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分鐘前剛結束一次催促,哪想到南明巳沒有等來,反而等到了東青軍校的襲。
危秋敘來了好幾句禮貌發言,見同伴們都已經躲進了戰壕,襲的人也沒有靜,開了隊伍頻道道:“從火力上看,來人應該不多,但戰斗素養應該很高,能夠一槍打穿S級機甲駕駛艙,判定參賽者淘汰,至也是超S級別的材料,要麼是時蘊要麼是江諧。”
他的判斷極為準,有人回應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只有一架S級機甲的話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管是時蘊還是江諧,戰斗力都強的可怕,他們要是這時候沖出去,多半是去送積分。
危秋敘也糾結萬分,短暫的權衡后,立即道:“開火制住他,拖延時間!”
謝寒朔等人已經和東青軍校鋒了,他們的資儲備有限,一旦被消耗就是甕中之鱉,不管來此的人是江諧還是時蘊,那邊只剩一個人的話,是扛不住謝寒朔的。
盡管危秋敘等人的反擊很快,江諧也不蠢,第二次襲失敗后立刻換了位置。
比較麻煩的是他無法從這麼遠的距離直接接近危秋敘等人,否則會像靶子一樣被他們集火。
既然要圍魏救趙,那靜夠大就好了!
江諧沉下眉眼,啟機甲上裝載的粒子重炮,準備對遠的戰壕進行轟炸,制造大靜吸引正在雨林中對東青軍校圍追堵截的北玄軍校眾人的注意力。
正當他準備啟粒子重炮時,一枚亮銀的炮彈陡然出現在空中,并垂直墜向危秋敘等人所在的戰壕。
江諧不由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空中又出現了十余枚炮彈,全部對準北玄軍校的戰壕。
轟隆轟隆的炸聲響徹云霄,靜直接傳到了正在戰的謝寒朔和時蘊耳中。
兩人同時回一眼炸的方向,謝寒朔眉眼稍沉,時蘊則毫不客氣吹了口哨子,故作驚訝道:“哎呀呀,這是后方著火了不?”
幸災樂禍的語調過于明顯,謝寒朔螺旋式回踢,兩架機甲再次撞后退開,他說道:“你讓江諧去了?”
“我沒有,你不要污蔑我。”時蘊毫不猶豫否認,聽輕快的語氣就知道沒說實話。
謝寒朔卻并不張,“我后方著火了,也不見你的后方有多安全。如果我的推測沒錯的話,文謙這個時候應該帶了不資在趕來的路上吧。”
這下到時蘊神稍變,又一劍砍下,兩人在空中對峙,兩架機甲后的力粒子雙翼猶如蝴蝶華麗的語氣,煽的同時撒下星星點點的輝。
“文謙要是能支援,我們還用得著對聯邦第一軍校手?”時蘊真真假假的反問,又驟然抬朝謝寒朔的駕駛艙踢去。
謝寒朔抬手扣住了暗紅機甲的機械,手臂的繃得實,道:“能在獲得積分的同時拾起一部分資源和機甲作為戰力補充,還能把我們引到這麻煩的地方拖延時間,難道不是好的計劃嗎?”
時蘊被他扣住的幾乎不了,果斷收了束劍讓他另一只手上的力道落空,同時回旋機甲主,高抬另一條對準謝寒朔的機甲頭部重重踢了下去!
謝寒朔毫不猶豫松了手,同時下腰向后果斷反客為主,宛若一張繃的霸王弓,踢向時蘊的駕駛艙。
又是一次沒有分出勝負的鋒,時蘊連額前的汗水都來不及,再次提劍殺了過去,并說道:“那你不如猜一猜我們把你們引到這地方,究竟是為了拖延時間,還是有其他目的?”
蠱人心的本事堪稱一絕,謝寒朔聽到這話時心里猛地掉一拍。
是啊,如果東青軍校真到了絕境,進特殊磁場覆蓋區域躲藏好尋找翻的機會,那現在的發展況是正常的。
可如果東青軍校有支援,進這里并不是為了拖延時間,而是想要甕中捉鱉,那麼落陷阱的將是北玄軍校。
想到南明巳那張很好說話的臉,謝寒朔心里涌起一個可怕的猜測。
果然,時蘊過來,還得意洋洋道:“南明巳與你們合作的條件是什麼?”
南離辰被江諧淘汰后,南明巳主找上北玄軍校尋求合作,要把時蘊淘汰出局,理由是南朱軍校和東青軍校的合作關系已經破裂,目前賽場上時蘊的存在無法維持比賽的平衡,把淘汰后,各所軍校在相互競爭。
謝寒朔也是這麼認為的,時蘊能夠制造SS級機甲,是這場比賽最大的bug,對其余軍校的威脅已經遠遠超過自己。
“他是不是告訴你,要和你聯合把我淘汰。你們多半覺得南朱軍校已經被淘汰了一個狙/擊能力極強的南離辰,即便南明巳心里另有小九九,在絕對實力的制下,也無法對你們造威脅。”
時蘊一字一句推測出了北玄軍校的心理,謝寒朔也陡然發覺前兩場比賽的絕對優勢讓北玄軍校產生了一種西白軍校和南朱軍校在尖端戰力不夠的況下,本不足為懼的輕敵心理。
“你可不要忘了,那家伙無利不起早,跟你們合作怎麼可能只是為了淘汰我?淘汰了我之后,北玄軍校絕對第一時間將矛頭對準他們,他又不傻。”
“那家伙,可擅長玩碟中諜了。”時蘊意有所指的評價。
所有人都覺得南明巳擺了東青軍校一道,南離辰又被江諧淘汰,這兩所軍校的合作關系鐵定玩完。
可大家好像都忽略了一點,這是比賽,淘汰不可避免。即便是在戰場上,只要給出足夠的利益,互為敵手的兩個陣營也有能站在同一陣線上的時候。
好巧不巧的是,南明巳便是這麼通的人。
恰在此時,危秋敘被淘汰的公告傳進正在戰的兩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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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秋敘面無表爬出駕駛艙,看著周遭幾十架南朱軍校的機甲,把目放在清點戰利品的遲心越上,“你們真是好圖謀。”
趁著謝寒朔被東青軍校牽制,果斷襲北玄軍校,淘汰北玄軍校這場比賽的最關鍵籌碼危秋敘。
遲心越對他出個溫和的笑容,“兵不厭詐。”
危秋敘呵呵了兩聲,就地坐下,想了一會兒之后發現事不對勁,猛地抬頭道:“你們一開始就和東青軍校穿一條子?”
南朱軍校的偵查手段的確厲害,但東青軍校也沒有蠢到時時刻刻被人報點位,有兩所軍校掰了的觀念陷為主,北玄軍校竟沒有察覺出異樣。
遲心越繳獲了一架損較輕的S級機甲和一架替換駕駛艙后可以正常使用的S級機甲,心十分不錯,也樂意解答他的疑。
“你們不是一早就知道嗎?南朱軍校和東青軍校合作了。”笑瞇瞇的,說出的話沒由來令人心里氣悶。
“我們可不敢得罪時蘊。”遲心越假惺惺道。
危秋敘角了,“我都被淘汰了,還這麼守口如瓶有意思嗎?直接告訴我唄,東青軍校開了什麼條件讓你們和他們重歸于好?”
話到這份上,再裝模作樣也沒什麼意思,遲心越豎起兩手指,說道:“你們的賽旗和西白軍校的賽旗。”
危秋敘目瞪口呆,當即一句臥槽,嘟囔道:“東青可真踏馬舍得下本!兩柄賽旗給了你們,你們的積分可就超過他們了!”
幾天前的混戰南朱軍校神來一筆總積分直追北玄軍校,后來被奪走了一柄賽旗,又掉下不,但如果加上北玄軍校和西白軍校的賽旗,再加上近段時間獲得的一些小積分,將直接超過東青軍校。
遲心越笑得眉目生輝,“還是時蘊大氣。”
危秋敘看那得意的模樣,再次呵呵了兩聲,嘀咕道:“要讓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草,跑完了之后就要卸磨殺驢嘍。”
道理是這個道理,被他說出來總有幾分怪氣之。
不過危秋敘環視了周遭一圈都沒見到南明巳的影,知道那家伙大概率是躲在某個地方悄悄指揮,免得出了意外被淘汰。
不得不說,這家伙簡直小心謹慎到離譜。
北玄軍校被東青軍校和南朱軍校擺了一道,危秋敘對這場比賽已經有一不祥的預了,趁著教們還沒來接人,坐在地上唉聲嘆氣。
果真還是前兩場比賽太過順風順水,以至于他們完全忽視了南明巳和時蘊湊在一起能發生的可怕化學反應。
還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南朱軍校固然有謀算,可一旦北玄軍校被淘汰,南明巳能不能玩得過時蘊還是兩說。
都是富貴險中求的狠人。
危秋敘自愧不如。
正當他唉聲嘆氣,又在心里瘋狂吶喊學到了學到了的時候,四面八方忽然傳來炮彈轟出炮口的強烈震聲。
危秋敘嚇了一跳。
剛剛還心不錯的遲心越猛然變了臉,智腦彈出急通訊,是南朱軍校的偵查員,他急忙道:“有敵襲!是西白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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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發生炸了?”謝寒朔含笑的聲音傳時蘊耳中,聽著有些欠扁。
距離炸停歇過去了五分鐘,兩人之間的戰斗還是沒有分出勝負,兩架機甲上也布滿了不同程度的傷痕。
時蘊用力將束劍往前去,聲調里沒了剛才的愜意,“你知道南朱軍校不老實?”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之前可都被南明巳那家伙給坑了,保不齊他會趁我們戰斗時悄悄做些不該做的事,就多做了點準備,可惜來的有點晚。”
危秋敘已經被淘汰了。
也可能這點晚是故意的,西白軍校也有爭雄的心思,即便與北玄軍校是合作關系,能夠消耗他們的戰力又為什麼要出手相救?等危秋敘被南朱軍校淘汰,再坐收漁翁之利才是上上之策。
“你們這一個個的,真的好壞。”最有小心機的人反咬一口。
“你是打算在這兒和我拼到最后?”反咬一口之后,時蘊開始循循善。
“你的意思是……”謝寒朔微微瞇起了眼。
兩人默契的收了攻勢,時蘊彈了下舌,乖巧的笑起來,“要不要和我去當一回黃雀,咱們各憑本事獲取積分。”
謝寒朔聽著遠此起彼伏傳來的炸,意味深長道:“是個不錯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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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秋敘作為一個被淘汰的小可憐,在轟炸開始之后連忙跳進一架普通機甲連滾帶爬逃離了戰斗區域。
確定自己不會被波及之后,他打開駕駛艙,悠哉悠哉看著遠火沖天,嘖嘖嘆,“離譜啊離譜,這一個兩個都瘋了不,比賽才進行第幾天?竟然打得這麼狠。”
“打得狠點才好。”突兀一句話在他耳邊響起,危秋敘三魂七魄差點被嚇去了一半,等隊上江諧幸災樂禍的目,他嚨一哽,“剛才就是你襲我們?害我沒有發現南朱軍校的人已經來了!”
江諧不咸不淡瞥他一眼,“菜就是菜,不要給自己找借口。”
危秋敘:“……”
心口中了一刀,怎麼也不能讓捅刀子的人暢快,危秋敘嘻嘻笑了兩聲,“我猜肯定是時蘊讓你來的。”
江諧遞給他一個你怎麼知道的眼神?
危秋敘樂了,開開心心道:“因為你沒有腦子,想不到我們會留人在這里。”
江諧:“……”
“哦,你有腦子,可你怎麼被淘汰了啊?就沒想到時蘊會讓人過來襲?”他擺爛接了危秋敘的挑釁,并且十分有水平的挑釁了回去。
危秋敘:“……”
以前怎麼沒發現江諧給人心口捅刀子的水平這麼高?果真是和聰明人混久了,豬腦子都發育猴腦子了嗎?
危秋敘哼了一聲別過頭,決定不和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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