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玉佩的質地那麼好,如果當初將這塊玉佩當了的話,不止大姐二姐可以活下來,而他們也可以雇一輛馬車早日來到這冀州城,本不用在路上那麼多的折磨。
一開始的時候孫梓音對戚風的恨意本就沒有那麼深,一直到大姐二姐死了之后,對戚風的憎恨之意才達到了最頂點兒,而這些,全都是孫梓云一手造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然而孫梓云本不肯回答孫梓音的話,只是一個勁地要從的手中將玉佩給搶回去。
只要有這塊玉佩,就能一步登天,的未來全都在這塊玉佩上,別說典當這枚玉佩了,就算是它有一丁點兒磕了孫梓云都不了。
眼見著孫梓音一直在躲閃個不停,孫梓云眼前一陣陣發黑,不耐之意也開始蔓延:“你夠了沒有?這本不是我的玉佩,是我救了的那個人給我的,這不是我的東西,我怎麼能當了它?”
眼下孫梓云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再避開這個問題,便只能編造了一個謊言來搪塞孫梓音,說完這番話之后,便朝著對方出手去,認真地說道。
“小四,你把玉佩還給我,這個玉佩對我來說很重要,容不得有任何閃失,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為什麼,但是我保證,等到時機了之后,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就在姐妹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直反鎖著的院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之前帶著他們過來的那兩個婆子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為首的張婆子朝著孫梓音出手去,邦邦地開口說道。
“孫四小姐,麻煩你將這塊玉佩給老奴,我們家小姐說了,這塊玉佩是的……”
然而還沒等張婆子將話說完,一直強作鎮定的孫梓云突然發出了一聲凄厲的聲:“這塊玉佩本不是戚風的,它是我的,它是別人送給我的玉佩,搶走了我那麼多東西,難道還要將這塊玉佩也從我邊搶走嗎?”
孫梓云的失態讓孫梓音猜測到了一些什麼東西,眼神閃了閃,然后毫不猶豫地將那塊玉佩遞給了張婆子。
“既然是戚風的,那就該將東西歸原主。”
張婆子將玉佩拿在手中后,朝著他們行了一禮,轉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此時,無法接事實的孫梓云突然撲了過來,尖著要從張婆子的手中將那塊玉佩給拿過來。
然而張婆子生的膀大腰圓的,又哪里是孫梓云這麼一個瘦弱的小姑娘能對付得了的?不過抬手一揮,衫破爛的孫梓云便摔倒在了地上。
然而即便是摔在了地上之后,孫梓云依舊像是覺不到疼痛似的,掙扎著爬了起來,還想朝著這邊撲。
“那塊玉佩是我的,你快點還給我……”
之前的孫子云還能裝出一副溫溫的模樣,配著那一副弱可憐的姿態,倒是還有幾分惹人憐惜,可是現在的狀若瘋癲,又哪里有一丁點先前的弱姿態?
張婆子再次將人甩開,然后拿著玉佩匆匆離開了院子。
雖然孫梓云的攻擊對來說造不什麼樣的影響,可是那瘋瘋癲癲的樣子著實嚇人,不過是一塊玉佩罷了,就算這塊玉佩瞧著貴重的,但也不至于讓變了個人似的。
莫不是關了幾天之后,突然就發瘋了?
而在閣樓上的戚風已經將小院里面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孫梓云的樣子看著有些嚇人,戚風將眼鏡放了下來,回頭看向了自己的母親。
“娘,孫梓云那樣子太嚇人了,不過是一塊玉佩罷了,值得那麼寶貝?”
就算那塊玉佩是孫梓云從自己這里去的,可是孫梓云做的那些惡事里面,哪一件不比玉佩的事更可惡?
之前在自己的母親面前都能裝出一副弱弱的模樣,怎麼現在突然就了這個樣子?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事出必有因,興許是有什麼緣故。”
眼見著戚風還想在瞧院子里面的形,柳惜雨將的遠鏡拿了過來,然后朝著戚風搖了搖頭。
“看到現在該看的東西你已經看到了,這已經足夠了,風兒,我們沒有必要將時間浪費在他們上,回去再說。”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柳惜雨不讓自己繼續看下去了,但是戚風是個聽話的姑娘,乖乖地將遠鏡放了下來,毫不留地跟著母親一起離開了這里。
母子兩人剛剛回到主院后,不久,張婆子就將從孫梓云手中拿到的那塊玉佩給了柳惜雨。
柳惜雨仔細看了這塊玉佩一會兒,便發現這塊玉佩雖然和自己之前雕琢的那塊很像,但是卻并不是給兒雕的那塊玉佩。
“這塊玉佩不是你的。”
說著柳惜雨將玉佩遞給了戚風,讓好好瞧一瞧,戚風拿著玉佩看了一會兒,發現果然不是自己玉佩。
“這就奇怪了,如果這塊玉佩不是我的話,那剛剛張婆子去拿的時候,孫梓云的反應為什麼那麼大?”
剛才孫梓云攔著張婆子的架勢像是要跟張婆子拼命似的,看著極其嚇人,對這塊玉佩的重視已經超出了正常范疇。
“既然不是我的,那還是還回去吧。”
說著,戚風就打算將玉佩給張婆子,不過卻被柳惜雨給攔了下來。
“稍等一下。”
“張婆子,你說說剛才我們離開之后,院子里面孫家的那些人在吵些什麼?”
張婆子的記不錯,將院子里發生的事一一復述了出來。
聽完了的復述之后,柳惜雨和戚風這母二人心中的疑更深了。
孫家那姐妹二人因為這塊玉佩反目仇了?
“娘,玉佩能不能給我瞧一瞧?”
就在母二人面面相覷的時候,戚妄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戚妄之后,柳惜雨忍不住說道:“先前你不是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嗎?怎麼現在又有時間跑到我這里來了?”
戚妄也沒瞞著柳惜雨,解釋道:“我安排了人盯著孫梓云,他們那邊一有靜立馬便匯報給我,手下人說你們拿了塊玉佩從院子里出來,所以我便過來了。”
這兩天戚妄一直在忙其他的事,但是他也沒落下孫梓云他們這邊兒,畢竟孫梓云那人行事有些蹊蹺,戚妄便派人盯著一些,防止出什麼紕。
結果剛剛他在院子里忙活的時候,便聽到手下人說那邊院子出了些事,戚妄便特意趕了過來。
對于戚妄派人盯著孫梓云他們的事柳惜雨并沒有覺到生氣,反而還有些欣,回頭看著戚風,笑著說道:“你瞧瞧,你弟弟都比你聰明一些,今天若不是我帶你過去,恐怕你都不知道孫梓云他們姐弟住在哪兒呢,你若是能像是你弟弟這麼聰明,我能多心?”
戚風:“……”
確實沒有想過要派人盯著的事,沒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會派人去盯著,自己母親說的話果然沒錯,這整個家里面,就只有一個人沒有心眼。
“阿妄,你也瞧瞧,這塊玉佩會不會會是你的?”
說著,柳惜雨便將手中的玉佩遞了過去。
戚妄接了過去,反反復復地瞧了一會兒,然后就從原主的記憶里面找出了一些有用的容——在原劇之中,孫梓云之所以和清清河王遇見,似乎就是因為這塊玉佩的緣故,而這塊玉佩是他們兩人的定之。
據原劇中的時間線來看,這個時間點孫梓云應該和清河王沒有遇見,為什麼手中會有這塊玉佩?
“孫梓云很在意這塊玉佩,剛剛為了這塊玉佩甚至都和孫梓音打起來了,這表現的一點都不像。”
戚風將那對姐妹的爭執告訴了戚妄,但是聽到這些話之后,戚妄心中的疑更濃了。
孫梓云如此寶貝這塊玉佩,那麼勢必知道玉佩的來歷,也知道玉佩的主人是什麼份,而如果孫梓云早就認識清河王的話,那麼依靠著清河王的勢力,孫梓云完全可以過上好日子。
為什麼一意孤行地要來到這冀州城?為什麼明明在柳惜雨那麼針對們的前提下,還堅決要留在冀州城?
孫梓云是不是早就知道清河王以后會出現在冀州城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柳惜雨很可能是重生者或者穿越者,提前知道了劇節點,所以才會提前來到這里,等待劇發生。
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孫梓云為什麼要針對戚風?他們早早來到冀州城等著清河王不好麼?
眼見著戚妄盯著玉佩在出神,像是在思考這些什麼,柳惜雨笑著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塊玉佩眼的,其實它像我之前送給你姐姐的那枚玉佩,不過還是有一些地方不一樣,這不是你姐姐的那枚。”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柳惜雨的話解開了戚妄的疑,同時讓他明白了為什麼孫梓云要針對戚風。
“姐姐,之前在渝州城的時候,你有沒有遇到過什麼特別的人?或者做過什麼特別的事?你有沒有告訴別人我們要回冀州城了?”
戚妄突然發問,讓戚風愣了一下,雖然不明白戚妄為什麼會這麼說,不過還是皺著眉頭思考了起來。
“在渝州城的時候,我們大多數時間都是待在孫家的,很會外出,如果說遇到什麼特殊之人的話……”
戚風突然愣住了,想起來了,自己在匆匆忙忙離開渝州城之前,告訴過一個被救下來的人,說要回渝州城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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