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的酒量一直很差,也不知道是不是屬於傳說中那種酒易敏質,反正隨便吃點酒糟丸子之類就會臉紅,啤酒一瓶就會直接KO,所以悉他的人都不會拉他喝酒。
爲了這五十塊錢,他也是拼了。
這一醉直接人事不省,直到第二天日當正午,才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陳牧慢慢回放昨天晚上斷片前的事——
“糟了,沒收錢!”
一想到那一箱冰啤的收,陳老闆立即氣急敗壞的從牀上坐了起來。
可這一起來,他又愕然發現自己全溜溜的,居然是果著的。
我去……
陳老闆腦子電火石般飄出一些畫面,不有點哭無淚的:“真狠啊,不白吃白喝,還白嫖……”
“你終於醒了啊!”
洗浴間的門就在這時突然打開,一道好看的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呃?!”
那人的服陳牧認得,就是昨天陳曦文穿著的……可是那張臉卻很陌生,長得清新昳麗,有點鄰家孩的覺。
“你是陳曦文?”
陳牧試探著問。
雖然看就已經確定大半了,可他還是得問清楚。
陳曦文皺了皺眉:“不是我還有誰?”
“唉喲,沒化妝……嗯,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
“你什麼意思?”
“沒有,就是更好看了。”
某人很用力的點點頭,然後飛快岔開話題,開始收集更重要的報:“這……這昨天晚上是怎麼一回事兒?”
陳曦文在椅子上坐下來,一邊穿穿鞋,一邊說:“還能怎麼了,你昨晚喝醉了,我把你送回來,然後我喝了酒也不好開車,就在你這裡睡了一晚上。”
“哦,是這樣啊,嗯,沒錯,喝了酒是不應該開車……”陳牧眼珠子轉了轉,婉轉的又問:“那我這個……上的服……嗯,都了,誰……誰幫的忙?”
“還能是誰啊,我唄。你吐了一都是,我只能幫你了。”
陳曦文擡起頭,壞笑一下,說道:“放心吧,本小姐是醫生,看男人多了去了,你這種size普通的,轉頭就忘記了。”
我去……
虧大了!
陳牧帶著點破罐子破摔的小緒,直接從牀上站起來,走到櫃前隨便找條子穿上。
“你幹嘛?”
陳曦文一聲驚呼,連忙轉過頭,不看陳牧。
“按照你剛纔說的,反正什麼該看不該看的你都看過了,再看我也吃不了虧,無所謂!”
陳牧嘿嘿一笑,又一語雙關的調侃道:“昨天晚上,還滿意不?”
“滿意個P!”
陳曦文快手快腳把鞋子子穿好,站起來就想離開。
陳牧連忙攔道:“別走別走,別急著走啊,先把酒錢給付了,嗯,住宿費什麼的就算了。”
陳曦文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從皮包裡掏出一疊錢,扔在牀上:“給你,死要錢!”
說完,轉就走了,不一會兒門外傳來車子引擎的聲響,極快遠去。
陳牧不以爲意的拿起錢,數了數,一千多,滿意的揣進口袋。
他那箱青鳥不過十二瓶,五十塊一瓶,滿打滿算也就是六百,現在收了一千多,直接翻倍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哎呀,這樣昨晚陪喝、陪聊天、陪……也算是陪睡吧,總算沒吃虧。
某人開心的洗了個澡,然後朝著營業室走。
營業室裡,亞力昆正在收拾東西,一看見陳牧,就頂著大拇指說:“小牧哥,剛纔那個姐姐真漂亮哩!”
“小P孩懂個P啊,別胡說八道!”
陳牧眼一瞪,繼續往外走,他要去看看他昨天晚上種下去的樹苗。
外頭,維族老人正在清洗窗戶,轉頭看見陳牧,忍不住說道:“你昨天才剛和阿娜爾古麗見面,事都還沒確定,你這樣……可不好哩。”
“大叔,您就別心我的事兒了,我自己心裡有數!”陳牧囧得不得了,也不想解釋什麼,只問道:“今天下午會來十一名遊客,大叔您和健索爾大哥說好了嗎,他的駱駝準備得怎麼樣?”
“說好哩,健索爾這些天又到別的村子買回來五頭駱駝,肯定是夠了的。”
“那就好!”
陳牧放心了,獨自走向林場。
這一段時間,隨著遊客不斷增多,除了陳牧有點應接不暇,就連健索爾也爲駱駝的事搞得焦頭爛額。
村子裡的駱駝雖然也有,可是要品相好、能拿出來載人的卻不多,健索爾爲了讓遊客滿意,只能不停的往附近的村落跑,到尋找“好駱駝”。
陳牧覺得這事兒得想了,他自己一個人已經漸漸忙不過來,需要儘快建立團隊才行。
否則照這個況繼續下去,那些在微信上不斷私信他的嗷嗷待哺的遊客們,很有可能會就此失去耐心,不是去尋找別家達目的,就是失去來這裡旅遊的慾,從而讓他流失客源。
“得去問問怎麼才能註冊一家旅遊公司了。”
陳牧一邊走,一邊想著。
打定主意這一趟走完後,就去鎮裡瞭解一下,看看怎麼弄。
來到林場。
先給昨晚種下的樹苗澆水,然後一邊澆水一邊檢查。
看起來一切都還好,沒有樹苗被風颳倒。
這裡種樹最怕就是颳風,有時候風大起來能直接把樹苗颳倒或者刮歪,必須連續好幾天照看著,直到樹牢牢的生進土裡,纔算完。
當然,就算沒風,有的樹苗如果種得不好或者其他什麼質量不行之類的原因,也會幾天後死去。
陳牧現在就等著有樹苗瀕死的況出現,他主要想試試活力值能不能用在這些樹苗上,能不能把樹苗救活。
這需要好幾天,所以一切等這一趟旅行團帶過去了再說。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遊客們就來了。
讓陳牧有點小鬱悶的是,這一趟遊客原本說好了有十一個人,結果卻來了整整十五人。
這其中,那四個多出來的人,是四名七到九歲不等的孩子。
“你也沒說不能帶孩子啊,最多我們補錢給你就好了,多賺錢還不樂意嗎?”
面對陳牧的鬱悶,那幾個孩子的家長振振有詞的說出了這樣的話兒。
陳牧聽了以後更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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