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上紅隊一直帶球來回穿梭,可就是沒有擊中目標,最關鍵的是半場下來出現了多次的傳球失誤。
只要傳錯球,黑隊就開始發起攻擊,一來二去黑隊倒是先進了一球。
「怎麼回事!」蔡直生氣地站起來,「倒是踢啊!」
紅隊的種種表現都要比黑隊好,可就是在關鍵時刻總是出現各種的紕,不是傳丟了,就是擊中門框,總是不中。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比賽很快就要結束了,紅隊已經功落後黑隊六七個進球,就算是大羅神仙顯靈都無濟於事。
「早知道就不跟了,什麼玩意兒。」
「就是,我早說紅隊本贏不了,你偏要去跟蔡直的,現在好了吧,銀子全都打水漂了。」
「哎,早知道我就押黑隊了,這樣下來能贏不銀子呢。」
周圍到都是埋怨蔡直的人,這些人眼紅蔡直每次贏錢,這次都跟著他下注,沒想到全賠進去了。
這裡面最生氣的還要屬蔡直不可,那可是他所有的家當!
氣急敗壞的蔡直一腳將面前的茶臺踹飛,上面的果盤茶盞噼里啪啦地摔碎一地,引來周圍不人的竊竊私語。
「都給我滾!滾!」蔡直近乎在咆哮著。
今日這球怎麼都沒想到會輸,紅隊表現那麼好,怎麼可能會輸給毫無勝算的黑隊。
蹴鞠結束他都不能接這個現實。
「晦氣,***的晦氣,憑我的眼怎麼可能會輸球,這其中一定有貓膩,對,沒錯,他們踢假球!」
想到這裡,蔡直嚷嚷著要賠錢,要是輸個一二十兩倒也無所謂,可一下輸了他的全部家當,蔡直當然不能接。
「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的規矩嗎?買定離手,你不能因為輸了錢就說我們是假球吧?說話得講證據,你有證據嗎?」
負責賭球的人倒也不畏懼蔡直的勢力,既然他們能在蹴鞠場舉辦豪賭,就意味著他們背後有著更的靠山。
蔡直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在說話的語氣上略顯卑微。
「我不可能輸錢的,我之前都是穩贏的,今日這場蹴鞠紅隊肯定能贏。」
沒有人再搭理蔡直,此刻葉天剛好路過這裡,見到蔡直后便假意詢問發生了何事,蔡直見到葉天後立即將肚子里的委屈酸水一腦兒地倒了出來。
葉天勉強聽著,剛才他已經目睹了蔡直的一切,自然是知曉的。
「好了,正所謂十賭九輸,你已經不錯了,十賭九贏,總要輸一次吧?」
這話聽著是在安他,實際卻是挖苦。
「你瞧瞧你,起碼也是一個人吧,在這裡鬼哭狼嚎的做什麼?為了這麼一點小錢有失份,傳出去豈不是要人笑話?」
葉天說完,蔡直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我也知道,可我實在是控制不住,實話和你說吧,這次我可是押了不錢,我心疼啊。」
葉天點點頭,「我理解,正所謂千金散盡還復來,你也別太過著急,我有辦法。」
「你能有什麼辦法。」蔡直對葉天的話自然是不屑一顧的。
「你還別不信,我真的有法子,讓你千金散盡還復來,我用這項上人頭髮誓,你可信?」
一聽說葉天有辦法,蔡直眼睛都亮了。
「你是不是認識這些人,能將銀子要回來?」
看來蔡直想的還是從這些人手裡將銀子討回來的辦法,蔡直噗嗤一笑,搖頭道:「自然不是,你輸了的銀子都讓別人拿走了,怎麼要?」
蔡直一聽,又垂頭喪氣起來。
「那你說的好辦法是什麼。」
葉天拍了拍蔡直,「我有一件好事要介紹給你,你放心,你若是能將事辦好,這些銀子本不算什麼。」
「真的?」蔡直有些難以置信,葉天和自己不過是第一次見面,有這樣的好事怎麼會第一時間想著自己?
出寒門的蔡直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自然是有腦子的,知道什麼錢能拿,什麼錢不能拿。
可想到自己剛輸的錢,急於翻本的蔡直,心一橫便做出決定。
只是談事而已,對方若提了過分的要求,自己大不了不同意,自己又不損失什麼。
事要是自己能辦的,趁機撈一筆,何樂而不為?
「當然,我怎敢騙你,我知道你顧慮什麼,只是這件事我不能獨自一人完,還就需要你的幫助,也只有你能辦到,別人不行。」
蔡直就是吃這一套,非他莫屬,幾句話又把他哄得忘了剛才輸錢的煩惱,立即自信起來。
「非我不可?那你得說說是什麼事,看我心了。」
「自然是好事,只是現在不能和你說,現在人多眼雜,萬一隔牆有耳聽了去,這件事可就打了水漂了,你若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
說著,葉天準備離開,蔡直原本想拿一下面子,可沒想到葉天卻當了真,見他離開蔡直趕忙拽住他。
「好兄弟,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能賺銀子,別說一件事,就是兩件三件都沒問題。」
見蔡直來了興趣,葉天拍了拍他的手背,「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保證你日後能飛黃騰達。」
「好!」蔡直沒再細想,一口答應下來,屁顛屁顛的跟著葉天離開了觀眾席。
七轉八拐來到一走廊后,蔡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行了,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
「實不相瞞,在下葉天。」
「葉天?原葉天?原家的贅婿?」
「贅婿」這兩個字聽著太刺耳了,可為了掩護自己真實份,葉天也只能點頭。
「你怎麼不早說?」蔡直埋怨道。
「在下也不是故意瞞,實在是擔心,先表明了份,大人就不給在下說話的機會了。」
「呵呵,你到是明智,找我是為了城中清淤的事吧?行,今天都到這一步了,那我就有什麼就說什麼吧。
原家對我有恩是不假,有需要我幫忙的,我能做,不給錢我也會幫,可凡事都有個限度,原家的恩,不值得我豁出仕途去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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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管管你女婿韋憨子吧,他又要在東門外單挑那幫大臣!”一個大臣跑到甘露殿對著李世民喊道。“這個韋憨子,簡直就是胡鬧,傳朕的口諭,不許在東門打架!”李世民一臉憤怒的喊道。········“走,去西門,東門不能打!”韋浩在東門對著那些大臣們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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