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下水,直播間里的觀眾都張盯著,好在兩人總算滿意了。
江城和簡行策撐著竹竿撐離岸邊,劃河道。
彈幕里有人說明明兩次下水都浮起來了,沒必要再折騰浪費時間,有人反駁有人站隊,立馬彈幕上就吵開來了。
“盡管都浮起來了,但是如果浮力不夠,隨著我們漂流的時間越來越久,竹筏會逐漸往下沉,到時候下半全浸在水里,哪怕沒翻船,是這個水溫就夠我們嗆的了。”江城看著直播間彈幕,開口解釋。
【聽見了沒聽見了沒!】
【水溫倒是個問題……這里的水應該是帕爾特巖架上的冰川融水吧??】
【臥槽,冰川融水?是聽聽都覺得好冷啊】
【肯定要比尋常水流溫度要低,這點沒跑了】
【那是真的得做萬全準備,沒病】
蛇谷的這條河流流速不算快,只有在河口窄會稍稍湍急一些,別都還稱得上平緩。
兩人順流而下,白天的蛇谷幽幽靜謐,竹筏順流穿過林間,沒有驚擾任何生一般。
一路順利流暢得過分,江城甚至拿了繩子,把箭尾和弓綁在了一起,留開好幾米的長度,然后拉弓去水下的魚。
【這能中??】
【這河水還蠻清澈的,但是都在游都在的,這有點難吧?】
“反正也沒事做,閑著也是閑著。”江城靠著雙筏的中間,一手拉弓放箭,一手慢吞吞地往回拽箭頭。
連著快半個多小時,一無所獲,直播間里的觀眾是徹底看出來他們江老師是真的“閑著也是閑著”。
別的選手在追蠻趕的,而江城和簡行策卻在竹筏上無所事事一般,這差距看得賽組委主帳篷里的其他兩人一陣心梗。
倒也不能說完全是無所事事,簡行策至還得負責掌舵控制方向,免得竹筏被水流沖得太靠近岸邊,還要避開偶爾出現在河道中央的礁石,但因為流速緩慢,這些問題也就都只是小問題罷了。
江城又放出一箭,往回收了兩米,箭尾一出水面,就看箭頭上扎著一條掌大小的鱸魚。
江城意外地坐直了點,眼睛微亮:“我去!真中了!快看!”
【我靠這都行!?】
【這魚不行啊,往江老師的箭頭上撞啊】
【魚:對不起,一時間被迷暈了頭腦】
“生魚片啊,白撿的。”江城咧一笑,立馬出匕首直接理了。
鱸魚刺厚味鮮,魚明偏白,江城剖開魚腹,平斜地剔除了整條魚骨,然后小塊小塊地片下魚,直接投喂簡
行策。
沒什麼小刺,味道帶腥和淡淡的咸味,鱸魚本就是淡水海水兩棲魚,偶爾會從海水中游江河,這里會有鱸魚,應該也是因為臨近帕爾特巖架那與大洋相連,這會兒又是盛漁期,鱸魚就游了進來。
【好家伙好家伙,突然意識到,水上漂意味著沒火,意味著一路生食??】
【生魚片的沖擊力倒還好……】
【江老師答應我,回去后記得去趟醫院打蟲好嗎】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碎了心】
一路到了晚上,江城把清晨抓的那一袋子半明似的螢火蟲囊袋系在了筏子撐桿上,螢火蟲比較脆弱,存活期也短,但這才剛過一個白天,一袋子里頭的螢火蟲基本都還活著,在一塊兒瑩瑩的聚攏,倒也明亮的。
兩人就借著月和這一燈籠似的熒,小心緩慢地繼續漂在河道上。
無人機仍舊無聲地飛在半空,由高而下地俯拍著這暗寂的蛇谷河道。
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這條昏暗河流之下,一條龐大而長的影緩緩游近江城和簡行策的竹筏,熒被風吹得左右飄了兩下,偶爾晃過的微短促而快地照亮那片水下的影子——
【媽媽媽媽媽媽媽媽啊!那是蛇嗎?!】
【臥槽蟒紋吧是!?這不能再是黑魚了吧!!!??】
【等等,這不會是領隊之前說記錄在案的那條巨蟒吧?!】
【領隊這,當初就不該提cue它啊啊】
【巨恐懼,謝謝我人沒了啊啊】
接吻時,男人總要低頭,女人總要抬頭。直到有一天,郭尉把她高高抱起:“請你低一下頭,好嗎?”蘇穎原本希望剩下半生三餐不愁平淡度過就好,卻沒想到,有個男人對她溫柔說:“蘇穎,未來可期。
閃婚三月,盛家軒的白月光回來,「離婚吧! “ ”好!” 盧婉立馬跟他撇清關係。 眾人不解:那你陪了他三月算什麼? 盧婉不屑一笑:算我眼瞎。 閃離三年,盛家軒看清白月光真面目,「復婚吧! “ ”不!” 盧婉一口回拒。 眾人勸解:離都離了,把他訓練成舔狗算什麼? 盧婉不屑一顧:算他倒楣。 追妻受挫,盛家軒乾脆把命雙手奉上。 這一次,盧婉慌了神:「算你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