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道:“不知道,反正一直都是。我爸呢他工作非常忙,很多時候都不在家,小事管得不多。我媽平時有什麼事都會先問問葉秋雯的意見,阮秋也什麼都聽的。葉帆是親弟弟,自然聽的。阮紅軍那傻子只知道穿爸爸的服出去玩,沒事跟人打打架,家里的事他不關心,沒什麼好說的。”
阮潔又問:“可你爸媽把家里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們沒意見嗎?”
阮秋月道:“阮秋覺得那是葉秋雯應得的,是最捧著葉秋雯的,說是葉秋雯的信徒都不為過。葉帆阮紅軍他們男孩子是怎麼都好,不計較不爭。剩下一個我,我可不敢有什麼意見,阮秋不欺負我就不錯了。我天天被阮秋欺負,也沒人幫我啊,家里孩子太多,我又不是老小,都快明的了。”
阮溪聽完笑了一下,跟著問了句:“那你們穿葉秋雯的舊服嗎?”
阮秋月道:“肯定要穿的呀,穿完了給阮秋,阮秋穿完了再給我。服都沒有壞,總不能扔了吧,肯定是要穿的呀,不是還給你寄了嗎?我和阮秋除了過年會做新,其他時候都不會做,因為舊服穿不壞,是老大嘛,沒辦法。”
說著看向阮溪,“哦,我想起來了,以前家里條件還不太好的時候,我媽就跟我們說過,葉秋雯和葉帆是有幾百塊恤金的,所以要對他們好一點,我們不要眼紅不要爭,后來就習慣了啊。其實葉帆跟我們差不多,就是葉秋雯過得好。特別氣,什麼不能和別人睡同一個房間,不然睡不著覺。一件服穿多久就不能穿了,不然上會,連雪花膏都不能用差的,不然臉,天,太多了……”
阮溪聽著只是笑,而阮潔聽完連眼睛都瞪大了,從小長在鄉下,見識實在是有限,所以完全想象不出有人過著這樣的生活,是古代的公主吧?
實在難以想象,愣一會說:“真的假的呀?”
阮秋月轉頭看著,“事都是真的,但你要問我葉秋雯這些病是真的還是假的,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敢說,反正就是病多。”
阮潔眨著眼看向阮溪。
阮溪緩緩說:“會哭的孩子有吃,而且阮長富和馮秀英在上花費了很多力和心思,付出的越多就越深,肯定不會讓委屈。家里其他孩子又都沒意見,全都不跟爭,那就更加習慣自然,理所當然了。”
阮秋月聽完了點頭,“大姐,我覺得你說得對。”
阮溪聽到喊大姐就忍不住笑,又問:“那你對你爸媽是什麼態度?”
阮秋月果然看得開,“沒什麼態度啊,反正他們也不喜歡我,我能對他們有什麼態度?再說句傷你心的,比起你我可好多了,你應該是恨他們的吧?”
阮溪嘆口氣,“我跟你差不多,我也沒什麼所謂。他們這麼多孩子,多我一個我一個都無所謂,而且他們肯定不指我什麼的,我費那勁恨他們干嘛?”
阮秋月看著阮溪笑一下,“那就對了,難怪我跟你投緣,原來我們是同病相憐!”
三個人聊著天說著話,在大院里轉一圈也就回家去了。
到家陸續去洗漱,然后回到各自房間躺下來睡覺。
反鎖房門躺在床上,阮溪跟阮潔說:“看到了吧,就算是養在邊,也不見得過得幸福,該被忽視還是會被忽視。你想想,邊這幾個已經顧不過來了,他們又怎麼會再分出心思給在鄉下的我?我覺得阮秋月還不如我呢,我好歹還有爺爺疼,還有五叔護著,還有你這個妹妹,阮秋月有什麼?”
被忽視也就算了,還要被阮秋欺負。
阮潔嘆口氣,“這麼說好像也是。”
阮溪:“知足常樂吧。”
沈妙芝前世真是腦子被洗了,竟然聽信“親人”花言巧語的PUA,無視少年笨拙熾烈的愛意,活生生將自己推入深淵! 自私惡毒父母:你是老大,你就該萬事讓著弟妹! 甜美白茶妹妹:姐姐,我好喜歡姐夫,你就讓給我好不好嘛! 人面獸心的枕邊人:你沒錯,我就是手癢想打死你而已。 而只有那個一身惡名的男人,用暴屍堰塘無言傾述著對她的炙熱愛意。 重生醒來,沈妙芝怒變瘋批,恩當立報,仇不隔夜! 欺辱她的,打回去,愛她的,寵上天! 這一次,人生和真愛她都要用力奔赴!
結婚前夕,未婚夫和親妹妹滾床單,她怒火攻心在酒吧撿了個上等貨。等等,這貨居然有病?去醫院檢查,發現他居然是婦科妙手?!她被親妹妹暗算,被前男友糾纏,被逼得走投無路。他從天而降,一次次將她撈出水火。“大叔,我說過不用你負責的。”“你是我結婚證上的太太,不得不負責。”沒去民政局沒拍結婚照,就這樣莫名其妙被戳在了某人的結婚證上?!這是什麼鬼!傅少我要離婚!
沐月白穿書了。一上來,她就惹了全書最大的反派,被誤以為成投懷送抱的小綠茶!只是……這個反派大佬怎麼看起來這麼不對勁!?等到沐月白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反派大佬攬在懷里,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回蕩,聲聲入耳——“你是我的。”“永遠也別想逃。”
聞煙跟沈確在一起兩年,自以為讓這位浪蕩多情的男人收了心。后來才發現,無心之人不談收心。聞煙離開那天,沈確緊緊攥著她的手腕,問“騙我,好玩嗎?”在此之前,他以為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人,不敢斷情絕愛,拋下他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