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采寧子的幫忙,瑞和實驗了兩次就做出了馭鬼牌,玉牌上刻上繁復細的符紋,還加一滴他的,這塊馭鬼玉牌完工后,采寧子笑著說:“玉牌是做出來了,可是你的鬼仆呢?”
沒有鬼,有馭鬼玉牌也沒用啊。
瑞和笑瞇瞇的沒說話,隔了幾天后將連聰轉移到這塊玉牌里,連聰高興極啦!
“就算不能出去也沒關系,至我能看看外面啦。”瑞和將玉牌掛在脖子上,連聰就能知到外界的環境了,這可比呆在靜悄悄什麼都沒有的空房子里強。
空房子·執法儀·牢房被連聰深深地嫌棄了,哪怕進這塊玉牌之后,他覺到自己的魂魄跟瑞和有了聯系,甚至還多了一種在空房子里時沒有的束縛和制,他也十分滿意。
他一直都知道,要想獲得天師的信任,必定要舍棄一些東西,比如自由,比如尊嚴。啊呸!死都死了,鬼能有什麼尊嚴?為了不投胎,他就是一莫得尊嚴的鬼,講究那麼多干嘛。被控制就控制,反正他死都死了,什麼都不怕。
瑞和喜提鬼仆一只,采寧子看了驚訝地瞪大眼睛:“你、你哪兒來的?”他指著眼前的連聰,“你去醫院了?”
“看來師傅是行嘛。”
面對瑞和的冷笑話,采寧子回以頭發神技三下:“別打趣你師傅了,快跟我說說。”
“師傅神機妙算,連聰就是我在醫院里蹲到的。”瑞和將連聰介紹了一遍,“他立志不投胎,覺得做鬼很好玩,我和他和諧通后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系。”
這樣活潑的小徒弟,采寧子還是比較見到的,見狀也不忍心打擊他的積極,將連聰盤問了一遍,再將馭鬼玉牌檢查一次確定沒問題之后揮手放行:“行了,平時自己要注意,不要讓連聰被外人看見,也不許讓連聰去做違法紀的事,知道了嗎?”
“師傅放心吧。”
就這樣,瑞和明面上多了鬼仆連聰一枚,生活到底發生了一些不同。比如,有時候瑞和口了,轉頭連聰就把水杯幫他遞過來,有時候東西掉了,不等瑞和去撿,連聰就顛顛兒地幫他撿起來。
連聰覺得自己真的太幸福啦!能夠在外面晃,隨時隨地穿墻,東西的滋味真的太妙,他的眼睛亮亮地看著瑞和桌上的東西,希能再掉一兩樣下來他還撿一撿。
一看就是閑過頭了!
瑞和苦笑:“你自己去玩吧,老盯著我我都不習慣了。”實話實說,連聰長得算不錯的了,死的時候正是最好的年紀,眉眼清秀,瘦瘦高高的。但他對氣敏,那麼一大團氣杵在那里,他敏銳的知總是不由自主看過去,讓他不停分神。
連聰委屈道:“外面都是天師,我不敢出去。”
在道觀里玩,他又不是嫌命長。
“你辦公的地方,我也不敢出去玩。”
在警察里玩,他又不是嫌命長。
瑞和笑了,“我下午要去周家,到時候你想玩再玩吧。”
連聰眼睛一亮:“行啊!”
今天瑞和值的是晚班,中午吃好飯之后他就出門了,為了安全起見他仍舊做了偽裝,坐公車抵達周家的宅子。周雄早就在等他了,一見他就笑瞇了眼,抱著孩子迎上來:“快進來坐,今天天氣不好,里頭有暖氣。”
瑞和看了一眼他懷里的周圓圓,經過手以及得到很好的照料,這孩子的已經好很多,臉也圓圓的很可。
“你們將孩子養得真好。”
“唉,兒子都是債,再過幾天我要帶去滸州做最后一次修復手,醫生說了,這一次如果順利的話以后就不用再做了。”
“周太太呢?”
“去娘家了,來來,請坐。”
周雄把孩子放在沙發上,周圓圓好奇地看著瑞和,搖搖擺擺地向他走來,歪著頭喊:“鍋、鍋!”
瑞和將抱起來,對施了一個平安咒,周圓圓只覺得渾暖烘烘的,好舒服呀,然后眼皮耷拉,腦瓜子一點一點,一下子睡著了。
“這是平安咒,能為驅邪排厄,讓睡一覺,睡醒就神百倍了。”
“謝謝徐大師!”周雄見狀趕將兒接過來,親親的臉,見的臉紅撲撲的,心中歡喜極了,招手讓保姆過來將孩子抱上樓,之后他笑著對瑞和說,“上次的事真的太謝謝您了,周大師特別熱心,還幫我做了祈福法事,做完后我就睡得著了,你是沒看見,從那天之后我一直睡不著,黑眼圈都這麼大。”
兩人聊起之前那個案子,周雄知道的還多,將后續說給瑞和聽,算是先聯系一下,畢竟兩個許久沒見面的人要想找回融洽的聊天氛圍,肯定要先找一些共同話題來侃一侃。最后,周雄說到前年那件事:“我順便問了一下特調的人,那件案子已經擱置了,周大師跟我說,除非我現在又遇險,不然的話沒有新的線索,案子是沒辦法再開展的。”
周大師就是瑞和的五師兄了,他俗家姓周,外人稱他周大師。
瑞和笑了,他五哥說話也真是直接。
“我倒是想找到兇手的,但再遇險……那還是算了吧。”說完這些,周雄才說起正經事,不過,“徐大師跟我到書房里來吧。”
瑞和就跟著周雄到書房去,周雄關上門,還打開音響放歌。
“說吧。”周雄打電話來說有事跟自己說,瑞和想聽聽看是什麼事。
“徐大師,之前你讓我幫你辦份證,你還記得吧?”看瑞和點頭,周雄才繼續道,“前天有人找上了我,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麼知道你的份證是我經手辦的,他自稱姓王,詢問我是否知道你的真實份。”說著周雄從屜里拿出來一個盒子,“給了我這個做謝禮。”
瑞和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是一截枯木頭,只有嬰兒小指那麼長,細細的一段散發著讓人聞著清心靜氣的氣味。
“那位王先生說,這是凝淦枝,說在枕頭下睡覺能夠百邪不侵,耳清目明。”周雄低聲說,“我沒敢用。等他走了之后,我派人去跟蹤他,昨天晚上我派去的人說,人跟丟了,就在蠶縣。”
瑞和一看著凝淦枝就知道,來找周雄的很有可能就是道門中人,聽周雄還敢派人去跟蹤,有些后怕:“你的膽子也太大了。”
“嗨,沒事,我是讓我的得力手下去的,他很可靠穩重。我跟他說了,不要暴,跟丟了也沒關系,將那個人沿路見的人做的事報上來就。”
瑞和承,將周雄給的文件夾打開,仔細看過之后一頭霧水,便合上文件夾對周雄說:“謝謝周先生了。以后如果還有人來你這里打聽我,你就實話實說,當然了,我覺得周妮妮小姐投胎那件事就不好了,你說呢?”反正周雄是不知道陸明聰這個名字的。
“我懂!徐大師放心吧。”
“我知道你是想幫我的忙,如果我需要人幫忙一定會跟你說,在那之前你不要輕易有作。”
周雄這才點頭:“好吧。”
瑞和將報告拿回家,里面還有一張從監控里面截下來的“王先生”的模樣,看背景是從周家門口的監控截的。
“你那個朋友有心了。”虹闞將材料翻了一遍,打開電腦里某個系統,“正好你的賬號發下來了,我來教教你怎麼這臺電腦來查東西,我們特調可以查一些基本的公開信息,更詳細的需要到樓下讓警局的同志辦。”
瑞和認真地看著,虹闞教得很詳細:“……面部識別之后跟戶籍系統里的照片做對比……沒有。唔,看來臉部做了偽裝,你等一下。”
他下樓到樓下的警局,過后拿著一張紙上來:“是這個人,做左銘黍。你試著查一查。”
瑞和點頭,開始獨立作,很快將左銘黍的戶籍資料調出來。“左銘黍是注冊天師。”他看向虹闞,“越蓮觀的人。”
虹闞沉沉“嗯”了一聲,“看來是為你的蘭火符來的,他們想打探你的真實份,從這手。”
因為小徒弟要跟五徒弟一起工作,為了讓五徒弟多看顧一下瑞和,采寧子將瑞和的世跟虹闞說過,自然也知道瑞和的假份是周雄幫忙辦的。
虹闞跟采寧子很像,是一個十足護短的人,他沒有親人,師傅師兄弟自然就是他的親人。在他看來,小師弟在知道自己的世之后果決離家,又機警地給自己弄了一個假份,真的是聰明又機靈。那麼反過來,要深挖小師弟真實份的人就是險狡詐了。無緣無故的,做什麼要挖虹臻的真實份?
瑞和笑了:“沒關系,反正我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他對著虹闞眨眨眼,“觀主幫我報名特調特招的時候,用的是我的本名。”
虹闞愣了一下:“可是上面發下來的征聘令上面寫的是徐虹臻——”他說到一半停下,也笑了,“是我沒想到,其實我的征聘令上寫的也是周虹闞。”
在道門,道號就是另一個名字,甚至比本名更加常用。
虹闞總結:“去找周先生探你的真實名字的人,腦子一定缺筋。”最后加了一句,“好蠢。”
瑞和笑起來。
林城得到了一個奇怪的系統,這個系統所兌換出來的物品竟然可以變成輕便的膠囊隨身攜帶,只要他想,完全可以把沉重的房屋汽車裝在口袋裡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可得到如此神器的林城卻高興不起來,因爲他馬上要面臨的,是一場波及全球的鉅變!
【【紅袖讀書——屆“全球征文大賽”】參賽作品】陳俏俏意外穿越到五十年代小山村,成了別人口中的“小寡婦”?窮鄉僻壤生活困苦,還有人時不時跑來欺負她?幸好有位面商店兌換系統隨身,缺衣少食的年代,她一樣可以過得精彩。系統在手,天下我有,看誰不服?不服盤他。可是這突然冒出來的帥哥你是誰?為啥擋在我家門口?某帥哥盯著眼前的小媳婦,“我是你男人,你身后倆娃的爹。”倆萌娃,“我爹早死了,你別想冒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