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容煥發,忙里忙外的馮慧珍,湯圓和糯米,還有黃琪充滿疑地著阿岱。
“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有這種能力?”
阿岱笑道。
“其實從咱們進時空隧道的時候,我就發覺我的能力突然提高了。也是在上一個世界的時候,我才發覺我現在的時空漩渦不可以越空間,甚至可以越時空。
不過以我目前的能力,每一次只能越一個周期,也就是說比如母親剛才的心愿就是回到拆遷之前,我只能帶回到想要的這個時間段。
但是下一次想要使用,是有限制的,在沒有補充夠能量之前,我是無法再使用這個技能。”
阿岱這會兒才萎靡不振的,倒在了椅子上。
可是這足夠讓三個人驚喜。
這幾天的相當中,他們終于從馮慧珍的里知道了馮慧珍上的來龍去脈。
馮慧珍也有四個孩子,是三男一。
這個世界的馮慧珍是一個勤能干的農村婦,而所在的這個村子并不是普通的村子,而是一個城中村。
像是所有的勤勞家庭婦一樣,在丈夫早早去世之后,一人獨自支撐了這個家。
養四個孩子長大。
馮慧珍靠做小買賣,養,養鴨,養豬,幾乎節省了所有的錢來供孩子們上學。
四個孩子也非常有出息。
都考上了大學,甚至考上了研究生。
當孩子們畢業開始工作的時候,馮慧珍也覺得自己終于可以松口氣。
三個兒子,一個是審計所的會計師,一個是大學的老師,一個是國公司的經理。
唯一的一個兒是舞蹈演員。
按道理來說,四個孩子職業都非常好,而且也不缺錢。
馮慧珍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松一口氣,誰知道好不容易可以輕松一點,孩子們又要結婚。
馮慧珍考慮到兒的不容易,于是又打起神,努力地掙錢。
總想著兒在外面掙錢不容易,力大,自己能幫一點兒是一點兒,兒子的彩禮,兒的嫁妝。
終于把四個孩子都打發的結了婚。
四個孩子風風地結了婚,有了自己的小家庭,而他們都在城里住著,沒人愿意回城中村的這個大院子里來住。
只有逢年過節才偶爾回來看一下自己的母親,大多數時候本就不會回來。
馮慧珍幫著四個孩子照顧大了孩子,在城里忍不了兒媳婦兒的白眼。
馮慧珍終于決定回到村子里自己的老宅子去居住。
兒們是歡歡喜喜把自己老娘送回了老家,當然這個送回老家只是買了一張飛機票。
在他們的心目當中,母親一向是樂于奉獻,對于他們兒有多給多。
沒人在乎過60歲的老太太,回到村子里一個人生活有多麼孤獨寂寞。
甚至四個兒加在一起都沒有想過老太太只是一個農村婦,沒有養老金,沒有醫療保險。
每個月怎麼生活?
仿佛在他們的心目當中,母親從來不需要錢。
甚至母親回到村子里之后,他們幾年都不回來,一次最多一年打一個電話,就算是盡到心意。
偶爾回來一次,也是母親圍著他們像是母一樣地招呼他們。
卻沒想今年城中村要拆遷改造。
而他們的這個老房子拆遷之后可以得到兩套一百五十平米的房子,還有補償500萬的拆遷款。
阿岱帶著馮慧珍回來的時間段,就是這個時間段。
房子還沒正式開始拆遷,村子里只是有些謠言,但是住在這里的大多數村民都不以為意。
他們附近搞拆遷,有一個村子拆遷了五年,房子都沒住上。
最重要的是那個村子拆遷的時候,一家也最多補償了100萬。
大家對于拆遷這種事并不放在心上。
要不是馮慧珍自己活了一世,恐怕也并不知道這一次的拆遷和以前的拆遷與眾不同。
上輩子馮慧珍拆遷,自己一個人忽然天降這麼大一筆錢,心里有些不安。
特意打電話給兒們商量一下。
沒想到這件事立刻被四個兒惦記上。
三個兒子帶著兒媳婦兒,孫子孫兒殷勤地回到村子里。
一時之間母慈子孝。
兒也帶著婿和外孫兒全都回來了。
幾個兒子和兒早就已經商量好了,這兩套房子他們不要,要求拆遷辦折算現金。
一共到手1000萬。
1000萬,四個子平分,一人200多萬。
而這個老娘為了勸說老娘同意不要房子,他們花言巧語。
直接跟老娘說年紀大了應該跟他們住。
要不然有個病了災了那可不好辦。
馮慧珍被兒們捧在手心里覺兒們的孝順,立馬之間就什麼都不在乎。
反正這錢將來都是留給孩子們。
于是兒們順順當當地把這些事理,馮慧珍跟著孩子們回到了城里一家住三個月。
四家著來。
一開始還好的,好吃好喝地伺候著馮慧珍,可是時間一長兒媳婦有意見,婿也有意見。
到后來干脆四家開始互相推諉。
再到后來大家又不耐煩召開了家庭會議,決定給馮慧珍在城里租一間房子,讓馮慧珍在那里住。
這樣不打擾大家的各自的生活,時不時大家過去看一看。
租了一間矮小暗的地下室。
馮慧珍被送到那里以后,兒一開始還來看一看,后來漸漸得連去都不去了。
馮慧珍手頭又沒有錢,最后沒有辦法,只好靠自己在外面撿破爛兒,送到廢品站來換點兒生活費。
住在暗的地下室,馮慧珍終于病倒了。
因為患了嚴重的風病,馮慧珍連走路都走不了。
打電話給四個兒,結果兒一個都沒出現。
就這樣馮慧珍一個人在地下室里,熬到了最后死地。
而阿岱他們出現的時候,就是馮慧珍臨終之前。
馮慧珍看著干凈明亮的老院子,不由得眼中迸出恨意。
四個白眼狼,這輩子休想從自己手里拿走這些錢。
知道閻王爺派的這個使者給了自己一次重來的機會。
一定要對得起自己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