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昭點點頭,舍不得碗底剩下的那點醬料,跑去舀了一勺面湯,把碗涮了涮,喝到肚子里,才覺得飽了。
“想吃蘑菇醬還不簡單,做的時候做了五大盆,到現在為止一盆都還沒吃完,等你們后天回去,我給你們裝一壇子帶走。”
“嘿嘿,謝謝林阿姨。”
招財和進寶在桌子下轉來轉去,招財汪汪汪地,好像在說,我也還沒吃飽。
穆清撇開狗頭,“別圍著我轉,吃飽了就去躺著。”
家里堂屋和左右廂房都有炕,晚上睡覺的地方還是很寬敞。
刑莉跟穆清睡西廂房,刑昭一個人霸占堂屋那麼寬的炕,想怎麼睡怎麼睡。
招財和進寶跑去廚房,在南廣的時候還互相嫌棄,來了這里之后,一大一小兩個,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在一個窩里。
第二天早上起來,上次做的筍干臘包子還有,順手蒸好。又熬了一鍋稀粥下包子吃。
吃了早飯,林玉在廚房燉湯,穆清在堂屋折騰藥材,刑莉和刑昭姐弟倆在一邊幫忙。
“莉姐姐,幫我把這個藥材磨。”
“好嘞!”
刑昭閑著沒事兒做,“我干什麼?”
“你,你跟招財玩兒吧。”
一人一狗對視一眼,招財轉去廚房,一副看不上的模樣。
被一條狗嫌棄,刑昭也是覺得無語,起穿好裳,戴著手套去外面掃院子。
昨晚上后半夜下了雪,廖家也在掃雪。王嬸掃到一半,看到隔壁穆家院子里有生人,進屋跟小姐說。
“穆團長一家不是南方來的嗎?在東北還有親戚?”
吳藻嗯了一聲,“昨天傍晚沒出門我們不知道,老廖回來的時候跟我說了,說穆家大門口停著一輛軍車。看樣子你剛才看到的小伙子應該是當兵的。”
“一般當兵的可借不到軍車。”
“那說明,不是一般當兵的唄。”
卓卓撲到懷里,學說話,“不是一般的唄!”
吳藻孫子的小腦袋,笑了笑,沒想到穆家的人關系還寬,家老廖都不知道有這層關系。
穆家來這里也沒幾天,親近的人就開車來他們,想必來的這家人應該住的近。離這里最近的地方,應該就是白水縣駐軍了。
也在白水縣住過一段時間,是從北京來這里躲麻煩的,所以跟白水縣家屬區的人往也不深。
吳藻不好奇,來的這一家人,到底是誰。
快中午的時候,出大太了,吳藻去院子里轉悠了一圈,看了看隔壁停在大門口的車,目掃過穆家的院子,突然聽到那邊傳來約約的笑聲。
這聲音不是林玉娘倆的,屋里還有其他姑娘。
這來的還不是一個人吶!
吃了午飯,卓卓鬧著要去清清姐姐家玩兒,吳藻不讓,“你清清姐姐家有客人,咱們去不合適。”
“就想去嘛。”
“你乖,去睡覺,明天帶你去。”
“說好了!”卓卓連忙拉著的袖。
吳藻無奈地笑了笑,“好,咱們說好了。現在能去睡午覺了嗎?”
卓卓嘿嘿地笑,一副得了好的模樣。
隔壁穆家,穆家的砂鍋一向都很大,個人吃一鍋養生湯,肯定吃不完。燉一鍋湯,一般是中午吃一頓,晚上吃一頓。
刑昭眼大肚子小,兩年沒喝到養生湯了,這會兒兩碗湯喝下去,都吃不下什麼飯菜了。
林玉笑道,“喝湯又不管飽,養生湯我放在灶上溫著,你要肚子的時候自己去盛。”
刑昭愁呀,好長時間沒喝到養生湯,現在好不容易能吃上兩頓,明天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喝上。
“這又不難,你要不嫌棄麻煩,我給你燉兩鍋湯,裝木桶里,你帶走。”
刑昭眼睛都亮了,“這個法子好,我看行。”
“也是因為下雪路不好走,等開春雪化了,你們想喝湯的時候隨時過來,我給你們燉。”
“謝謝林阿姨。”刑莉攀著林玉的肩膀撒,林玉笑道,“你快別蹭我,你這短頭發得很,蹭的我脖子。”
下午,刑昭把穆清的收音機找出來,調了幾個頻道,信號都不太好。
“真行,這個收音機也有七八年了吧。”
“沒有那麼久,也差不離了,比清清的年齡小點。”林玉記得,這個收音機是去療養院上班之后買的。
穆清繼續折騰的凍傷膏,浸了麻油后再濾渣,把濾渣之后的藥油拿去廚房慢慢熬著,依次加輕、冰片、生香、黃蠟等等,熬到濃藥膏再退火放涼。
刑莉聞了聞味道,一藥草的清香,一點都不難聞。
穆清說,“可惜不是夏天,要不然還能用茜草之類的調,莉姐姐應該更喜歡。”
刑莉搖了搖頭,“還是沒有的好,要是染了,凍傷膏涂到手上,紅的綠的都不好看。”
想到那個畫面,穆清笑了起來,“也是哦,怪我沒想到那麼久,就想把藥膏做的好看。”
等冷了之后,穆清去屋里找了五個裝過臉霜的鐵盒子,洗干凈后,把水烘干,用來裝這個剛好。
“可惜藥材不夠,不然咱們還能多做點。”
刑莉用指甲挑了一點出來,在手臂上開,又舉起手聞聞味道,“好,有這些夠用過這個冬天了,明年冬天咱們提前準備。”
還不知道這個凍傷膏的療效怎麼樣,刑莉和刑昭姐弟倆天然地相信穆清的水平,覺得這個肯定好用,還搶了起來。
五盒凍瘡膏,姐弟倆一人兩盒,穆清自留一盒。
在穆家玩兒了一天,刑莉和刑昭就跟在自己家一樣自在,好吃好喝好玩兒,等要走的時候,還有些舍不得。
穆清也舍不得莉姐姐,但是莉姐姐還有工作要忙,確實不能久留。
刑莉著的小辮子說,“過年我再來看你。”
“好。”
林玉去廚房柜子里拿了一條火放他們車上,還有刑昭特別的蘑菇醬,裝了一壇子,半夜起來燉的養生湯,兩砂鍋倒在一個嶄新的木桶里,封住。
林玉細心代道,“火不用管,扔在車上就是了,蘑菇醬和養生湯你們要注意著,別打翻了。”
“我們知道了。”
刑莉開車,刑昭坐在后面。裝養生湯的木桶一邊抵著車門,一邊刑昭用靠著固定木桶。至于蘑菇醬,刑昭直接抱在懷里。
“路上慢點開!”
林玉和穆清站在大門口揮手,目送他們離開。
車子發的時候,隔壁廖家也聽到了靜,吳藻出來看了一眼,站在院子里和林玉聊天。
“剛才走的那兩個是你們家親戚?我看著怎麼覺得有點眼。”
林玉笑著說,“您在白水縣軍區住過吧?”
吳藻含笑點點頭,“住過,但是住的時間不長。”
“這就不奇怪了,我這兩個侄子侄在白水縣那邊當兵。”
“你親侄子侄?”
“不是,不過也跟親的差不多吧!”
穆清很敏銳,拉了拉娘親的袖,“好冷。”
林玉連忙對吳藻說,“嬸,我們就先進去了,有空過來玩。”
“好嘞,下午過來,我家卓卓可想你家閨了。”
寒暄了兩句,各回各家。
關上門后,穆清對娘親說,“我看吳藻有其他心思。”
“不禮貌,人家那麼大的年紀,怎麼能直呼人家的名字?”
穆清撇了撇,“不說這個,媽,明天要是出太,咱們去后山上轉轉吧。”
“行呀,出太就去。”
“汪汪汪!”形壯碩的招財又在穆清邊轉圈。
穆清擼了一把,“你想去?不怕把你的爪子凍壞了!”
“汪!”
“好吧,真想去,咱們就去轉轉。”
“喵~”
“你可別喵了,看看你乎乎的子,掉雪地里就能砸出一個雪,你去干什麼!”
進寶高傲地瞥了穆清一眼,尾一甩,去廚房窩著。
林玉看的直笑,“咱們家招財進寶,真是聰明,好像真能聽得懂人說話似的。”
穆清又擼了一把招財,嘖,還是進寶好擼。招財長大了,都了。
下午吳藻帶著孫子過來,穆清沒有特地帶著他。
穆清在炕上放了一張小桌子,坐那兒畫畫寫字,廖卓也不吵不鬧,就趴在那兒看,別提多怪了。
“清清姐姐,能給我畫一張嗎?”
看完桌上招財的畫,廖卓用手比劃,“就像咔嚓咔嚓,照相那樣。”
“今天不想畫,下次給你畫。”
廖卓眼地著,“什麼時候,明天嗎?”
穆清指尖玩著筆,“明天不行。”
廖卓角一下撇下來,小人家跟個大人一樣,唉聲嘆氣的。
唉聲嘆氣還不算,還去看清清姐姐,好像盼著清清姐姐改變主意似的。
穆清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旁織線的林玉也忍不住笑,“你別逗卓卓,趕給他畫一張。”
“好,現在就畫!”
畫一張畫像罷了,對穆清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水墨畫,講究的是神韻,穆清擅長抓住人像的特點,不過十幾分鐘后,一個趴在炕上撒的廖卓小朋友,活靈活現地出現在畫紙上。
廖卓高興地直拍掌,“是我是我,真好看!”
“我看看!”
吳藻也湊過來,一下就看上了,畫的還真有模有樣的。筆細膩,人傳神,再好不過的一副小兒撒小像。
吳藻驚了,“清清跟誰學的?小小年紀有如此造詣?”
“哈哈哈,一個叔叔給啟的蒙,清清聰明,記又好,什麼都一學就會。”
林玉早就習慣了外人對閨的各種夸贊,但是無論是第幾次聽到,林玉還是會覺得心里萬般舒坦。
吳藻看著孫子的畫像久久不能平靜,現在總算接穆清聰明跳級讀書的事兒,不再覺得是林玉在吹噓。
晚上老廖回來,吳藻迫不及待地拿出孫子的畫像跟他說,“看到了嗎?畫的多好,你要是不知道,你能相信這個是個八歲多的小姑娘畫出來的嗎?”
廖昌嶺的出不像妻子那樣好,不過年輕的時候家里也還過得去,參加紅軍之前也讀過私塾,琴棋書畫不能說了解,但也看過一些好東西。
就他淺薄的眼看,這幅畫已經很不錯了。
“你說穆繼東是鄉下人,如果這個消息沒錯,穆繼東的媳婦兒可不是什麼鄉下人。”
廖昌嶺摘下帽子,“我回來的時候看到穆家門口的汽車不見了,他們家親戚走了?”
“嗯,早上你去上班后,沒過多久他們就走了。本來想打聽打聽是誰,不知道詳細的,只知道是從白水縣過來的。”
“姓什麼?”
“下午帶卓卓去穆家玩,聽林玉提了一句,好像是姓邢。”
“姓邢?”廖昌嶺想了想,“我大概知道是誰。”
“是誰?”
“云師長的婿就姓邢,現在是西南一個市的市長,好像穆繼東所在的芒山縣也歸這個市管。”
“那這就說得通了。”
吳藻慨一句,“現在真是不同以往了,咱們年輕的時候,還沒那麼多彎彎繞,現在呢,一個看起來不起眼農村出來的小兵,后面也有這麼多牽扯。”
“你也別想那麼多,就算人家認識人,有關系,但是也是憑借本事升職。”
“嗯。”吳藻應了一聲,不知道是信了丈夫說的話,還是沒有信。
此時,被廖家夫妻倆惦記的刑莉和刑昭姐弟倆早就到家了,養生湯已經熱了一遍,兩姐弟陪著外公外婆大快朵頤。
吃飽飯,云外公嘆一聲,“這就是你爸媽一直惦記的養生湯,真是好喝。”
刑昭又給自己盛了半碗,“這可不僅僅是好喝,外公,你明天睡一覺起來,你就知道養生湯有多厲害了。”
“呵呵,聽你爸媽說,喝了養生湯,睡一覺起來,只覺神充足,渾有用不完的勁兒?”
“哈哈哈,我爸媽說的都是實話,一點都沒夸張。”
“那明天早上起來看看再說。”
“好嘞。”
吃了飯,刑莉和刑昭姐弟倆這就要走,云外公住他們倆。
“干啥去?”
“去把車還給人家,還能干什麼去?”
“你們兩個小東西可別糊弄我,車上不是還有一個壇子?里面裝的是什麼?”
“辣椒醬,那個辣椒醬重鹽重油,你們上年紀了要吃清淡的,辣椒醬就不給你們了哈。”
“你小子出破綻了吧,辣椒醬什麼時候會放油?”云外公瞬間拆穿他。
“哼,你小子給我老實代。”
刑昭瘋狂給姐姐使眼,刑莉還沒想出糊弄過去的辦法,云外公擼起袖子,自己去外面把壇子抱進屋。
“讓我看看什麼東西。”
刑昭放棄掙扎,“好吧,這是火做的蘑菇醬,用來拌面拌飯,很好吃。”
云外公瞪眼,“你小子想吃獨食。”
“您可冤枉我了,真有辣椒。”
云外公不信邪,用干凈的勺子舀了一勺出來,老兩口一人嘗了一點。
“確實重鹽重油,也有點辣,不過這個又不是單吃,用來拌面正合適嘛。別帶走了,放下吧。”
刑莉和刑昭明天休假結束就要去巡邏,兩姐弟和外公拉扯半天,最終決定一壇子蘑菇醬分四份。
“你們帶走你們的份,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哎呀,這麼香的蘑菇醬,就算不拌面拌飯,在外面冰天雪地的,用來配饅頭吃也很好呀,可惜,分四份之后分量嚴重不足。
目送垂頭喪氣的外孫子離開,云外公得意,“這小子,還想糊弄我,我跟人玩心眼的時候他媽都還沒出生呢。”
云外婆想的更細,“穆家回的禮不輕,又是養生湯,又是蘑菇醬,還有火和凍傷膏。”
云外公說想的太多,“咱們雖然跟穆家隔著一層,但是刑家和穆家的關系親近的很,兩家送來送去的,不會在意這些。”
況且,穆家有個厲害的解毒方子,每年都能拿到部隊的分紅,穆家不缺這瓜倆棗的,人家既然誠心送,那就放心收下就是了。
云外婆有些過意不去,“聽刑莉說,穆家那個小姑娘喜歡配藥,回頭我們收集一些好藥材給送去。”
“行,東北寶都給送去,他們大方,咱們家也不是小氣的人。”
刑莉和刑昭姐弟倆去還了車,抱著分來的蘑菇醬回宿舍。
常年吃食堂的人,那鼻子多尖呀,宿舍里但凡有什麼好吃的,那肯定過不了夜。
刑昭努力守護著自己的蘑菇醬,“你們幾個牲口,好吃的要省著吃知不知道?等咱們出任務的時候,帶在上,出門在外能吃點好吃的不好?”
“不好,不好,我現在就想吃。”
“刑連長,求求了,給兄弟我嘗嘗味兒。”
“好家伙,我肚子里好多天沒有油水了,你帶著好吃的回來引我們,還不給我們吃,像話嗎?”
一個宿舍里的人吵吵嚷嚷,把隔壁宿舍的人也招來。
吵什麼吵?
有好吃的?
大家伙兒眼睛一下亮了,“見者有份哈!”
什麼,蘑菇醬,正好,我的窩頭干吃了一口,弄一點讓試試。
屋里一群狼,確實是藏不住了,刑昭無奈,他們拿飯盒來。
嘿嘿,隔壁的人出門吆喝一聲,就算已經吃了飯的人也拿著飯盒過來湊熱鬧。
你不是吃了嗎?你來干啥?
瞧你說的,這頓吃了下頓難道不吃?
壇子打開,一人一勺蘑菇醬,媽耶,這個香味,饞的人流口水,哪里還能等到明天。
不說了,快去看看食堂還有沒有窩頭和饅頭,就算有點大米飯也行呀。
大家一致覺得,好東西不能過夜,還是放在自己肚子里穩當。
刑莉那里也大差不差,不過刑莉宿舍里的人都很低調,知道有好東西,趕關上門,部消化了。
第二天一早要出任務,刑莉和刑昭想蘑菇醬想的慌,出任務之前,空溜回家里,把外公外婆留的蘑菇醬弄了一半走。
晚上老兩口準備煮面吃,等到把蘑菇醬拿出來,才發現比昨晚上了一半。
“兩個臭丫頭,臭小子,肯定回來我的蘑菇醬吃了!”
“戰擎東,你有病啊!”“有啊,你就是藥。”英俊的男人邪肆一笑,一把將她抱起往房間走。他是商業帝國高高在上的王者,一場精心策劃的交易她被送到了他身邊。尊貴的王者化身暗夜的惡魔,夜夜掠奪,步步緊逼。她無力反抗,步步淪陷。卻不知早在四年前他們就被綁到了一起,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記憶復甦,傷痛襲來,她想要逃離,卻被他霸道的壓到床上,“彆鬨,我們在造個小崽子。”
薄少琛和葉菁菁的婚姻,始於一場代嫁。婚後,他牽動著她的悲喜,他讓她難過,讓她失望,讓她……疼。直到有一天,葉菁菁盯著薄少琛冷厲的麵色,擲地有聲地反抗:“薄少琛,我以前甘願被你折磨隻是因為我愛你,但現在,我不愛你了!”男人一臉陰鬱:“你再說一遍?”葉菁菁歇斯底裡:“我說不愛你了,我要和你離婚!”
婚禮前夕,未婚夫跟堂姐在她的眼皮底下滾了床單,父親被舉報貪汙入獄,母親心臟病發死亡,短短一天時間,所有的幸福變成泡影,甚至從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落到一無所有。最困頓的時候,路淺遇上了G市最受歡迎的男人權煜宸。“我可以幫你拿回來屬於你的一切!把你爸爸救出來!”男人高傲自負的說著。“條件呢?”她問。“跟我結婚,替我生個兒子!”“---”為了能把父親救出來,她咬牙答應!可,“結婚之前先把這份離婚協議簽了!”但為什麼規矩是他立的,破壞的人也是他?特麼的,老孃不陪你玩了!她要帶著娃跑路!
生日那天,她的家族遭遇了再難,父母跑路,未婚夫遺棄,被神秘人侵犯……
【先婚後戀+偏日常+戀愛線爲主】 喬予羨第一次見到顧硯璟的時候,在心裏評價了他四個字:冰山美人。 幾秒之後,又評價了四個字:冷麪煞神。 而她當時的腦袋裏就有一個想法:想和這個男人結婚。 然後...一個月後,那個心狠手辣的顧少被逼婚了。 ... 後來有人問顧硯璟:喬予羨是個什麼樣的人? 顧硯璟想了想道:“小話癆,嬌氣包,膽子太大...像是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