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安娜得到了肯定的答應,雙眼亮晶晶,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帝國英雄,是再不關注戰事,也無法忽視的人。
“我以為,準將閣下是,是……”喬治安娜結結。
“絡腮胡,滿臉橫的壯碩大漢?”霜歪頭,接下的話。
喬治安娜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是,是我想差了。”
“哈哈哈,如果他真是那個樣子,我就不喜歡他了。”霜開玩笑道。
“咦,你是因為準將閣下好看,才?”喬治安娜悄悄在霜耳邊道。
“當然,因為好看,我才一見鐘的。”霜眨眨眼,逗弄著小姑娘。
可沒說謊啊,當初初見,可不就是被衛其軒的□□了嘛,只不過是沒提的時間而已。
喬治安娜被教育得很好,只見一本正經的道,“不能因為好看就喜歡上一個人,那是不正確的,還要看人品和能力。這是艾米麗說的。”
霜失笑,指著衛其軒道,“那你覺得他是人品不行,還是能力不夠?”
喬治安娜目瞪口呆,這讓怎麼說?說準將閣下人品不行?能力不夠?
…….不敢!
就在喬治安娜手足無措的時候,門口傳來達西的聲音,“好了安娜,你該回房休息了,下午還有課程要上。”
喬治安娜立刻站起來,“好的,哥哥。再見伊瑟拉,再見準將閣下。”
霜笑揮手,讓喬治安娜離開,然后對著達西道,“達西先生,你回來了,要吃午餐嗎?”
達西準備離開的腳步頓了頓,回答道,“吃過了,今晚有一場歌劇表演,你們要不要去看?”
霜看衛其軒,見他無所謂地點頭,遂答應下來。
傍晚的時候,他們吃過晚餐,就坐上華麗的馬車,前往全倫敦最大的劇場,金玫瑰劇場。
這家劇場始建于十年前,兩年前才正式完工,距今為止,也不過在里面開創了十次歌劇盛會。
這一次的演出表演,是全意大利最好的歌劇團,表演的曲目也是今年全歐洲最流行的。
霜對于這樣的表演方式,其實是欣賞不來的。
不過這個時代的際,就是這些,看歌劇,看展覽,賽馬,舞會,聚會等等。
霜原本不需要參加這些活,可這不是昨晚鬧出了一個大新聞,如果一直藏著掖著,說不定會引來更多的臆測。
還不如大大方方地站出來,告訴眾人,沒錯,就是那麼幸運地,為了準將閣下喜歡的人。
只要衛其軒一次次在眾目睽睽的場合下,表現出對深切的意,然后再拋出兩人似真似假的相過程。滿足大眾的好奇心后,這件事漸漸地就不會再被提起了。
當然,如果想要盡快過去的話,就需要搞一個大新聞。
而這個大新聞,都已經想好了,那就是寫一篇更加勁的故事,里面再摻雜一些神的語言,熱的復仇,肯定能把所有人的焦點轉移。
霜想得很好,然而還不等行,就不需要了。
在劇院門口遇到了喬裝打扮的福爾斯先生,霜就有預,今晚的這場演出,肯定不會那麼順利。
果然,表演到中途的時候,就出現了人命案子。
一個表演上吊自殺的演員,真的被吊死在了舞臺上。
達西先生滿臉嚴肅,“好在喬治安娜沒有來,不然一定會被嚇得做噩夢。”
不是達西先生不同那些演員,是因為事發生后,所有人被攔在了劇院里,而雷斯垂德警在詢問的時候,并沒能屏蔽掉這些份高貴的先生們。
達西自然聽到了,那位被吊死的演員,是怎樣一個惡。
他是這個歌劇團團長的侄子,經常借著份的便利,欺負團里的演員們。
而這次被上吊事件,很可能是這些演員們聯合起來,憤而反抗的結果。
可是找不到證據,每一個演員都有不在場證明,好像們做了,可隨著進一步檢查,就會發現們的行為并不能導致死亡的結果。
所以這些演員們有殺人的機,也有所行,可偏偏卻無法給定罪,因為人并不是們殺的。
事焦灼下來,雷斯垂德找不到真相,正不知道該如何之際,福爾斯出現了。
他一步步走到舞臺上,拿下了假發,卸下了胡子,再去掉臉上的裝飾。
福爾斯站在舞臺正中央,拍了三下手,“真是妙的布局,可惜做得多,破綻也更加明顯,兇手就是你,團長先生!”
“什,什麼?”雷斯垂德不敢相信,團長怎麼可能是兇手。
死者是他的親侄子,唯一的親人,如果不是仗著這層份,他如何能在這個歌劇團里為所為?
“當然是因為,他并不是真正的團長,而是海上大盜紅烏賊。”福爾斯眼神銳利,直直看向團長。
“紅烏賊?”眾人大驚,這可是這幾年最出名的海盜了,犯下了聳人聽聞的大案。
六年前,紅烏賊第一次出現,就屠殺了一整個小漁村,如果不是他們留下了紅烏賊的標志,還沒人知道這件事。
后來兩年間,他們又截殺了不船只,直到三年前銷聲匿跡。
沒想到現在又一次聽到了紅烏賊的消息。
“三年前他們會消失,是因為他們發現了一批寶藏,在尋到寶藏后,就開始自相殘殺。最后就剩下五個人。半年前,這五人中有四人陸陸續續死亡,我在查他們死亡的案子時,發現了他們的份。然后順藤瓜,找到了這家歌劇團,可我并不清楚,到底這最后一人是劇團里的誰?”福爾斯道。
“原本要找到你還需要花費一點功夫,團長先生,可誰讓你自己行事不謹慎,被死者發現了端倪,而他居然膽大包天地威脅你,所以你對他了殺心。其實要找到殺害今天死者的兇手非常簡單,我早就查清楚了。可同時,我也想要找到你為紅烏賊一員的證據,以及你殺害其他四人的證據。”
“哦?那你找到了嗎?”團長好整以暇,完全不為福爾斯發現了自己的而擔心。
“當然,那筆你還沒來得及理的財富,就是最好的證據,不是嗎?”福爾斯道。
這人為了完全藏自己,并沒有第一時間出手那批寶藏,可這麼珍貴的東西,他當然會帶在邊。
這個歌劇團長年在歐洲各地演出,而團長也沒有固定的住所,大部分海盜又不可能信任銀行的保險柜,所以他最大的可能,就是藏在行李箱里,然后隨帶著。
福爾斯花了一點時間,找到他藏在道箱夾層里的那些珠寶和金條,而那些東西,其中有一部分屬于其他四個海盜的,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哈,我沒想到我會栽倒你的手里,福爾斯是嗎?”團長從上口袋里拿出木倉,“既然如此,那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說完,他直接開木倉,不是對著福爾斯去的,而是向舞臺右側的角落。
那里有一藏得很好的引線,打中后很快就冒出火,然后快速燃燒。
眾人驚恐,“天哪,是乍藥,快跑。”
所有人攘攘地往外跑,可舞臺的中央,福爾斯一不,舞臺右側二樓的包廂里,衛其軒和霜也坐得安安穩穩。
引線很快燒完,乍藥發出噗的一聲,然后就熄滅了,熄滅了……
團長不敢置信,“怎,怎麼回事?”
福爾斯挑眉,“你為團長,居然不知道今晚的演出,會有誰出現嗎?”
“誰?是誰破壞了我的計劃?”團長怒吼。
福爾斯指著其中一個包廂道,“那里面可坐著準將閣下,威廉姆斯準將!你以為有他的場合,不會有人事先排查安全嗎?就算不排除,憑借他的敏銳,也早就發現了這些乍藥的存在。”
福爾斯笑了,看到威廉姆斯準將和威克斯小姐的到來,他就知道今晚不用擔心安危了。
“我猜,你在整個劇場安裝的炸藥,都了空殼,里面的藥早就被清空了。”
團長不信,沖到另外一個角落,搬開地板,拿出其中一個炸藥,發現果然只剩下外面的殼紙,里面空空如也。
他頹廢的坐在地上,“怎會這樣,他為什麼會來看歌劇,他不是從來不娛樂的嗎?”
“嘖,會讓人喪失理智,做出一些以往完全不會做的行為。”福爾斯狀似解釋了一句,“好了,團長先生,你該進監獄了。”
說完,他示意雷斯垂德探長把人抓起來,自己對著霜所在的包廂示意,然后撥開人群,瀟灑地離開了。
如果不看他破舊的服,以及拿在手上的假發和胡子,還真是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
隨后的一段時間,霜又參加了幾次社,不過都沒再遇到這位大偵探先生。
隨著兩人一次次相攜出現在各種公眾場合,眾人已經接了準將閣下有了心怡之人,兩人很有可能結婚的事。
在一開始的震驚和火熱討論后,他們漸漸轉化討好霜。
這可是準將閣下喜歡的人,未來的準將夫人。
不,已經是將了。前天,威廉姆斯閣下正式封將的軍銜,并且為上議院議員。
不過衛其軒對政治并沒有什麼想法,雖然接了,但幾乎不用干任何事。
今天是衛其軒封后,第一次出現在人群,參加英國皇家賽馬會。
賽馬會由皇室舉辦,是最豪華最奢侈的大型聚會,也是這次社季的**。
通過之前幾場預熱,已經選出了最優秀的騎手和馬匹,他們會在今天進行一次較量。
其中,王陛下的馬也會出現在這次賽馬會上,由上一屆冠軍騎手騎著參加比賽。
這樣的場合,所有人都會盛裝出席,但凡有一點錢財地位的人家,都不會錯過這個盛會。
賽馬會的開場,由王開始,格萊王騎著白馬,一馬當先奔跑在馬場上,英姿颯爽,引起眾人的歡呼。
霜坐在場下的貴賓席,看著周圍的位置幾乎沒什麼人,這里大部分都是英國皇室員,或者那些大貴族。
他們在王下場后,接著就下場了,跟著王的馬匹后面跑。
唯獨衛其軒,一直坐在霜邊,拉著的手指把玩。
“你不去嗎?”霜好奇詢問道。
衛其軒看,“你想玩嗎?想的話我帶你下去騎馬。”
霜搖搖頭,并不覺得在這麼多人的場合騎馬有什麼好的。
“那就不去了。”衛其軒道。
他有這個資本任,拒絕任何自己不想干的事。
霜歪頭看他,只覺得此刻的衛其軒,出奇的帥。
一整天的時間,衛其軒一直待在霜邊,讓那些想要和他談的人,都找不出空檔。
失之余,他們只能讓自己的夫人或者人,過來找霜流,想要曲線救國。
可惜他們想錯了,霜才不是什麼小白兔。把那些夫人小姐們忽悠得團團轉,套出了不消息,而自己的消息則一點都沒說出去。
有賽馬肯定就有賭馬,這是完全止不了的,更何況這個年代,英國并不止賭馬,完全是合法的。
霜指點衛其軒會看馬,而且一看一個準,但那就是沒意思了。
拿出三千英鎊,意思意思投了一票,并沒有詢問衛其軒的意見,而是看哪匹順眼,就選了哪匹。
讓沒想到的是,的運氣近乎逆天了,選了三次,三次還都選對了。
第一次選了一匹棕紅的馬,不是最健壯的,只是和眼緣。
剛開始這匹馬一直落后在中段,可在跑了五圈之后,它居然加速,居然一點點超過了前面的馬匹,最終勇奪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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