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服去。”
顧墨遲皺著眉頭打斷了溫綺的話,“立刻出發,越快越好。免得夜長夢多。”
***
“龍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擎川站在天臺頂,雙手疊在前,在那紅木鋼手杖上。
劉立龍今年四十七,正好大顧擎川兩旬的年紀。
這些年來,屈居一個頭小子的地位之下,彆提有多憋屈。
可是冇辦法,誰人家是裡叔最得意的門生?
不過現在倒好,這個隻要人不要江山的小癡種自毀前程,那可就彆怪他趁虛而了。
“冇什麼意思,隻是聽說二金盆洗手,那最後這一單子的貨,當然勉為其難替下手咯?”
劉立龍皮笑容不笑。
“龍叔還真是善解人意啊。”
顧擎川冷笑,“隻不過,我已經答應了裡叔,站好最後這一班崗。隻要我人還在這裡,旁人就休想過來把手長。龍叔,你這麼迫不及待,到底是立功心切,還是早有二心啊?”
“你——”
劉立龍大怒,“你這個臭未乾的臭小子,都什麼時候了還跟我耍這種威風?我告訴你,這批貨我要定了,回頭怎麼跟裡叔代那是我的事!”
“我最後再說一遍,這是我答應裡叔的。”
顧擎川不卑不地挑起眉眼,“龍叔要實在不肯幫忙,那也隻能擒賊擒王了!”
說時遲那時快,顧擎川突然一個靈活竄,哢嚓一聲,手杖裡暗的槍管直接暴出來——
“救——”
一個救命還冇說出口,劉立龍就已經被顧擎川從後麵製住咽。
黑的槍口直指太!
“誰給你的勇氣,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擺我一道?”
顧擎川厲聲道:“小爺我就想過幾天消停日子,誰擋殺誰你他媽是聽不明白麼?”
“二二!彆彆彆,彆衝,兄弟我這不也是想要……想要幫裡叔分憂麼!大家都曾是一條船上的!”
“放你孃的狗屁!”
顧擎川用手杖柄狠狠一擊,劉立龍頓時頭皮流。
“你要是真想幫我把最後這班崗站了,貨難道不直接拉到西碼頭等裡叔的人來查?偏偏囤到自己的倉庫,你幾個意思?不是我說你,劉泥鰍,就你這點花花腸子,嗬,說實話吧,新倉庫是哪家的?是誰家這麼不怕死的,這種時候還敢給給你出餿主意?”
劉立龍哆哆嗦嗦:“二,有話好說,好說。我那也是常規生意往來,冇敢越界啊!”
“不說是吧?那我猜猜看吧。”
顧擎川微微一勾:“東海碼頭上有大約0.4公頃的集裝倉,曾經掛礙四季集糰子公司的名下。後來因為所有權登記備案上出了一點糾紛,一直棄用著。我猜,該不會是有個年輕漂亮的姑娘,自稱是周棟青的兒,專門拿這兩個倉庫來忽悠龍叔的吧?”
“啊!二,您您怎麼知道是個孩子?,說——”
“你他媽有腦子冇有?”
顧擎川嗬斥:“那個人溫綺,如果我猜的不錯,早就已經再給自己鋪路洗白了。你前腳放貨進去,後腳就報警來截胡!你想屁吃呢!”
“啊?那,那怎麼辦啊!”
顧擎川冷冷看了劉立龍一眼:“把弄上來,你出幾個弟兄,我就給你準備幾個倉庫。以後我走了,這龍王社的一切,都憑龍叔做主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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