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開著車子想了想就沒有去銀行,馬上該買小牛犢了,到時候要用錢,存來存去的不夠麻煩的。
把錢在車子上放好,開車來到濟世堂,老妖怪昨天跟李先生打架不知道有沒有吃虧,今天過來看看。
沒在家,店裡的夥計說跟三爺一塊出去了,這還真的趕巧了,給他們兩個打電話提示無法接通,得!下次來的時候再說吧。
于飛開車回家的路上心裡滋滋的,一趟下來收十五萬,雖說這次算是一個例外,但不妨以後有可能比這還要好。
到村裡的時候,每個人看到自己都笑瞇瞇的打招呼,這讓于飛心裡有點發,特別是平時關係不是太好的人也衝他笑的時候,更是在心裡打個冷戰。
這些人今天都吃錯藥了?
于飛把車停好,提著一兜錢準備回家的時候,一個人影站在了他面前,擡頭一看,是村裡的“太子”,這傢伙因跟唐朝的某位不長命的太子重名而被戲稱爲太子。
不過倆家因爲老輩人的關係不好,于飛跟他之間也很有集,雖然沒有老輩人之間的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勁頭,但也只是到後相互之間打個招呼而已。
就算是招呼也僅限於面對面無法避免的況,而且是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腳底下不停步的那種,等招呼打完了人已經走遠了。
像今天這樣攔在他前面的況基本上沒有。
“小飛這是剛從藥都回來啊?”建笑瞇瞇的問道。
“哦!對啊!昨天去辦點事,沒來得及回來,今天剛到家。”于飛有點不著頭腦,雖然說自己的行蹤不是麼,但也不至於每個人都知道啊?
“聽說你現在的生意做的大的?”建掏出一菸遞給於飛。
“沒有,只是養家餬口而已,哪比得上你給人家蓋房子啊?現在蓋房子的手工費比原材料都要貴,據說蓋房子花出去的錢有一半都是人工費,你不是賺大發了。”于飛接過煙說到。
建在家裡搞了一個小工程隊,到攬活給人蓋房子,剛開始的時候因爲是新人,爲了攬活把價格得比同行要低一點,也能接到一部分活。
說是工程隊,實際上就是兩三個大工帶著幾個小工,很多的時候小工都不是固定的,在農村蓋蓋院牆,老式的磚瓦房還行,一兩層的樓房也還勉強,再高點難點就不行了。
而且這些工人原本就是種地的農民,要是農閒的時候還好說,趕上農忙季節,你就再急,就算是等著結婚住新房,那也得等著。
後來在這十里八鄉幹活的那些老牌的工程隊就不願意了,你小子不是來做生意的,你是來砸我們飯碗的吧?於是就合起夥來兌他們。
這傢伙也是個憨貨,憨到什麼程度?跟人打架的時候,先朝自己頭上來一下,如果不流就再來一下,然後腦袋淌著著跟人家幹,就這愣是就能把人鎮住。
憑著這憨勁跟這些老牌的工程隊幹了一架之後,愣是站穩了腳跟,反而把這些老牌工程隊給幹跑了幾個。
從那以後他就把價格提了上來,等著蓋房的人肯定不願意啊,就想找別的工程隊幹活,但一聽是那個憨貨附近的,沒有一個願意來的,那也就只能找他了。
“那哪能跟你比啊?現在人們的要求是越來越高了,活越來越難幹了,而且有很多外來的正規建築公司進來,現在蓋房子的生意是越來越不好做了。”建苦笑著說到。
“哦?那你……”于飛有點疑,按照這貨得子,要是有外來的團隊進來,肯定得把他們趕出去啊!
“現在外來的建築公司都學明瞭,都是跟當地有名的人合作,不像以前那些跟我一樣出的建築隊,就像上次給你蓋房子的那批人一樣,要不然我早就掀桌子了。”建知道于飛在想什麼。
這傢伙看來也不是真憨嘛!知道像阿強這樣的人他惹不起,不過說起這事,于飛也有點不自在,畢竟一個村的有建築隊,自己還要在外面找,有點太落人家面子了。
“咳咳!”于飛咳了兩聲說到:“那個上次我找阿強來主要是幫我把地給整平一下,還有挖魚塘,我隨口說要蓋幾間房子,他就給我拉來了一個工程隊,你說我當時也不好拒絕是吧?”
“這點我明白了,你也不用在意,而且蓋房子的生意我也不打算幹下去了,以後找點其他營生乾乾。”建說到:“最主要的是現在很多人都是拿著一張張的圖片,讓你按照上面來蓋,咱也不會啊!”
于飛心想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早就落伍了,以前建的是什麼房?現在建的又是什麼房?你自己又不願意學習改進,肯定會被淘汰的。
不過上還說:“真要放棄那多可惜啊?”
“沒有什麼可惜的,我現在不蓋房子了,時間有的是,等你有空了我找你喝酒。”建無所謂的說道,你有事你先忙吧,我在村裡轉轉。
“好。”于飛到現在還一頭霧水的,你不蓋房了跟我說幹啥?
“你這車不錯,花了不錢吧?”建經過於飛車子的時候,拍了拍車說到。
“還行吧,也不是太貴,主要是這玩意越野能力強,還能拉東西。”于飛含糊到。
建笑了笑沒有說話,衝于飛擺擺手就走了。
今天這都是怎麼了?一個個的變得那麼熱,以前也沒見自己這麼歡迎啊?記得小時候挖隔壁嬸子家的紅薯還被攆了半里地,剛纔對自己最熱的就是。
迷迷糊糊的回到家,把錢放在牀頭櫃裡,看了看裡面剩的還有幾萬塊,也就沒管,放在了一起。
開車來到農場裡,看著悉的環境,于飛的心忽然一下放鬆了下來,腦子也清醒過來了。
農場麼沒有太大的變化,魚塘裡的魚已經慢慢的長開了,偶爾還能看到在水面游來游去的,覺到于飛的來,“咻”的一下潛到水底。
遠的牛棚已經完全建了,裡面的牧草也已經長的鬱鬱蔥蔥的,就等著有一羣牛來它們了。
大棚頂端跟個花瓣似的敞開著,所有的通風口也都打開了,咦!裡面有人,還不止一個。
于飛了下:自己的父母應該在裡面,張老頭這會可能也在,村支書也有可能。不過這也對不上號啊?裡面看樣子差不多得有十幾個人吧!
一邊疑著一邊慢慢走向大棚,還沒靠近大棚就聽到裡面紛紛的聲音。
“嬸子,你把它給捋直了,慢慢來,彆著急。”這是村支書的聲音。
“哎呀!你相信我的手法,保管讓它舒舒服服的站直嘍!”聲音很,就是沒想起來是哪個嬸子,于飛的父親在村裡年齡偏大,所以他叔嬸子的比較多。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手法,我是怕你下手太重了,要是給弄折了我就沒法用了!”村支書說道。
“你就安心吧,想當初我這手法還被我那口子誇獎呢。”嬸子無不得意的說到。
“籲!輕點輕點,你看都被你弄啥樣了?”
“你怎麼那麼多事啊?不行你自己弄去!”
……
于飛在外面聽得是一頭黑線,想看看他倆到底在幹啥,不過倆人在一片黃瓜藤裡面,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楚。
於是的從口進去,躡手躡腳的來到黃瓜地這邊。
“這樣行不行啊?”
“我覺得還行,不過你可以再使點勁。”
……
村支書一手扶著黃瓜架,對面的的半彎著腰,上半還上下一一的。
“你倆幹啥呢?”于飛猛不丁的問了一聲。
倆人聽到有人說話,村支書擡起頭看過來,彎著腰的那的急忙擡起上半。
于飛還沒來得及看清倆人在幹啥,就聽到“咻”的一聲,就覺得臉上被什麼了一下,賊疼!最主要還是到鼻子上了,眼淚瞬間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朦朧間看到倆人慌忙圍過來,于飛似乎看到村支書順手整理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