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發展這個樣子,仔細想想似乎也沒有什麼病,畢竟因為徐韶音的緣故,蘇星河還是同戶部尚書府沾些關系的。
即便有關系在,有事了來求助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想到了這里,徐韶音倒覺得沒有什麼了。
只是一想起徐蔻筠那不知廉恥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勾引蘇星河,一想到就心底里來氣,好在蘇星河的心中只有,不然的話……好吧,不然的話徐韶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會怎麼辦。
徐韶音和蘇星河坐著又聊了一會,蘇星河這才起去了書房,之前他同徐蔻筠說有公務在也全不是推之詞,即便如今人已經走了,他自然也要去忙他自己的事了,中午的飯菜是直接送去書房的,而徐韶音主仆三人則是在客廳吃的午飯。
原本以為用過午飯的徐韶音會按照往常以后睡個午覺,誰知道等到暮云從廚房端了酸梅湯出來時徐韶音人已經收拾停當,一副打算要出門的打扮,這倒是讓暮云有些驚訝,隨手將酸梅湯放在桌子上,暮云開口問道,“小姐,你這是要去哪里啊?”
“噢,暮云啊,跟我一起出去一趟,我有些事要辦?”這時徐韶音才注意到暮云進來,隨口說道。說完邁步就要出去。
“小姐可是為了三小姐上午來求助的事嗎?”走出了十幾步卻沒有聽到有人跟隨的聲音,徐韶音不自覺的停下腳步回頭看去,卻看到暮云著自己,皺眉問道,“怎麼可能是為了的事,再說了那事也不是我一個婦道人家能夠管的事,你這傻丫頭啊就是多想。”
輕笑幾聲,徐韶音看到暮云臉上笑了花這才轉邁步朝著院門的方向走去,這次暮云跟著,也許要問為何沒有晴雪跟著,那丫頭是雷打不的會午休,所以徐韶音便也沒有讓暮云。
晌午的日頭十分毒辣,街道上行人的可怕,即便有也是坐在馬車里緩緩的往前挪,大多都是在路兩旁的茶樓茶攤里聽著說書的躲個清涼。
一路上徐韶音頗有些興致的著窗外往外面看,倒是暮云生怕曬到,在一旁仔細的撐著簾子,馬車走的并不太快,不過在看到路邊悉的一切時,暮云對于此行的目的地已經有了答案,自然也沒有開口詢問。
“小姐,這外面有什麼好看的,快進來仔細中暑了。”終于在胳膊酸疼的有些撐不住了,暮云著探頭出去瞧著的徐韶音低聲說道。
聞聲徐韶音驚訝的扭頭看了暮云一眼,卻沒有說什麼,但是也沒有再往外面再瞧一眼,暮云一向明白自家小姐脾氣,自然也知道并沒有不高興,隨手將簾子放下,然后拿起茶杯遞了過去。
“小姐,請喝茶。”徐韶音手接過,習慣的抬眸看向窗外,這才想起方才那一幕極不自然的收回目低頭飲茶。
“小姐,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終于也算是為了打破這個有些尷尬的氛圍,暮云開口問道,“你不是知道嗎?還問?”
挑了挑眉,徐韶音問的一臉的認真,一聽徐韶音如此說,暮云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半天頗有些窘迫的打算解釋幾句,卻聽到外面馬夫高呼一聲到了,然后馬車緩緩停下,徐韶音則是笑著看了一眼,起朝著車轅走去。
暮云的猜測沒有錯,們此行的目的地確實就是春意樓,馬車前面的哪一幢高大的建筑上面掛的牌匾上面寫的就是這三個字,只是以往的春意樓說不上客似云來也就罷了,最起碼也會時不時有三兩個人往里面進。
今兒春意樓的大門口卻是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也就罷了,連同大門也關閉著,而且走近看到大門門上那厚厚的落塵來看定然已經關了不日子了。
看到徐韶音默聲站在這里一不,暮云也急忙跳下了馬車奔了過去。循著徐韶音的目看了一眼,心中咯噔一聲,這玉琉璃公子會不會出事了?還沒等問出聲,這邊徐韶音已經順著圍墻朝著后門的方向跑去。暮云也急急忙忙追了過去。
后門倒是和往常一樣,徐韶音站在門口猶豫良久,還是上前輕輕叩了叩門,不多一會,便聽到里面有腳步聲傳來,不得不說那一瞬間徐韶音有一種心底里石頭落地的覺,眼看著那門被從里面打開的時候。
徐韶音甚至有一種熱淚盈眶的覺,開門的這次依舊是一個面生的子,上穿了一素白紗,發髻了一銀簪子,看著格外的清爽,只是這位清爽的姑娘顯然并不認識徐韶音,大眼瞪小眼半天這才說道,“姑娘這里是青樓不歡迎客的。”
“我找玉琉璃還有天甲。”微微一笑,徐韶音緩緩說道,眼看著那子出震驚的表,然后后退一步讓二人進去,進去的路上經過解釋徐韶音這才明白為何前門如此蕭條的原因,原來自打玉琉璃上次遇襲傷以后玉琉璃便把春意樓給關了,里面的姑娘也被他給安置到了別,至于眼前這位則是他新買來的,名喚白芷,倒是和十分相配,徐韶音心中暗暗道。
“姑娘你可是徐小姐。”說完上面的話,這位白芷的姑娘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徐韶音的神,低聲詢問道,原本是早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份,怪不得進門后如此熱呢,徐韶音微微點頭。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子很是高興,用比方才更熱的態度直直在前面領路,只是這次卻被徐韶音拒絕了。
“白芷姑娘不必如此客氣,這春意樓只怕我比你還要悉,既然進來了,你就先去忙你的,我自去找玉琉璃便好。”說完微微頷首,帶著暮云便直奔不遠的二層小樓而去,原本那白芷姑娘還對徐韶音此番不客氣的話頗有些不齒,不過隨即看到輕車路的架勢,暗暗吐了吐舌頭,轉離開了。
不得不說這徐韶音還是有些好運氣的,玉琉璃自打傷以后便在隔壁的一個樓子里修養,只是在昨天覺得傷勢好了一些,這才轉回了原本的房間,不然的話只怕徐韶音這次是要跑個空的,依舊是清新雅致的布置房間里,一個容貌俊的男子敞著懷披著一件真的長袍斜靠在竹榻上。
不遠的小幾上放著一個白玉小碗,小碗里的葡萄在冰塊的映照下顯得晶瑩剔,而在竹榻的對面則放著一個小小的板凳,此刻在板凳上趴著一個大概八九歲模樣的男,只見男皺了皺眉道,“你這傷勢如今還不能吃涼的,你現在吃難道是打算讓你的傷勢這輩子也不好了嗎?”
只是話雖然這樣說,男卻沒有將白玉小碗拿開的意思。
“這葡萄可是從西域快馬加鞭送來的,味道最是甜,天甲你確定不要嘗嘗嗎?”玉琉璃仿佛沒有聽到一般,懶洋洋的翻了個,然后隨手拿了一顆放在口中,陶醉的不行。看到這一幕天甲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卻是氣的說不出話來。
突然只見床榻上的玉琉璃騰的坐起來,迎著天甲過來的驚訝眼神,手指放在中示意他聲,不一會天甲也聽到了,轉過眸子看向了門口的方向,倏然只見他手一揮門被從里面關上了。
“你把門關上干嘛?”原本還一臉戒備的玉琉璃看到接下來的一幕登時睜大了眼睛,看向天甲質問道,“那你什麼意思?天甲漫不經心的反問道,“自然是打開啊。”
玉琉璃回答的理所當然,“要開那你自己去開去,我不去。”哼了一聲,天甲轉過去不再看玉琉璃,“你!”玉琉璃坐在竹榻上著天甲的眼睛里都要冒出火來,半天卻是又躺下了,他才懶得下去開門呢。
天甲背著聽著后面的靜,角微微上揚只是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房門,手握拳,似乎暗暗在戒備著什麼,只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天甲也慢慢的調整了一下呼吸,終于那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房間里安靜的有些可怕,天甲整個人背部弓了起來,似乎只等著那房門一開他就要放出殺招一般。
“小姐,怎麼這樓下的門關著也就罷了,怎麼樓上的門也關著,這大白天的,琉璃公子萬一在里面……小姐咱們還是不進去了吧。”
突如其來的一陣子說話聲讓天甲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松懈下來聽到暮云后面的話,天甲笑的恨不得在地上打滾,不用回頭他也知道后面的玉琉璃的臉只怕黑的要和墨塊有一拼了。
“恩,暮云你說的對,哎呀,要不咱們還是先回去吧,過幾天再來。”門外似乎有兩名子,另一名子聽到暮云如此說,沉片刻,似乎在思考著,半天只聽到認真的回答道,此刻房間里玉琉璃的臉已經扭曲了豬肝。
門外安靜了片刻以后,眼看著那人影往右邊晃了晃,顯然是要離開的跡象,房間的玉琉璃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聲。門應聲而來,兩扇雕花大門分置兩邊。
“哎呀,小姐這房間里還真的不止一個人呢,啊!……”探頭進來的暮云看到天甲先是嘀咕了一句,接著看到可以說上全的玉琉璃,發出了驚天地的一聲凄厲的驚呼聲,玉琉璃原本豬肝的臉此刻已經在這一聲喊聲中搐的不樣子了,偏偏他還是一副穩坐泰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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