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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渣化之路》第九十九碗湯 彼岸(八)

第九十九碗湯長生(六)

趁著府里因為邱素白出事忙一團,蘇昔我拽住邱束元跟他說了自己擔心的事。當然,不可能告訴他說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異端可是要被燒死的。解釋說自己做了個模模糊糊的夢,總覺得邱素白不是邱素白了。以後事會怎麼發展蘇昔我是不能確定的,所以只跟邱束元說了大致上的可能。

邱束元跟平時一樣很冷淡地看著,眼睛眨都不眨,他一向是個待人疏離的人,而且跟蘇昔我的關係實在算不上好,所以他很奇怪。「為何告訴我?」

「因為我一個人解決不了啊。」蘇昔我理所當然地說。「你就不一樣啊。」高智商的大反派,只要主角沒有金手指分分鐘就能翻盤,屬於死而不僵的百足蟲,邱束元辦事,蘇昔我放心。

哪怕他現在才只有九歲,可蘇昔我總覺得這小的里,住著一個神而悠久的靈魂。倒是沒想過邱束元異於常人的原因,只是覺得,自己這個作者能穿書,邱廣泉能重生,419能穿越——這些是為所知的節,但誰能保證在不知道的時候,就沒有人其他人得到奇遇?

邱束元並沒有答應,但也沒有拒絕,畢竟蘇昔我再三跟他強調了要小心邱素白,照顧好夫人。邱束元雖然跟蘇昔我合不來,但在對待清歡這一點上兩人都是相同的。有了共同想要保護的人,那麼即便關係一般,也能勉強合作一下。

兩個人的談話以模糊告終,蘇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那麼有信心邱束元一定能對付419,但確實也是別無他法了。也許能掌控書中人仇,塑造出天道法則,可一旦自己臨其中,就會意識到自己簡直弱小的可笑。故事真這種事也是第一次遇到,整個人都慌了,是夫人幫助走出這樣的困境,所以不管怎麼樣,蘇昔我都是個善良正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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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切都為了不可控的節,能做的太,如果邱束元不肯相信,那也只能著頭皮自己上了。

害怕嗎?

當然啊。

怎麼可能不慌不怕?事實上怕的要死,晚上覺都睡不著,無比懷念自己宅在家裏每天空調外賣零食遊戲的瀟灑生活。寫出邱束元這樣驚才絕艷的人,寫出狠辣冷酷沒有道德法律概念的419,甚至寫出無數引人勝打人心的故事——但當臨其中,才意識到自己一無是

的智商與外貌,是這個作者所不備的,所以,當這些人真的時候,蘇昔我也沒有和他們對抗的能力。

非常荒誕。

又可笑。

但是沒有辦法。

還是得活下去,也想要其他人一起活下去。所以就算是害怕也得干啊,屋子裏有隻會飛的大蟑螂,難道藏進被子裏不出來它就不存在?還不是得咬牙起拖鞋拍下去——橫的不要命的!

以上,是蘇昔我在總督府瞎逛腦子裏所想,直到一個拐彎遇到在屋裏養傷覺得煩悶被冉迎琴帶出來散步的419。幸好蘇昔我反應快,扶住拱門躲了一下,不然就撞上去了。

然後一對上419冰冷的目,剛才在心裏那些豪壯志全沒了,下意識的反應竟是單手舉起來出最可的笑容打招呼:「嗨。」

神他媽嗨。

邱素白已經在最短的時間弄清楚了自己的境,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更何況蘇昔我不過是個寄住的,因此看都沒看蘇昔我一眼。倒是冉迎琴跟說了幾句話,蘇昔我兩,總覺得下一秒自己就會被咔嚓掉,寒暄完就走了,速度之快簡直像是屁後頭有狗在追。

一路奔回去,清歡正坐在屋裏繡花,蘇昔我衝進去抱住的腰差點兒跪了:「夫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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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清歡放下針線蘇昔我的腦袋,小孩長得很可,臉頰嘟嘟跟個娃娃似的。「難道是闖了什麼禍?」

「沒有啦。」蘇昔我心虛的鼻子,平時經常闖禍嗎?「我就是又做噩夢了。」

蘇昔我這段時間經常做噩夢,清歡都習慣了,大夫給蘇昔我看過,說是憂思過度——一個八歲的小孩子憂思過度,怎麼破?「夢到了什麼?」

清歡採取的策略是先問蘇昔我的夢境,然後仔細跟分析一下,從而達到解除心結的作用。蘇昔我斷斷續續地開始講述,不過將419說了下山的猛虎,則是小山村裏的村民,惡虎一到村子裏就開始大肆屠殺,其他人都死掉了,只剩下和自己的弟弟還有臥病在床的媽媽,說自己手上只有一把鐵杴,惡虎在外面撞門,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正在猶豫恐慌的時候,突然醒了,夢就沒了。

這個夢……有趣的。清歡哪裏能不知道蘇昔我想說什麼,笑了笑,將小姑娘有些凌的髮髻拆散,重新紮起來。「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呢?」

「我肯定干不過老虎啊。」蘇昔我眼的。「我害怕。」

「是人都會害怕的,這不是什麼恥的事。」誰一生來就無畏無怖呢。「可是,就算害怕,也仍然堅持去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才是理所當然啊。」

蘇昔我有點懵。

清歡問:「你若是不反抗,惡虎會走嗎?」

「不會。」

「那就是了。惡虎非但不會走,還會將你,還有你所之人一一咬死。即便你蒙起頭來裝作一無所知,惡虎聞到了人味兒,就要吃人。你有很重要的人想保護,那麼就順應你的心意去做。只不過,要小心著點兒,保不齊你手中那鐵杴就能刺中惡虎要害,難,但有機會,可從一開始就放棄的話,那就只能任人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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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昔我其實也是這麼想的,但就是慌,剛才在外頭連對視都沒敢跟419對視。

邱束元一進來就瞧見蘇昔我撲在夫人懷裏,他平時就面無表,這下更是低氣,先是跟清歡施了一禮:「夫人。」

清歡也邱束元的頭,問他:「若是你遇見惡虎,要怎麼辦?」

「殺了它。」

「可是你打不過它!」蘇昔我

「我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蘇昔我不信極了。「那惡虎許久不下山,急了見人就吃,你才這麼點大,能有什麼辦法?只能跟我們一起被吃掉!」

邱束元卻沒有再說話,他不想說自己會怎麼做,那種話說出來,好像自己不是個正常孩子一樣。最重要的是,他擔心夫人會因此不喜歡自己。一個沉寡言的孩子,大部分人都不會喜歡的。這個總督府,大概也只有夫人對他好了。

邱束元不說,清歡也沒有追問,小孩子嘛,總覺得自己拳打南山猛虎腳踢東海蛟龍的。可沒一會兒,邱束元跟蘇昔我一起練字的時候,蘇昔我悄悄回頭看了一眼在外間繡花的夫人,小聲問:「你怎麼打老虎?」

邱束元認真寫大字不理

蘇昔我泄氣:「喂……不能說嗎?」

然後看見邱束元停下了筆,將筆擱下,淡淡地看,說:「我會先割下自己一塊丟給它,然後拿起武,哪怕是一樹枝,刺瞎它的眼,再割斷它的嚨。」

什麼惡虎撲人如何自救不過是個比方,蘇昔我還以為邱束元會說些什麼中二的話,但萬萬沒有想到,邱束元的方法會如此殘酷而現實。惡虎既然許久不曾吃人,定然對人垂涎萬分,他割自己的作為餌,及時本備殺死惡虎的能力,也會因為這爭取來的一點點時間,拿到翻盤的機會,從而轉敗為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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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完全不用懷疑他有最堅忍的心和耐心,他做什麼都不會失敗的。

蘇昔我從一開始就知道邱束元是個比起419來更不心的大反派,可還沒有哪一刻比此刻認識的更深。比起害怕419,也許更應該害怕邱束元。

419已經定形,就是如今這副模樣,可邱束元遠遠不曾長大。419的格跟手段來源於先進的現代社會和苛刻的訓練,但邱束元——他是真正從殘酷的世界中磨練而出的,在這基礎上,他還有著強大的心,與不可磨滅的靈魂。

蘇昔我覺得自己不用涼了,努力一把,興許還能暖和回來。

誰能保證419就一定能贏呢,畢竟這個世界跟的故事並不完全相同,邱束元即便不經歷冉迎琴所導致的那一番事,只憑藉他本的能力,他也能變得無比強大。

求大佬帶我!

邱束元說完就繼續練字了,他並沒有把這個問題當回事,但他覺得蘇昔我的擔憂並非是空來風。只不過他對蘇昔我並不信任,那個什麼做夢預知的說法拿去騙騙三歲小孩也許有用,在他這裏就稚的可笑了。蘇昔我平時就很怕他,邱束元不知道為什麼,可從蘇昔我的話里來判斷,他日後應該是個令人而生畏的人,可蘇昔我是如何得知這些的呢?

邱束元知道自己一定會跟蘇昔我合作,但前提條件是,他要榨乾蘇昔我全部的價值,才會施捨一點幫助。

不跟他說實話,怎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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