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妙并沒有發現謝景淵送的蘋果被媽媽吃掉了,因為昨晚抱了好幾個蘋果回來,哪里會特別在意其中一個。
今天是周六,也是圣誕節。
在顧嘉凌的強烈暗示下,謝景淵答應中午請客,算是送三妖的圣誕禮。
上午四人依然是在育館度過的。
打完休息時,謝景淵接到個電話,一個人走到球場里接聽。
綠的場地上,他穿了一套黑運服,影修長拔,又有些清冷。
顧嘉凌喝口水,盯著謝景淵看了會兒,突然坐到蘇妙妙旁邊的椅子上,小聲問:“接電話都躲著咱們,道長是不是有什麼?”
蘇妙妙確實知道一個,那就是道長寫書這件事。
可答應過道長不能說出去。
蘇妙妙搖搖頭。
顧嘉凌再看謝景淵,瞇著眼睛猜測道:“你們說,道長是不是在外面認識了什麼人?”
徐守冷聲道:“不許詆毀道長清白。”
顧嘉凌怕了他這條忠犬,想了想,又問蘇妙妙:“以前我們沒來的時候,圣誕節道長會送你什麼禮?”
這就不是了,蘇妙妙隨口道:“有時候是零食,有時候是發繩,還送過巧克力。”
顧嘉凌下,這些東西都很便宜,不過早幾年道長也是個小孩子,手里的零花錢有限。
“去年送的什麼?”顧嘉凌聰明地問。
蘇妙妙剛要說,徐守突然提醒道:“你告訴他,他會跟道長要一樣的禮。”
蘇妙妙轉過彎來,抬手就把顧嘉凌的頭發了一通。
顧嘉凌掙扎著跑開:“肯定特別貴!道長就是偏心,送你好東西,我們來了就隨便吃頓飯。”
徐守:“哪里隨便了,那家餐廳,一頓就得千八百。”
顧嘉凌:“千八百就多了?你信不信道長去年送的禮能值好幾萬?”
徐守一頓,幽幽地看向蘇妙妙,就算道長真送了那麼貴的,肯定也是這只貓不懂事主跟道長討要的。
蘇妙妙反瞪徐守:“才沒有好幾萬,我自己挑的水晶球,道長結賬時我都看見了,好像是兩百多。”
徐守見過那種會噴假雪花、會播放音樂的圣誕水晶球,便宜的幾十塊都能買到。
他就知道,道長絕不會一味地縱容蘇妙妙。
“又在吵什麼?”謝景淵收起手機走過來,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
顧嘉凌搶著道:“我們在猜是誰給你打的電話。”
道長的親朋好友屈指可數,他見過道長接聽謝榮的電話,敷衍的不能再敷衍,才不會特意走開。
謝景淵看向徐守。
徐守:“是他自己在猜,污蔑道長在外面有人。”
謝景淵的視線就落到了蘇妙妙臉上。
蘇妙妙急著澄清道:“我什麼都沒說!”
謝景淵:……
顧嘉凌的張得都能塞進去一個網球了,謝景淵只好解釋道:“去年我寫了一本書,現在有公司想拍電影。”
顧嘉凌的震驚迅速變另外一種,激地撲過來,圍著謝景淵轉起圈:“什麼書?拍電影是不是要給錢?多錢?”
蘇妙妙也很興,道長的錢就是清虛觀的錢,就是供養他們的錢,道長賺的越多,他們生活的就越好!
只有徐守,不為金錢所,只敬佩道長的才華。
謝景淵:“還在談。”
顧嘉凌:“道長估計能有多?”
蘇妙妙看他的貪婪樣很不順眼,跳起來將謝景淵拉到自己后,瞪著顧嘉凌道:“多跟你有什麼關系,你家里明明有礦,惦記道長的做什麼?”
個子矮,顧嘉凌就低下頭跟對峙:“礦是礦,道長是道長,我也是清虛觀的妖,道長養你就得養我。”
徐守走過來,一手抓一個,拎小似的把兩人拎開了。
謝景淵都習慣了,誰也沒有批評,只道:“去換服吧,趁現在還沒到用餐高峰。”
路上蘇妙妙、顧嘉凌還在斗個不停,一會兒蘇妙妙用手抓顧嘉凌,一會兒顧嘉凌腳要踢。
謝景淵坐在中間,不得不按住蘇妙妙的手,再踩住顧嘉凌的腳。
徐守擔心地看向出租車司機,怕泄了他們的份。
司機笑呵呵的,高中生嘛,吵吵鬧鬧很正常。
到了商場大樓,顧嘉凌發現同樓層開了一家游戲城,里面燈閃爍,看著就好玩。
他地看向謝景淵。
謝景淵:“吃完飯,可以在這邊玩一小時。”
顧嘉凌高興地跳起來,因為跳得太高,被徐守瞪了一眼。
吃飽喝足,四人就來了游戲城。
謝景淵辦了三張卡,顧嘉凌拿了卡就跑了進去,徐守則是在謝景淵的堅持下,才去尋找自己興趣的項目。
蘇妙妙直接兌換了一些游戲幣,走向中間幾排抓娃娃機。
這家游戲城蘇妙妙是第一次來,一臺一臺地看過去,突然眼睛一亮,指著里面對謝景淵道:“道長快看,這個像不像徐守?”
謝景淵已經看到了,角微揚。
里面的玩偶仿的是黑背警犬,后背、腦頂、鼻子都是黑,腹部與四肢則是棕黃。
確實與徐守的原形很像。
蘇妙妙:“就抓這個了!”
上輩子打不過大黑狗,現在還不是想抓腦袋就抓腦袋,想抓狗就抓狗。
謝景淵看出的心思,笑了笑,站在一旁看作。
蘇妙妙撲球厲害,控制娃娃機的能力只是普普通通,而且好像也不在意能不能抓到一只黑背,更黑背掉下去的各種稽姿勢。
謝景淵掃視游戲城的其他區域,因為地方太大了,并沒有發現徐守的影。
“啊,抓到了!”
蘇妙妙突然開心地跳了起來,謝景淵低頭一看,娃娃機出口果然多了一只黑背。
蘇妙妙取出黑背,雙手將黑背從頭到腳都了一遍。
謝景淵:……
他搶過黑背玩偶,道:“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喜歡的。”
他自己也看向其他娃娃機,然后就看到了《憤怒的小鳥》系列,其中有一款藍的小鳥。
蘇妙妙果然也發現了,覺得這款藍小鳥好丑,胖胖的,頭頂兩撮,還長了一個大大的黃鼻子。
不過,如果故意說這個很像顧嘉凌,顧嘉凌肯定要氣死吧?
蘇妙妙就又高高興興地去抓胖藍鳥了。
因為胖藍鳥就一團圓圓的球,蘇妙妙抓到后隨便了兩下就塞給了謝景淵。
這里也有很多貓咪玩偶,貓是人類最喜歡的寵之一,玩偶造型也各種各樣,甚至還分國、國外品種。
蘇妙妙一樣都看不上,繼續去抓小丑魚。
只玩抓娃娃,一個小時里兌換了四次游戲幣。
謝景淵給的時限快到了,徐守最先回來。
看到謝景淵手里抱著的各種玩偶,尤其是其中的黑背,徐守一僵。
蘇妙妙見了,暫停抓娃娃,揪著耳朵扯出那只黑背朝他晃:“你看,這個像不像你?”
徐守臉上繃,有咬牙的作。
蘇妙妙連忙把黑背塞給謝景淵,再拉著謝景淵擋在邊,繼續抓娃娃。
顧嘉凌也回來了,因為玩了游戲,他心很不錯,這種愉悅的心,卻在看到那個丑丑的藍鳥玩偶時瞬間消失不見。
“蘇妙妙!”
顧嘉凌咬牙切齒地道。
蘇妙妙見謝景淵牢牢地擋在面前,也就不怕了。
這次,徐守站在顧嘉凌這邊,他自然不會在道長面前教訓蘇妙妙,而是拉著顧嘉凌去兌換游戲幣了。
兩人分別抓了一款白貓玩偶。
顧嘉凌抓的白貓,小腦袋胖,眼睛還是瞇瞇眼,看起來就像是一只雄流氓貓。
徐守抓的白貓,四肢長長的,眼睛黑黑小小,還長著幾黑胡須,出發黃的肚皮。
兩個氣質迥異的帥氣高中生,分別拿著一只白貓玩偶走向蘇妙妙。
這畫面,吸引了一些孩子的視線。
蘇妙妙知道顧嘉凌、徐守是在故意報復,反正那兩只白貓跟長得一點都不像,才不會在意。
“拿回去放在哪?”謝景淵問兩個男生。
顧嘉凌:“放馬桶上。”
不說蘇妙妙,謝景淵都皺起眉頭,冷聲道:“胡鬧。”
顧嘉凌這才改變主意,嘿嘿笑:“放床上,冬天暖腳剛剛好。”
結果他就發現,謝景淵的臉更難看了。
還是徐守道:“送吧。”
這麼丑的貓,只有擺在蘇妙妙眼皮子底下,才能發揮它們真正的作用。
蘇妙妙一聽,搶過兩只玩偶又給塞到了對應的娃娃機出口。
因為有謝景淵盯著,徐守、顧嘉凌都沒再做什麼。
四人滿載而歸,先一起回了1002。
“呦,抓了這麼多娃娃啊,真厲害。”陶看到三個男生抱著的一堆玩偶,笑著道。
蘇妙妙特意拿出黑背、藍鳥,甜甜地對陶道:“這兩個送給您了。”
陶一手接過一個,仔細瞧瞧,點評道:“這只黑背還神,這個藍的,是小鳥?”
蘇妙妙:“是啊,還有個游戲呢,憤怒的小鳥。”
陶對著藍鳥玩偶看了看,終于看出了鳥的影子。
這時,真“憤怒的小鳥”冷哼一聲,去了他的臥室。
“我收起來吧。”謝景淵道,如果把這兩個玩偶擺在客廳,最終它們只會被顧嘉凌丟進垃圾桶。
陶確實也欣賞不來,笑著給孫子。
蘇妙妙抱著真正喜歡的那一堆回家了。
謝景淵拎著兩只玩偶來到主臥,想了想,將玩偶收到了帽間。
在他放玩偶的儲格子里,還有一幅用相框裱起來的畫,畫里有清虛觀,有打坐的道長,還有一只趴在房頂曬太的貓。
這幅畫出自五歲的蘇妙妙。
那時他們還在讀兒園,繪畫課上,老師鼓勵小朋友們畫自己喜歡的建筑。
蘇妙妙畫的就是清虛觀。
當然,現在蘇妙妙也沒有什麼天分,五歲的畫得更稚了,如果不是自己說那是一個道觀,說里面涂一團黑影的東西是個“道長”,老師可看不出究竟畫了什麼。
蘇妙妙對這幅畫非常滿意,作為當年的圣誕禮送給了謝景淵。
看著畫中的“自己”,謝景淵搖搖頭,關上儲格的門。
.
新的一周,九班的同學們除了好好學習,還要籌備即將到來的元旦晚會。
高三生們不會再在這種事上花太多心思,高一、高二的學生還沒有那麼迫,所以都想趁這個機會好好慶祝慶祝。
文藝委員鼓勵大家獻上自己的拿手節目,唱歌、跳舞、演奏樂,什麼都行。
顧嘉凌很是主:“我唱歌!”
文藝委員高興地跑過來:“你想唱什麼?”
大明初年風雲激蕩,注定要身敗名裂、被活活燒死的王,必須要走上叛天之路。恩怨愛恨,功過成敗,一切將會如何重演?
二十二世紀的神棍女異師云嬋,一朝穿越,竟嫁了個權傾朝野的異姓王爺。可打遍天下無敵手,克天克地克空氣的她,一面對那位爺就立馬變弱雞,只能任其欺凌索取,各種耍流氓。某天,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逃出去,結果竟因為呼吸困難不得不回到他身邊。這不科學!某偏執王爺笑的一臉妖孽:“認命吧嬋兒,乖乖留在本王身邊不好嗎?”“……”云嬋想不明白,卻也毫無辦法。直到很久,塵封的記憶被解開,她才知道,原來他是她前世欠下的債。
一直崇尚不婚不育保平安,誰知一場意外來臨,相公孩子都給準備齊全了,孩子差點兒被人賣,相公被趕出家門,哪有這麼欺負人的?既然成了我林喜悅的人,那就歸我罩,夫妻同心分了家,就在人人都懷疑他們要餓死的時候,病了二十幾年的人突然強壯了是怎麼回事?一直沒機會科考的人忽然中了榜首是怎麼回事?日子眼看著紅火,多年不聞不問的娘家人也上來佔便宜,呵呵,姑奶奶可不是好欺負的人,這樣的,老娘能打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