什麼?”

 他堅持搖頭,但手還是放在后不肯拿出來。

 “你怎麼不問,我剛剛出去干嘛了。”

 “你不是和唐穎出去逛村子了嗎。”

 云舒余往他背后瞟去:“村子這麼小,有什麼好逛的,我是帶去給關老師買禮去了。”

 他沒什麼反應,點頭:“哦。”

 “你就不好奇買了什麼嗎?”

 “不好奇。”他老實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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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穎給關承安買了什麼禮,關他什麼事,他好奇做什麼。

 云舒有點對他的不解風氣惱,瞪他一眼:“那你就不好奇我去干什麼了嗎?”

 “那阿舒去干什麼了。”他順著的話問。

 云舒白他一眼:“不告訴你!”

 殷鸞:“……”

 哼哼兩聲,起出房出了。

 一直將手里的東西藏在背后的殷鸞這才總算放松地舒了口氣,剛剛好險,差點就被發現了!

 發現的話,就沒有驚喜了。

 云舒走到廚房去倒杯水喝,忽然看到洗機旁邊的臟籃里,一件殷鸞的白t恤上沾著幾點跡。

 眼神一愣,放下水杯走過去,將白t恤拿起來看了看,是真的有跡。

 在前腰腹,幾塊星星點點的,不多,但出現得很突兀。

 他服上怎麼會出現跡?

 云舒轉頭,視線往臥房的方向看了眼,將t恤放回臟籃里,重新走回房間。

 站在門口看了他一會兒,沒說話。

 趁著云舒出去倒水喝的這兩分鐘時間,殷鸞已經將東西重新找地方藏好了。

 見到重新進來,清眸一彎朝笑起來,剛要說話,就見突然朝他走過來,雙手一把起他裳下擺,兩只手完全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就上了他的腹

 纖細的手指在他腹上游走,一陣陣麻如電流傳過。

 殷鸞渾一僵,紅著臉:“……阿、阿舒。”

 云舒低頭,起他t恤下擺,直接上手在他腰上和膛一通,沒有到傷口,也沒有看到痂。

 那他臟籃里服上的跡是從哪兒來的?

 檢查完他的上,云舒頓了頓,眼神下移,落到他的下,手了過去。

 殷鸞一見,忙捉住的手,耳紅紅,語氣無奈:“阿舒,你要干什麼。”

 云舒抬頭看他,神很嚴肅:“你傷了?”

 他一愣:“沒有。”

 “那你洗機那邊臟簍里的t恤上,怎麼會有跡?”擔心地盯著他問。

 殷鸞愣愣想了會兒,道:“哦,那個啊,是我流鼻,滴到了服上。我把它換了下來,還沒來得及清理,被你看見了。”

 “鼻?”云舒不自覺顰眉,語氣擔憂起來,“怎麼會突然流鼻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輕輕一笑,突然將拉進懷里抱住,下蹭了蹭的發聲道:“沒事。書上說,天氣太燥熱就容易上火流鼻的,沒什麼事。阿舒不要擔心。”

 云舒將臉頰在他前,也抬手環抱他的腰,沒再說話。

 心里卻覺得不安起來。

 他真的沒什麼事嗎。

 這兩天的眼皮一直沒來由跳,總讓有種不踏實的覺。

 云舒抱著他,貪地深吸他上好聞的清爽味道,也不管屋子里是不是還有攝像機在拍了,就那樣抱著他不想撒手。

 小嬸嬸那句話說的很對,要學會珍惜當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兩人公然對著鏡頭撒狗娘,甜得直播屏幕前的網友直呼上頭——

 【嗚嗚嗚嗚磕死我了!!!】

 【我是民政局,我自己過來了,我命令你們給我原地結婚!!】

 【這對真的不結婚難以收場,都甜到這個地步了!】

 【雖然我工資低,但我可以省個一百塊湊個份子錢,見證我磕過絕cp!】

 【是我腦子臟嗎,每次這對在一起時,我都想看他們親親(捂臉)】

 【哈哈哈年人的誰不想看親親呢,估計不給播(狗頭)】

 第二天早上,五組嘉賓全都是破天荒地睡了個大懶覺才起來。

 因為今天唯一的安排就是晚上的心之夜。

 吃完午飯后,嘉賓們就開始到樓上各自化妝打扮,準備晚上的舞會亮相。

 而另一邊,五位男嘉賓也在節目組工作人員的安排下,換上了清一的西裝,由化妝師過來統一為他們做簡單的造型。

 這是殷鸞第一次穿這麼正式的西裝。

 他一換上西裝后,整個化妝間的工作人員全都安靜了一瞬。

 剪裁筆的黑西服穿在他上,襯得他型昕長,矜貴優雅。

 他的黑發微微卷曲,深邃眼窩下是一雙墨藍如海的眼眸,鼻梁筆紅齒白,下頜線的弧度致絕倫,面容俊又昳麗。

 袖口出一點白的襯邊,手指白皙均勻,只是隨意一抬,舉手投足間就流出一種不自覺的高貴和雍容。

 他靜靜站在那里,整個人像中世紀復古油畫中走出來的王子。

 編導杜佳看得呆住了,好半晌反應不過來,被震得都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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