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消消氣,咱們不談這些令您不開心的事了吧?據我所知,您家裏還有一個兒子吧,不知道令郎最近還好嗎?」
「你我之間的事,與小兒有什麼關係?你突然問他做什麼?」提起自己的兒子,畢勒格瞬間警惕起來。
「閑話家常而已,你不用這麼張。我只是突然想起來,聽傳聞說令郎雙似乎是行不便,就隨口問問。」
「小兒在家裏好得很。雖然出要依靠椅,但是他娘把他照顧得很好,就不勞你費心掛念了。」
「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辛辛苦苦拉扯了這麼大,一生所盼也不過是子平平安安。至於能不能考取功名之類,倒是其次了。」
「你說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警告你,你那些旁門左道,有什麼招數儘管沖我來,我都接著。但是你休想打我兒子的主意,否則我與你不死不休!」
畢勒格誤以為葉天是在用孩子的安危威脅自己,馬上一臉嚴肅警告葉天。葉天見狀,對畢勒格解釋自己沒有那樣的想法。
「您八是誤會我了,我並沒有想要傷害令郎的意思啊。我一字一句,都是表達對令郎的關心,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有傷害他的意思呢?」
「你最好是沒有!你對他的關心,我先謝過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小兒如何,似乎與你我之間的事沒有關係。」
「我說了,我這次來,就是想與您個朋友的。既然是朋友,如何會想要傷害您的家人呢?」
「你的關心我知道了,他們都很好。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與我說。至於他們,都只是普通人,外面的事,他們不懂,我也不想讓他們了解。」
「事實並非如此吧?令郎天資聰穎,琴棋書畫無一不。可是因為雙行不便,出要依靠外力協助,導致不被心儀的學堂接。這才在家閉門不出,我說得沒錯吧?」
「你敢私下調查我?」
「非也。令郎的聰明學識,卻被所累。被學堂拒絕學的事,在這城無人不知。哪裏用得著調查呢?」
「你現在說這個,是想來嘲笑我的嗎?我兒雖然沒有辦法進學堂,但是我也在家給他請了先生。無論他是什麼樣子,都是我最疼的孩子。」
「我對您和您的家人真的沒有惡意,還請您不要如此的防備於我。可憐天下父母心,您心疼和保護孩子的心我同。」
「自始至終,我都不知道你所來為何,我如何能夠相信你?我這個人不喜歡繞圈子,你有什麼目的,直說便是。」
「我對令郎的遭遇深憾,不忍心見寶珠蒙塵。所以,令郎的事,我願意略盡綿薄之力。」
「不用麻煩了。小兒的我請過無數名醫,各種方法都試過了,我早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站不起來就站不起來吧,我一樣可以保證他好好的生活。」
「我說的不是令郎雙的事,而是其他的事。」
「其他還有什麼事?」畢勒格不解。
「當然是令郎學的事。」
「那件事,你有辦法?我當初也運作了很久,都是毫無希。你還有什麼辦法?」
「我若是沒有把握的話,就不會到這裏來跟您說了。只要你願意,我就可以做得到。」
無事獻殷勤非干即盜的道理畢勒格明白,可是事關自己兒子的人生大事,畢勒格想要拒絕卻無法張口。葉天抓住畢勒格猶豫的時機,更進一步。
「我想您作為一個父親,也是不想看到令郎的才華被埋沒,而整日鬱鬱寡歡。但凡是有一線希,您應該都是願意去爭取的。」
「我自然是願意,但是所有能做的努力我都做了,沒辦法進學堂,是我這個做父親的無能。人家不願意收我們,也有人家的道理,沒辦法強求。」
「以前沒有辦法,是因為你還不認識我。現在有了我,你就有辦法了。」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什麼,有了你,就有辦法。」畢勒格強做聽不懂葉天的話。
「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願意來替你解決令郎學的事。了卻你這一樁心事,也希令郎可以一展笑。」
「你做這些,圖什麼?我剛才對你那樣的態度,你為什麼還願意幫我?」
「只要是一個有心的人,應該都不想看到一個人才僅僅是因為的原因,就這樣被埋沒。做這些事,也未必非要圖些什麼吧?」
葉天突然大義凜然起來,反倒是把畢勒格噎了一下。頓了頓,才勉強張口。
「這件事應該沒有那麼容易吧,我當初也是想盡了辦法的。現在過去這麼久了,還能有什麼轉機。」
「你辦不到的事,未必別人就也做不到,畢竟你也不是神仙,無所不能。比如現在,我就拿到了你費盡心機也拿不到的東西。」葉天拿出一紙文書,展示給畢勒格看。
「這是什麼?」畢勒格似乎猜到了,還是向葉天詢問。
「我已經疏通了門路,拿到了學堂的學文書。只要你帶上這紙文書,讓令郎到學堂去報到,自然就會有人接待安排的。」
「真的,真的嗎?你是如何拿到的,這間學堂,可是出了名的難說話。」
「總之,我已經拿到了。至於是如何拿到的,你不必在意,只管拿著它去用。」
「我兒可以學了?我們盼了這麼久,甚至已經放棄了希,現在就這麼輕易可以去學了?你不會是在騙我吧?」畢勒格有些不敢相信。
「這種事,你帶著令郎過去一問便知真假,我沒有毫可以欺騙你的可能。你先只管拿著吧,去不去都隨你的心意。」葉天把文書塞到畢勒格抖的雙手中。
「可是,這樣的大事,你幫了我,我該如何回報你呢?」
「你先不用想要如何回報我,快點回家準備讓令郎去報到吧。雖然事是已經辦了,但也別耽誤太久了。」
畢勒格有些憂心,葉天卻沒有提任何的要求,直接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