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軍雖然潰敗,但傷亡并不嚴重,只是被打的暈頭轉向,丟人至極。
不過在清醒之后,也立刻反應過來,開始撤退,而原本的將領犧牲之后,也是更低一級的將領中臨時人上來,雖然是第一次坐在這個位置,但因為同屬一支軍隊,大家互相之間都算悉,倒也還能彈。
蔽日軍和瀚海軍也已經蓄勢待發,隨時可以手。
至于東瀛那邊,宇文玥卻并沒有調他們的意思,雖然他把程普關了起來,但也對程普的觀點頗為認可。
這群東瀛人無一不是貪得無厭之輩,如果讓他們過多投戰爭,一來有可能給他們圖謀不軌的機會,二來更讓他們未來有機會獅子大開口。
三星坡三座山坡都呈現南高北低走向,東西并列,不過從東西兩面也能上去,而至得青云軍就是被敵軍從山坡側面饒了過來,才會被打的手足無措。
大軍調之后,立刻朝著火力最激烈的東面沖去,青云軍打頭陣,蔽日軍左右陣,氣勢如虹。
可是等他們沖下山坡,卻頓時傻了眼。
在那片林中,是一群早已經嚴陣以待的士兵,這些士兵的眼里閃著綠,就如同一群瘋了的野狼,嗷一聲便撲了過來。
“迎敵!!迎敵!!”
南楚將領聲嘶力竭的怒吼著,手提戰刀便沖了上去,瞄準前方一人肩膀重重劈了下去,可當他這一刀劈下去之后,卻只聽見叮的一聲,濺起一陣火星。
敵軍肩頭一沉,就把力道卸掉大半,在猛一起,竟然是三人同時重來,將他團團圍住,還不等他回過神來,就被人剁幾塊。
南楚軍已經愣在原地,呆若木。
再回過神來,已經看見敵將沖到眼前,明晃晃的刀刃揮,眨眼的功夫就將眼前敵寇大卸八塊。
“哈哈哈,就這點本事,也敢做我虎賁騎的對手,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虎賁騎?”
聽到這三個字的瞬間,南楚士兵頓時子一僵,大炎和南楚幾十年來紛爭不斷,虎賁騎的鐵蹄下不知踩踏了多南楚亡魂。
如今哪怕敵人并不是在馬背上,也足以讓他們肝膽俱寒。
“沒錯,還不速速死?”
那虎賁騎士兵怒吼一聲,三人腳步竟然同時抬起,往前沖去,戰刀替出手,讓人應接不暇。
這是從北莽回來之后,虎賁騎模仿鐵浮圖戰改進的步兵戰,被稱為連環甲,以三人為一個小組,互相之間以鐵索連接,無論進攻防守都是三人協同,難以突破,經過不斷演練,早已經萬分默契。
在連環甲軍面前,南楚軍毫無抵抗之力,虎賁騎就如同一陣颶風吹過,南楚軍頃刻間倒下一片。
人群中,有傳令兵倉皇往回跑去,幾名虎賁騎士兵正要去追,卻被邊將領手攔下道:“不必了,就讓他們回去吧,我們打了勝仗,還怕他們不?”
三星坡上,死尸遍地,哀鴻遍野,只不過躺在地上的士兵,絕大多數都是來自南楚,屬于虎賁騎的士兵寥寥無幾。
南楚軍營之,宇文玥聽到前線傳來的戰報,又是一陣大發雷霆。
雖然戰事直到現在還未分出勝負,但從兩方的傷亡比例就能看得出來,南楚軍必敗無疑。
把軍營中能砸的東西都砸了一遍之后,宇文玥才終于冷靜下來,面沉,手指敲打著桌面:“命瀾海軍立刻出,全力阻擊敵軍。”
“來人,給東海營送去消息,就說本宮請他們出手了。”
他口中所說的東海營,指的正是東瀛軍隊。
……
三星坡東面,李生正坐在一棵樹下,手捧一個酒葫蘆,一邊聽著戰場上的喊殺聲,一邊小口飲酒。
以前他喝酒是為了借助酒力制口的傷痛,所以從他口毒針被取出來之后,他就幾乎是滴酒不沾了,今日突然飲酒,卻是為了慶功。
“宇文玥,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了,這杯酒,就當為你送別吧。”
他語氣平靜,好似在隔空和某個逝去的老友講話,可如果知道他談的對象還好端端活在世上,多半會令人骨悚然。
“李將軍,前方斥候傳來消息,宇文玥的軍營之,有人朝著東瀛軍營去了。”
正在喝酒的李生停了下來,忽然笑到:“去搬救兵了麼?哈哈哈,去的正好啊,我等的就是你的救兵。”
在他后,早已經伺機待發的兩千人,已經悄然間開始行。
……
三星坡上,流河,殺聲震天。
“砰!”
遠突然傳來一聲炸響,一名正在殺敵的虎賁騎士兵突然倒下,口上多出了一個。
他旁其他戰斗先是一驚,隨后頓時然大怒:“的,對面也有槍!!”
第一聲槍響就如同一個信號一般,眨眼間就有無數槍聲響起,鋪天蓋地,麻麻,好似放鞭炮一般。
原本士氣如虹的虎賁騎前進的速度立刻慢了下來,這一幕落在遠宇文玥的眼里,更是讓他眸放,面喜:“哈哈哈,你們不是很強麼?本宮倒想看看,在西洋的武面前,你們還拿什麼逞能?”
可他的笑聲剛響起兩下,就戛然而止,因為原本已經后撤的虎賁騎,突然開始了反擊。
“砰!!”
“砰!!”
虎賁騎軍營中,同樣有陣陣槍聲響起,那些虎賁騎士兵們的手中,竟然也同樣有火槍。
“的,你們那什麼鳥槍,能不能打準一點?”
一名虎賁騎將領手握火槍,在人群中往來穿梭,一邊跑一邊對著東瀛軍隊方向不斷嘲諷。
遠不斷有子彈飛過來,都被他一一躲過。
“砰!”
他一槍出,準命中一名東瀛的槍手,槍手應聲倒下,在他后,卻有一名南楚士兵獰笑著撲了過來,手握長刀,朝著頭顱砍去。
只要這顆頭顱到手,他就能立刻退出戰場,回頭算軍功的時候,說也能拿到幾十兩銀子。
可他長刀還沒落下,那將領就已經猛地回頭,把手中長槍當子,一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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