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溫網打完,蘇妙妙可以一段短暫的假期。
可是多年的高中、大學生活加上日常訓練已經養了固定的生鐘,早上六點,蘇妙妙自然而然地睡醒了。
周圍全是謝景淵的氣息,蘇妙妙下意識地去摟邊的人,卻意外撲了空。
慢慢坐了起來。
別墅里面很安靜,過了會兒,聽見一樓廚房有些聲響。
原來道長已經在準備早飯了。
蘇妙妙就很滿足,開心地跳下床,去衛生間洗漱。
換上一條白子,隨手扎個簡單的丸子頭,蘇妙妙神煥發地來了一樓。
謝景淵剛煎好兩份牛排,聽到來了,他沒有回頭,垂眸將牛排放到盤子中。
后響起的笑聲,下一秒,就了上來,雙手環著他的腰。
“怎麼沒多睡會兒?”謝景淵看看從胳膊下面探過來的人,看看清澈的眼,溫聲問。
蘇妙妙:“了。”
謝景淵:“先把牛排端出去,我去盛粥。”
蘇妙妙就乖乖地端走了兩個餐盤。
除了海鮮粥、煎牛排,謝景淵還燉了魚湯、切了水果。
兩人并排坐著,蘇妙妙再觀察一圈這棟謝景淵也剛剛住不久的別墅,好奇問:“道長現在幾點上班?”
謝景淵解釋道:“除了一部分特殊崗位,公司員工都是早上八點上班,下午五點半下班,我也一樣。”
上學卷是為了盡快獲得獨立研發藥的必備現代知識,現在工作了,謝景淵想保持穩定的步調生活,他如此,公司的員工們也如此,更何況,每天八小時工作制,這是《勞法》規定的職工工作時長。
他需要賺錢來保證日常開支,需要賺錢來開設一家能充分發揮自己價值的公司,但盈利并不是謝景淵活在這個世界的終極目的,研發藥也不是短時間就能完的,所以真不必強迫公司員那麼卷。
蘇妙妙:“有雙休嗎?”
謝景淵:“當然。”
蘇妙妙就很羨慕:“你們公司待遇真不錯,馮小雨他們經常在群里抱怨要加班,還有我表姐,平時也總是加班。”
謝景淵并不想做一個天天被員工抱怨的老板。
“要在我這邊掛個職嗎?”謝景淵看著問。
蘇妙妙:“我能掛什麼職?”
謝景淵:“你選行政專業時,不就是為了可以在我這邊當書?”
蘇妙妙瞪眼睛:“你還真打算讓我替你做事啊?”
謝景淵:“不用做事,只需要一個頭銜,不然你總是待在我的辦公室,員工們會議論我不務正業。”
蘇妙妙:“行吧,那你得給我發工資。”
謝景淵拿出一張卡,推到面前:“工資卡都準備好了,碼是你常用的那個。”
那是一張黑的卡,看起來有質的,蘇妙妙隨便翻弄看看,然后隨便放到一旁。
謝景淵只提醒以后要收好。
吃完早餐,才剛剛六點半。
謝景淵帶蘇妙妙去逛別墅花園。
他這邊的花園還是顧嘉凌幫忙設計的,謝景淵沒什麼要求,顧嘉凌就完全按照蘇妙妙的喜好來設計了——充滿現代科技的專業級網球場是重中之重,游泳池是給主人們用的,還有一個小池塘,一朵朵荷花開得正好,里面還養了些紅鯉魚,方便蘇妙妙垂釣。
池塘旁邊的樹蔭下,有兩個秋千。
蘇妙妙坐在其中一個上面,晃了晃,疑問:“你們又不玩秋千,怎麼弄了兩個?”
謝景淵一邊幫推一邊道:“可能他過來的時候也想玩。”
其實顧嘉凌的原話是,等他們生了孩子,蘇妙妙可以與孩子一起玩。
鑒于昨晚蘇妙妙已經夠熱了,謝景淵不想再刺激產生更熱的念頭。
蘇妙妙盯著隔壁的秋千,想象顧嘉凌那麼高的大個子也要坐在秋千上,怎麼看都違和,不過換顧嘉凌的原形,一只掌大的小藍雀,那就很可了。
參觀完花園,蘇妙妙又去參觀了謝景淵個人的研發中心。
二十二歲的謝景淵,因為過去四年的堅持修煉,能蓄積的靈力更進一層,能施展出來的靈植栽培也更多。
上輩子謝景淵主要負責抓妖,像栽培靈植這類法,他只是因為涉獵廣泛看過相關書籍就記住了,前世本沒有怎麼使用過。到了現代社會,微薄的靈力無法支持他施展一些攻擊法,國泰民安的社會環境也讓那些法沒有用武之地,謝景淵就將心思都用在了栽培藥草上。
他的制藥理念,也是結合了古代煉丹與現代制藥學,甚至為了掩人耳目,謝景淵還功調制了一種栽培用的營養,來解釋為什麼他能激發那些藥草產生更高的藥效。簡單來說,他靠聰明的大腦,將曾經的靈力栽培手段,轉化了一種可以用現代科學解釋的大眾能接的栽培方法。
當然,這是他的專利,他只會限量供應給國家,再由國家挑選符合資質的藥研究機構來分配營養,分別進行各自的研究。
蘇妙妙就在研發中心看到了很多藥圃,基本都不認識,也沒有興趣了解。
畢竟,只是一只貓,解救蒼生是道長的抱負。
“怎麼還有草莓田?”蘇妙妙驚訝地停在一小片草莓叢前,“草莓也有什麼藥用價值嗎?”
謝景淵看著瑩白歡喜的側臉,低聲道:“藥用價值不高,主要是供應你的。”
說著,他催一株草莓。
蘇妙妙就眼睜睜地看著草莓苗長大、開花,最后結出六顆又紅又大的草莓,散發出酸酸甜甜的果香。
蘇妙妙忍不住摘了一顆。
像以往謝景淵送的每棵草莓一樣甜。
蘇妙妙幸福地撲到他懷里,同時很是憾:“上輩子怎麼沒遇到道長呢。”
謝景淵的頭:“不是遇到了?”
蘇妙妙嘟:“可那時候的你總是兇的,別說給我種草莓了,連魚湯都不給我煮,觀里只有茶淡飯,想吃還得我自己去附近找。”
謝景淵無法辯駁,當時的他的確不會破例供應的餐飲,除了徐守愿意吃菜包子饅頭,顧嘉凌也是自己出去覓食。
“觀里有觀里的清規。”謝景淵只能這麼解釋。
蘇妙妙哼道:“那如果現在咱們突然又回去了,道長還會為我破例嗎?”
謝景淵看看,點頭。
如果他們一直都在清虛觀,他可能本不會與進展到這一步,但經歷過這個世界再回去的話,他當然會繼續對好。
蘇妙妙很滿意,踮腳勾住他的脖子。
謝景淵雙手托起,將放在草莓圃外的大理石臺面上,再去吻。
蘇妙妙是一只貓,一只喜歡得寸進尺的貓,一只喜歡什麼就要什麼,絕不會矜持扭的貓。
覺得昨晚那樣更快活,沒等謝景淵親幾口就著他的腦袋往下使勁。
而謝景淵被按下去的時候,就見已經把連的肩帶扯落了半邊。
謝景淵:……
他又幫提了上去。
蘇妙妙抗議地看著他,因為想著那樣的事,此時的雙眼迷蒙,眼尾全是嫵風。
謝景淵抓住的雙手,無奈地解釋道:“白天不行。”
蘇妙妙嘟,怎麼那麼多規矩呢?
謝景淵看看腕表,道:“該出發去公司了,遲到了會扣工資。”
蘇妙妙這才放過了他。
兩人回到別墅主樓,謝景淵剛剛穿著襯衫,現在取下架上的西服外套。
蘇妙妙就看著他站在那里,一顆一顆地系著紐扣,看得想撲過去,再一顆一顆地幫他解開,最好把那些紐扣都揪下來,扔到地上看它們跳來跳去。
“走吧。”
謝景淵走過來,牽起的手。
蘇妙妙半靠在他上,住一顆紐扣轉了轉,還按了按他滾的結。
謝景淵掃視一眼周圍,低聲道:“在外面不要這樣。”
這樣的,很像一個調戲男人的“不良”,會有損在外面清新健康的網球孩形象。
謝景淵雖然不需要蘇妙妙刻意營造什麼正面人設,可總不能放任會影響形象的照片流出去,他自己不允許,蘇明安夫妻以及陶也會不高興。
蘇妙妙瞪他一眼,回手。
一大早就被他定了兩個規矩,蘇妙妙很不高興,走到車前,故意坐到后面的座位。
剛要拉上車門,謝景淵在外面抓住車把,低著頭看。
蘇妙妙就挪到里面,不讓他看。
謝景淵只好也坐了進來。
蘇妙妙:“你坐這里,誰開車?”
謝景淵:“先把你哄好了再說。”
說完,他出左手,讓玩他這邊的袖扣。
蘇妙妙撇:“我不想玩扣子。”
說完,直接看向他的結。
謝景淵無奈地微揚下。
蘇妙妙笑了,挪過來,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像對待一顆容易破損的草莓,地只是用牙齒輕輕地逗弄。
謝景淵一手摟著的腰,一手扶著前面的座椅。
這兩只手都慢慢地開始收。
悉的清心咒語句再次浮現腦海,卻輕易被昨晚被現在的一幕幕擊潰,片字不留。
當蘇妙妙的齒尖再次用力,謝景淵忽然將推回那邊的座椅椅背中,下一個瞬間,他重重地了過去。
的頸側,就像他的結。
謝景淵懲罰般,只在頸側流連。
蘇妙妙就覺得自己被謝景淵推到了秋千的最高點,然后他在此刻施展法,讓上不去也下不來。
“道長,道長。”
抓著他的肩膀,分不清是想推他走,還是要他再壞一點。
“夠了嗎?”
謝景淵突然抓住的手,黑眸沉沉地看著。
蘇妙妙下意識地點點頭。
謝景淵便整理整理西服,面無表地出去了,頂著那張被封為國第一/的臉拉開副駕駛車門,視線穿過車窗,落到臉上。
蘇妙妙莫名心跳加快,莫名地有點慌,同時又覺得,口想喝水。
乖乖地坐到副駕駛的車位上。
謝景淵在外面替關上門,從車尾那邊繞到駕駛位外,背對拿出手機,似乎回了幾條消息,然后才坐進來。
蘇妙妙看過去,發現這時的謝景淵,已經又變了那個神清冷卻目平和的正常道長。
“我要喝水。”
在謝景淵發汽車前,蘇妙妙小聲道。
謝景淵拿了一瓶出來,替打開蓋子。
蘇妙妙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喝完還給謝景淵。
謝景淵頓了頓,重新擰開蓋子。
蘇妙妙就看著他揚起下,一口氣灌得比還多,微紅的結上下滾。
蘇妙妙及時收回視線,主看向窗外。
道長還要上班呢,可不能搗,晚上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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