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子聆瑤幫忙提醒,資料鶴白全部都帶上了,兩天就幫瑞和報道完畢,特調招人的時候有默認的天師籍或者戶籍優先原則,正好征東市特調需要招新,瑞和果然被派遣回天師籍原地,為新鮮出爐的一個特調員工。
“一月一號正式上班。”采寧子瑞和的頭,慨道,“我們虹臻也是有正式崗位的人啦,吃國家飯,一輩子的金飯碗。”
瑞和失笑,故意道:“那我不能天天都在家陪著師傅了。”
“傻孩子,特調那麼近,難道你晚上不回家睡覺?”采寧子上說著,眼里卻滿是笑意,“有你師兄看著你,我放心啦!”
他是真的很歡喜,幾個徒弟里面,說實話他之前最擔心的就是五徒弟虹闞,虹闞是孤兒,打小就在他膝下,乖巧惹人疼,長大后了悶葫蘆,沉默又寡言,又沒有家的念頭,到現在五十來歲還孤一人,讓他如何不擔憂?
等收了小徒弟,又多了一個掛心的對象。幸運的是,兩個徒弟陸續都有了安立命的依靠,特調為什麼那麼難考?就是因為他是終制的,除非本人違法紀,否則終任職。采寧子是老思想,覺得為國家辦事最穩定可靠。
一月一號那天,是虹闞親自接送瑞和過去上班的。
“其實平時我們都沒什麼事做。”虹闞介紹,“像前陣子電梯間斷頭案那樣的案子很,幾年不出一件,出了也不一定歸咱們管。平時我們三個人流值班,之前我們是一人值一天,現在你來了,章部長說分三班值班,今天早上是倪泓道長值班,我值晚班,下午這班就給你吧。”又說,“如果有案子,值班的天師就得出勤,如果自己理不了,就給其他兩個天師打電話,辦公流程我給你了,你背下來了嗎?”
瑞和點頭:“全部背下來了。”
其實總結起來也就是一句話,能干的就自己干別吵吵,不能干的就兄弟別害。
虹闞聽了哈哈大笑:“你這小子也太促狹了,不過也就這個意思,咱們特調跟樓下的警局不一樣,沒那麼多規矩和講究。你帶了書來嗎?以后都可以帶幾本,值班的時候也不要浪費時間,不能顧著看視頻上網看,易逝歲月難尋,你要自己把握時間珍惜機會。”
第一天值班,虹闞從頭陪到尾,傍晚瑞和下班后他還帶瑞和去吃飯,吃過飯還要送他回荷蓮觀,瑞和拒絕了:“我想去逛一逛買點東西,五哥放心不會很晚的,到時候我車回去就行。”
虹闞不太放心,見瑞和堅持才放行。瑞和知道虹闞在擔心什麼,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大寶庫,哪怕沒有將蘭火的存在說出去,只說蘭火符和蘭火咒的存在,就是一大筆財富。因此,他在飯店衛生間里給自己做了偽裝,虹闞看過之后才放心讓他一個人出門。
離開飯店后,瑞和先到商場去買一些日常用品,最后再到香燭店買朱砂和黃表紙。購是小事,瑞和主要是想要到外面散散心,從道門大比后到現在,他幾乎沒有獨立外出散心的機會,數一數竟然大半年了。
人這種生,一直繃著弦的時候沒時間去想累不累的問題,一旦閑下來,那種遲鈍的疲乏就細地涌上心頭。面試的時候,瑞和的確不張,但面試之后,見師父和采寧子臉上那松了一口氣、終于塵埃落定的模樣,他心里被了許久的疲憊也一腦被勾上來。
——是啊,能歇一歇了。
散步在征東市普通的街道上,瑞和覺到一陣舒心,就這樣慢慢走著,他好像想起了上個世界時的場景。那時候他在長時間的拍攝工作之后,也喜歡這樣安靜地散步。
手機忽然震,瑞和見是采寧子打來的電話,忙接通:“是,我在散步,好,一會兒就回去了。”
“沒事,你繼續玩吧,注意安全。”采寧子叮囑了幾句。
瑞和笑著應下來,散著步來到一小公園,他找了個石椅坐下,然后將連聰放出來。
“你還是不想投胎嗎?”瑞和看著眼前的鬼仆連聰輕聲問。
連聰夸張地在原地蹦跶了好幾下,還轉了幾個圓圈,如果不看他的腳是飄著的,只看他的模樣本看不出是鬼。聽瑞和這麼問,他的頭搖得像風扇:“不要!”
“天天關在法里,你還覺得不投胎好嗎?”瑞和問。
連聰卻說:“我現在不是出來了嘛,多好的月多好的空氣啊,看,我還能飛起來!”說著咻一下飛上路燈,做猴子月的姿態。
瑞和笑了:“行,我就問問。”
他難得將連聰放出來,這幾個月一直都很忙,連聰該有半年多都被關在執法儀里了。一朝出來,連聰撒了歡地玩,將小小的公園玩了個遍,草叢也從頭滾到尾,瑞和盯著他,見他時刻記得避開逛公園的活人,這才放心。
回去的路上,連聰嘰嘰喳喳地,瑞和再次問:“這樣值得嗎?”
“就算關我一年兩年甚至五年十年,我也不想投胎。”連聰忙說,“大師如果方便的話就放我出來,不方便的話也沒關系,反正我是鬼嘛,睡一覺什麼都不知道,不瞞你說,你要是沒喊醒我,我沒覺得自己好幾個月沒有出來過啦。”
“嗯。我想個辦法讓你能夠常出來吧。”瑞和說。總使用執法儀很容易引人注意。
連聰驚喜得跳起來:“謝謝大師!我一定不會辜負大師的期,好好做鬼天天向上絕對貫徹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瑞和被他逗笑了,說:“行了,我看你表現。”
“您就放心吧!我一定隨隨到,接外賣收快遞收服,樣樣我都能干的!”
這個想法并不是臨時起意,從收下連聰那一天開始,瑞和就有大概的想法。這些日子他實在太忙了,也不太方便,代連聰一聲后就沒有再放連聰出來。偶爾得空打開執法儀看一眼,便看到連聰在睡覺,每次都是這樣。
打開執法儀看監獄的時候,連聰是不知道的,每次打開連聰都在睡覺,可見剛剛的話并沒有說謊。這半年多的冷落,其實也是考驗。
“鬼是不能信任的。”采寧子這麼跟瑞和說過,“它們是最優秀的演員。”告誡瑞和在今后抓鬼的過程中,不要輕易被鬼話所騙。
“鬼都是惡的嗎?”
“不能這麼說,鬼就像人,人有好壞,鬼自然也有善惡。不過不管是人還是鬼,為了實現自己的目的會有說謊話的時候,我讓你不要信任鬼,是因為如果你錯信人類,可能跌一大跤,傷筋骨,除非騙你的人恨你骨,否則你總能留下一條命。但是錯信鬼,你搭上的就是命。所以我才說鬼是不能信任的,這句話很絕對,其實是不對的,但我為你的師傅,希你能夠健健康康地活著,冒險的事,你先別做。”
所以采寧子才一刀切,讓他別聽鬼的話。
采寧子是出于關的心才這麼說的,瑞和都懂。他瞞著采寧子連聰的存在,也是不想讓采寧子太過心。那時候的他對道一無所知,說是收連聰做鬼仆,讓連聰發下的誓言也只是誆對方的,利用的是在執法儀凈化雨之下被拘的鬼不能說謊的功能,并不是真的結契。如果連聰真的發狂攻擊他,他在不察之下可能會吃大虧。
不過現在他有把握真的收下這個鬼仆,理論是足夠了,需要的是時間來實踐。目前幾樣重要的大事依次圓滿完,他也正式職征東特調,就像五師兄說的,值班的時間不能浪費,他正好可以拿來做新實驗。
說做就做,瑞和散步后回到荷蓮觀,先把道觀藏書室里那本關于馭鬼的小冊子拿出來,這本書屬于書,以前他是沒有資格看的。前兩天瑞和向觀主請求,他不想要什麼獎金,希觀主能為他開放藏書室第三樓的權限——藏書室有三層樓,一二層觀中弟子都能看,第三層只有觀主和其他幾個觀中老前輩有進調閱的權限。
鶴白很爽快地答應了,代他:“我對你很放心,不過第三層的書冊大部分都是,你想看就看,算長見識,不過可千萬別心,更不能私下試,知道嗎?”
瑞和說:“我如果要試一定跟我師傅說。”
“……好吧。”
他拿了這本書,第二天就跟采寧子說了,采寧子翻了翻:“怎麼突然想看這本書了?”他也是有三樓權的,那里的書他全部都看過。“想試一試?”
“嗯。可以嗎師傅?”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先聽師傅兩句話,馭鬼自來就是一種吸引力很強的道,它就像雙刃劍,能讓你所向披靡,也能反戈刺向你。我個人是不反對馭鬼的,但前提是要自愿,不要強迫,強迫得來的鬼仆終有一天會反噬。你要是有本事得到自愿奉你為主的鬼仆,也不要太貪其中的好,人鬼殊途,長時間共傷,而且強留鬼在世間,它所作所為結下來的因果九都落在你上,差不多了就將它放了,超度它去投胎吧!”
瑞和一一應下,問:“師傅也養過鬼仆嗎?”
采寧子咳嗽兩聲:“年輕的時候年輕氣盛……”
瑞和抿笑,換來采寧子一個輕輕的栗:“笑什麼呢,來來來,我給你講講,讓你走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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