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睿王,他甚至懷疑眼前那個人是不是瘋了?!
居然敢向他挑戰?!
竟然如此的狂妄?!
而不僅向他挑戰竟還敢如此貶低他!!!
什麼所學不及南宮墨本領的萬分之一,卻能與他一戰?!
難不他連南宮墨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他還不如一個殘廢?!
這個該死的瘋人!
睿王心中怒加,于袖中的手握拳,可還未等他發作已經有人嗤笑出聲。
“天哪!要挑戰睿王殿下?!居然要和睿王殿下比騎?!我沒有聽錯吧?”
“真不知道是該笑無知呢?還是該嘆勇氣可嘉呢?”
“如果無知是一種罪過,那麼,玉皇大帝啊,請您寬恕吧!”
“哈哈哈哈!是啊是啊!好歹人家這是護夫心切啊!那總不能讓秦王殿下拖著病去上陣比試吧?”
“雖然可能連弓都拉不開,可好歹也算是四肢健全啊!看那雙眼睛,多明亮啊!”
“要不睿王殿下您就給一個機會啊?”
“哈哈哈哈……”
一片哄笑聲中,笑的最大聲最歡快的就數昨天那十幾個‘水土不服’的人了!
尤其是郝多瑜,手捂著肚子笑的東倒西歪本直不起腰,“哎呀娘嘞!這真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
突然,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瞳孔微微,滿臉驚嚇的著正前方。
云染正手持弓弩,羽箭在鉉,而箭頭正指向郝多瑜的腦袋。
只要一松手,或者一不小心失手,那支箭就會飛而出刺穿他的腦袋。
郝多瑜都被嚇出了音,“你你你你想干什麼?”
旁邊的人也停止了哄笑,紛紛指責云染。
“林挽月,王爺面前豈容放肆!還不快放下弓箭!”
云染微微一,箭頭又對準了說話的人,嚇得那人立刻后退一步,心中惱恨不已,臉上有些掛不住,卻不敢出言激怒。
昨天林將軍都挨了一箭,后來也不了了之了,太子殿下也不知是出于何故,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不是變相縱容嗎?
這個瘋人仗著后有南宮墨給撐腰,說不定還真敢放箭。
云染手中的箭在眾人之間緩緩掃過,似在尋找著下手的目標,被瞄準過的人無一例外紛紛后退,臉紅白織。
“呵……瞧你們嚇得那樣!一群弱!”
子的嗓音輕靈悅耳,語氣中的輕慢與不屑卻讓眾人漲紅了臉,尷尬,窘迫,憤怒!
不僅手持弓箭肆意逞兇!竟然還人、、攻、擊!對他們人、格、侮、辱!
實在是太可恨太可惡了!
“你、你說誰是弱呢?你不要太過分了!睿王殿下還看著呢!”
被點名的睿王,微微輕咳一聲,“弟妹,還請你放下手里的弓箭,莫要失手傷了人,那就不好了。”
其實睿王心里卻在想,啊!趕多幾箭啊!反正這些也不是他的人,多傷殘幾個才好!
到時把事鬧大了,南宮墨那個殘廢討不了好,南宮玨也難辭其咎。
而他不僅能坐看一場好戲,還能坐收漁利,何樂而不為呢?
云染漫不經心的瞥了睿王一眼,手中弓箭未收,依然指著眾人。
“怎麼?水土不服都好了?今天又能蹦的歡了?”
“別人是來參加狩獵一展騎英姿,而你們,卻是爭相表演哭爹喊娘的絕技,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有多廢似的!”
“就你們這群酒囊飯袋,除了吃喝斗蛐蛐玩泥還會什麼?竟還想一睹我家王爺在獵場上的風姿?憑你們也配?”
眾人:“?!……”
罵他們是弱!廢!酒囊飯袋!除了吃啥也不是!
還說他們不配看南宮墨?!那南宮墨是金子做的?就那麼矜貴?看一眼都不配?
可恨!實在太可恨了!
猖狂!簡直太猖狂了!
這被罵的十幾人肺都快氣炸了,可是卻礙于手中的箭,有些敢怒不敢言。
尤其是看著后那個坐椅的男人。
雖然他只是隨意的坐在那兒,姿態慵懶而漫不經心,可他們卻無法忽視他上自帶的那氣勢。
那種渾然天睥睨眾生的迫!讓人莫敢直視!
真希能有一位英雄站出來為他們張正義!
上天仿佛是聽到了他們的心聲,竟真的派出了一位不怕死的——林珠兒!
“林挽月,你這個大言不慚的廢材!看看你那副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鬼樣子!尚書府的臉都被你給丟了!”
經過醫的妙手仁心,將林珠兒那兩顆牙給按了回去,雖然不似原生的那般完契合,但至讓說話清楚了。
云染懶洋洋的掃了一眼,“尚書府的臉不是早就掉地上摔碎了麼?”
“你說什麼??”
“開黑店,欺百姓,昧著良心賺那不義之財,焉有臉在?”
林珠兒呆了一會,而后滿臉怒容,“你這個吃里外的狗東西!你竟敢污蔑自家先祖?!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轟!
然而,林珠兒最后一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嗖’的一聲,一支羽箭伴著呼嘯的風聲對著的腦袋直而來!
“啊!!”
林珠兒嚇得三魂飛了氣魄,尖著往后倒退。
可那支箭快若風雷,豈是能避開的?
林珠兒只覺得頭皮一麻,就看到那支箭在了的腦袋上,箭尾還在眼前微微輕著。
“天!我、我……死、死了……”
林珠兒兩眼一翻白,‘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直接昏死了過去。
圍觀眾人卻看的真切,那支箭并未中,只是了的發髻中。
可這卻比直接中林珠兒腦袋還要讓他們震驚,甚至驚駭。
那箭不偏不倚,正中發髻,并且沒有穿過發髻飛向別,而是停在了的發髻中。
這不僅僅考驗弓弩手持箭的準度,更是對力道,速度,發箭時機的準把控與完融合,差之毫厘,都無法達到這個效果。
一時間,眾人看向云染的眼神里多了些審視與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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