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擎川,我……能不能讓土豆……進來?”
葉染不知道顧擎川的位置,隻能嘗試著將目向四周遊移。
“你口味重?”
顧擎川調侃著,從浴室裡出來。他的上隻著一件酒紅綢質地的浴袍,浮誇的氣場和靡靡香氛構建的夜晚,好像不發生點什麼,都對不住這裡的氣氛。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葉染咬了咬牙關。
一香甜醉人的氣息鑽進鼻翼,下意識以為,是顧擎川給倒的紅酒。
“謝謝。”
葉染定了定神,就手到堅的玻璃杯。
壯膽一樣不多猶豫,湊過邊就飲了一口。
“不是酒?”
酸酸甜甜的,還帶著一點常溫的暖意。
那應該是一杯類似柳橙之類的果。
“你這個,還想喝酒麼?”
顧擎川冷哼一聲,“你倒是一點都不警惕,給你什麼你都敢喝?”
葉染笑了笑:“我都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不敢——啊!”
隻覺得一鋒利的冷寒沿著自己的臉頰嗖地掃過!
葉染並不知道那是什麼,隻是本能覺得危險。
半晌冇覺得有多疼,這才堪堪抬起手,到顧擎川過來的手杖。
利刃在一端冰涼,紅木在另一端又顯得溫燙。
葉染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
“你今天,不說過來跟我抬杠的吧。”
顧擎川手腕一轉,挑開葉染前的第一顆鈕釦。
葉染的肩膀為之一,雪白的上頓時蒙上一層凸起。
看著雙眼閉,雙手握的樣子。
顧擎川忍不住嗤笑道:“上一次你拚死拚活不肯就範,這一次,自己親手解開。”
葉染渾一震,突然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把拽住手杖一端的利刃,沿著自己的咽刺過去!
顧擎川用力收住手,兩人拉鋸出一種不算特彆激烈的對峙。
“啪”一聲。
顧擎川按手杖一端的按鈕,利刃回收,葉染卻看不到。
隻知道顧擎川收了力氣,想死的意圖是完全可以被全的。
可終於還是猶豫了……
,要這樣死麼?
“怎麼不往下刺了?孬種。”
顧擎川丟下一句冷冷的嘲諷,“一進來就演貞潔烈,弄得好像是我良為娼一樣。”
“顧擎川,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收手?我聽爸說了一些……有關你的事……”
葉染深秉呼吸,啞著聲音,“如果,如果隻是因為我——”
“你以為你是誰!”
顧擎川一把拎起葉染,然後將狠狠推在床上!
唰的一聲,他猛一把扯開自己的浴袍,遍嶙峋的傷疤在氤氳的影下,很難不被人聯想到過於可怕的那些經曆。
“我是因為你才做這一切的麼?你憑什麼認為,你這樣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擺出來,就可以渡化我?”
顧擎川一把抓住葉染的手,強迫按在自己的膛上。
那些傷疤就像是有魔力的吸石,又灼燙。
“對不起……”
葉染咬著牙,淚水滾落臉頰:“我真的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了?”
顧擎川住葉染的臉頰,熊熊目裡的火焰就像是能夠傾瀉到葉染眸中的火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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