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上午蘇妙妙也是四節課,不過一整個下午都是空的,可以都拿來訓練,方姐也做好了安排。
從食堂出來剛十二點半,距離訓練開始還有一個半小時。
謝景淵騎車將蘇妙妙送到的宿舍樓下。
蘇妙妙跳下車,謝景淵跟要手機。
蘇妙妙就看著他替自己設了一個一點四十分的鬧鐘。
“去育館的路都記住了嗎?”手機還給,謝景淵還是不太放心地問。
蘇妙妙:“記住了,論認路,我比徐守還厲害呢。”
謝景淵只慶幸徐守先走了,不然這兩個又要辯論一場。
“上去吧。”謝景淵看向樓梯道。
蘇妙妙就拎著書包,蹬蹬蹬地跑了上去。
有路過的生朝他看來,謝景淵收回視線,騎車離開。
403宿舍,趙、陳靈、朱星竹也剛從食堂回來沒多久。
蘇妙妙用鑰匙打開門,三個舍友聽到靜,都歪頭看過來。
宿舍雖然小,卻被三個孩子打掃得干干凈凈的,午后微斜的正好灑落在蘇妙妙的床鋪前。
“妙妙,你下午有什麼安排?”
趙好奇道。
蘇妙妙關上門,一邊往里走一邊回答:“下午訓練,兩點開始,我來宿舍待會兒。”
陳靈:“訓練辛苦的吧,你還要兼顧學習,怪不得課間總是睡覺。”
蘇妙妙想了想,道:“還行吧,不辛苦我也會睡覺的。”
作業可以晚上陪道長自習的時候寫,蘇妙妙將書包放到書桌上,去衛生間換了留在宿舍這邊的睡,這就鉆進了被窩。
三個生諒訓練辛苦,都不再說話。
蘇妙妙喜歡大床,不過小床也照樣能睡著,一口氣睡到鬧鐘響,坐起來一看,宿舍里只剩趙、朱星竹了,陳靈去了圖書館。
“你醒啦,睡得可真香。”趙探頭瞧瞧,取下頭上的耳機道。
蘇妙妙︰“嗯,你在看電影?”
趙:“沒有,我在看我們家的藍"
貓?
蘇妙妙眼睛,來到趙這邊。
趙見興趣,將視頻聲音外放,還把陳靈的椅子挪過來,讓蘇妙妙坐著陪看。
蘇妙妙湊近屏幕,看到一只在客廳里玩球的貓。
那貓看起來四五歲的樣子,圓圓的腦袋,黑棕相間。它將一只紅的絨球撥出去,再撲上去,簡簡單單的作,玩得很是開心。
趙看得一臉陶醉:“這是我們家糖糖,已經養了五年了,哎,來學校這麼久,我都不怎麼想我爸媽,就是想糖糖,幸好開學前讓我爸爸安裝了攝像頭,平時還能看看。”
這樣的監控視頻無法控制鏡頭遠近,貓咪小小的一只看不太清楚,趙特意翻出手機相冊,一段視頻一段視頻地向蘇妙妙展示自家貓的可。
蘇妙妙一點都沒覺得可,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只貓嗎?
“看,我們家沙發都被它撓壞了!”
趙用抱怨的語氣、寵溺的表控訴道。
蘇妙妙:“你好像并沒有生氣。”
趙滿眼堆笑:“氣是氣的,不過小貓咪能犯什麼錯呢,它們只是喜歡這麼玩罷了,又不是故意的。”
蘇妙妙:……
這只貓運氣真好,如果弄壞陶的沙發,道長肯定要訓。
朱星竹坐在斜對面,聞言哼道:“你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貓奴,已經沒救了。”
蘇妙妙:“貓奴?”
朱星竹:“你不知道嗎?那句話是怎麼說的,哦,貓都是主子,人只是貓的仆從,好聽點也可以鏟屎。”
蘇妙妙一臉茫然。
邊沒有養貓的,一點都不知道這些事。
趙、朱星竹就一起給進行了科普,并且還搬出了“狗”作為對比。
“狗是真寵,什麼都聽主人的,貓呢,那是一家之主,其他人都得聽貓的。”
“當然,不養貓的人可能不這麼想,養貓的基本都是貓奴,這輩子都翻不了了。”
蘇妙妙:“可我……我認識一個人,他也養貓,他對貓就兇的,給貓定了一堆規矩。”
趙:“那他的貓聽話了嗎?”
蘇妙妙點點頭。
趙羨慕道:“他們家的貓一定是天使,我們家的貓只要我在家,每天不到五點就要跳到我上拿爪子扇我的臉,我給它拿貓糧它還要咬我的腳后跟,還特別喜歡弄翻我們家的垃圾桶!”
朱星竹指著的臉,讓蘇妙妙看清楚:“瞧瞧瞧瞧,貓都這樣了還一臉甘之如飴,不是貓奴是什麼?而且是那種最忠心的奴仆,心甘愿地伺候貓主子。”
蘇妙妙問趙:“你真的不生氣?”
趙正經臉:“鏟屎才不會為這種小事計較,糖糖喜歡我才對我特別,我爸求糖糖去他們床上睡糖糖都不去呢。”
朱星竹:“妙妙,你那個朋友肯定也是貓奴,跟你們說他多厲害,其實是吹牛,私底下肯定也對他的貓任勞任怨。”
蘇妙妙試圖回憶道長的表現。
趙:“其實很簡單的,你去翻翻他的手機,只要他的手機里大部分照片都是貓,那肯定是貓奴,不過他運氣好遇到一只乖乖貓,否則就算那貓像我們家糖糖一樣淘氣,他也只能著。”
“哎,妙妙你該出發了吧?快兩點了!”
“對對對,你快去,喜歡糖糖的話我多發你幾段視頻。”
蘇妙妙匆匆換好服,趕去育館與方姐匯合。
下午五點,訓練結束,蘇妙妙還是先去洗澡,出來拎起書包看看手機,發現謝景淵發了一條消息,說他到了。
蘇妙妙走到外面,果然看到了坐在自行車上的謝景淵。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襯衫,看起來比平時更冷。
堂堂清虛觀的觀主,曾經一招將打回原形的道長,真會把當貓主子嗎?
這樣的問題,蘇妙妙絕對不敢直接問出口,怕謝景淵一氣之下再把的魂魄也打飛了。
問顧嘉凌,顧嘉凌一定會嘲笑做白日夢,問徐守,徐守大概比道長打得更狠。
哼,不一定是貓主子,徐守這條大黑狗卻是真的把道長當主人,再忠心不過。
四人一起吃了晚飯,吃完各奔東西。
蘇妙妙跟著謝景淵去了晚課的教室。
謝景淵的這些教授,嚴厲的占多數,他不想教授們再誤會蘇妙妙,帶蘇妙妙去了隔壁教室:“這里沒課,你在這邊等我?課間我會過來找你。”
蘇妙妙眨眨眼睛,朝他手:“手機借我,我的快沒電了。”
謝景淵:“你用手機做什麼?”
蘇妙妙:“切水果。”
謝景淵:……
他也不擔心會做別的事,取出手機給,上課鈴響之前,謝景淵去了自己的教室。
蘇妙妙坐在最后一排,翻看謝景淵的相冊。
照片不多,全是一些教授的ppt或專業書資料,反正不是人的照片,蘇妙妙也沒有興趣看。
所有照片都看過,除了幾張他們倆或他們四個與陶的合照、生活照,蘇妙妙沒看到一張單獨的自己。
退出相冊之前,蘇妙妙發現一個帶鎖標志的文件夾,點開要輸碼。
蘇妙妙隨便按了幾次,都不對。
蘇妙妙用自己的手機給趙發消息:除了照片,還有其他辦法確定一個人是不是貓奴嗎?
如果道長真把當貓主子看,蘇妙妙就再也不用怕他了!
趙:你翻過他的手機了?
蘇妙妙:是啊,沒有,有個文件上鎖了,打不開。
趙:千萬別打開,男生加的照片文件,多半都是兒不宜。
蘇妙妙:兒不宜?
趙:你怎麼這麼單純,謝景淵果然人如其表,!
蘇妙妙心想,道長何止,他還守戒呢!
又一番科普后,趙推測:你那個養貓的朋友,是不是徐守?
蘇妙妙既然能如此快速翻看對方的手機,對方肯定也是京大學生,一個養了貓又表現得一點也不貓奴的男生,帥氣的顧嘉凌第一個就排除了,剩下兩個,謝景淵與徐守都有這種氣質,不過謝景淵與蘇妙妙黏黏糊糊的,應該沒有時間再養貓,所以,蘇妙妙口中的朋友必然是徐守。
蘇妙妙默認了,這樣趙絕對猜不到,就是謝景淵養的貓。
道長可早就說過了,不能泄他們四個的真正份。
趙:他的貓在邊嗎?
蘇妙妙:在,他也租房住的,在我隔壁。
趙:那就簡單了,你去觀察觀察,我舉幾個例子吧,如果貓打翻了他的杯子,或是他玩電腦的時候貓非要臥在他的鍵盤上,或是貓不小心撓傷了他他都不會生氣,那他肯定就是貓奴了,只是他想保持酷哥人設,藏得深,不想讓你們窺破他貓奴的一面。
蘇妙妙:我知道了,謝謝。
趙發了一個笑臉。
蘇妙妙先寫作業,寫完又自己搜了搜“如何判斷一個人是不是貓奴”。
手機里都是貓的照片?道長沒有。
聊天用貓的表包?道長從來不發表,顧嘉凌的確發的都是各種鳥。
給貓買東西不會心疼錢?
蘇妙妙撇撇,道長小氣的很,一年只能要兩次禮。
上總是沾了貓?
蘇妙妙:……
自己都沒貓了,還怎麼蹭到道長上。
這幾條道長都不符合,蘇妙妙已經不抱什麼希了。
不過,還沒有死心,畢竟,太想當道長的貓主子了,只要道長把當貓主子,那麼顧嘉凌、徐守甚至清虛觀的其他道士,都得好好地伺候!
今晚四人組一起回的湖畔小區。
蘇妙妙要先去801待會兒。
誰也沒有反對。
蘇妙妙還想跟謝景淵去他的房間,謝景淵疑問:“有事?”
蘇妙妙早想好借口了,拍拍書包:“作業還沒寫完,我在你這邊寫。”
謝景淵想了想,讓進來了,房間的門保持打開。
謝景淵的書桌很大,足夠兩人一起用。
蘇妙妙假裝寫作業,視線在謝景淵那邊轉,謝景淵的筆記本旁邊的確放了一個白的馬克杯。
蘇妙妙猶豫了,陶瓷的杯子,摔壞了怪可惜的,那些貓也太不懂事了。
蘇妙妙是絕不可能做這種稚的舉的,不是普通的貓,是百歲貓祖宗!
抓傷道長?
蘇妙妙沒那個膽。
那就只剩霸占道長的筆記本了。
以現在的型,臥鍵盤太困難,蘇妙妙就趴在桌子上,出一只手輕輕蓋住謝景淵的鍵盤。
謝景淵看過來。
蘇妙妙不說話,默默地與他對視,映著燈的眼睛清澈漂亮,又仿佛藏著些深意。
謝景淵垂眸,低聲問:“怎麼了?”
蘇妙妙看過趙家糖糖臥鍵盤的視頻,也看得懂糖糖的意思,糖糖是想讓趙陪它玩。
蘇妙妙便學糖糖,委屈地道:“你不要總是看電腦了,陪我玩會兒。”
越是小聲說話,那委屈的緒就越明顯,越人不忍心拒絕。
謝景淵只好問:“你想玩什麼?”
蘇妙妙雙眼發亮:“玩什麼都可以?”
謝景淵看看腕表,道:“打網球的話,有點晚了。”
蘇妙妙:“不打網球,看電影吧,小丑魚那個。”
謝景淵就打開了《海底總員》。
蘇妙妙的心思并不在電影上,而是頻頻窺謝景淵。
不知第幾次窺后,謝景淵暫停播放,皺眉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蘇妙妙笑笑,小聲問:“道長不怪我耽誤你看資料嗎?”
那種笑,仿佛窺破了什麼,謝景淵保持淡漠:“既然你有這份自覺,那你可以回去了。”
蘇妙妙立即捂住他的鍵盤:“我不走,我就要你陪我看電影。”
謝景淵無奈道:“那就繼續看。”
蘇妙妙已經有了答案,還看什麼小丑魚?
嘿嘿一笑,離開的時候,還輕輕地拍了拍謝景淵的頭。
謝景淵:……
【本書完結】楚世子身世顯赫,俊美無雙。但第一紈绔的名頭,全京城都知道。 這樣一個人揚言要娶云王府大房那位以美貌揚名天下的第一美人二小姐,云王府上下嚇壞了,可陰差陽錯,圣旨卻變成了那位名不見經傳,自小在鄉下長大的大小姐。 殊不知,人家楚世子真正要娶的,就是這位鄉下長大的大小姐…… 這是一個小小嫡女把霸道世子爺打造成絕世好男人的故事,同時也是一個傲嬌男人狂寵妻兒的故事。 簡介小白,內容不白,正劇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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