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個人要招供了,連翹就讓人拿了紙墨筆硯過來,準備將這人招供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記錄下來。
“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是匈奴公主的兒,我的父親是部落的首領,他們都我別乞,其實也就是公主的意思!”子低垂著眼,“我有漢名,鶴林!”
孟對晚微微挑眉,聽說過這個名字,不止一次聽說過這位苦命的和親公主的故事,而其中便也有說到這位鶴林的事。
鶴林從小就失去了母親,他的父親早早的就再娶了妻子,鶴林從小孤僻,也沒有人會管教他,最后先匈奴王的王后,也就是和親的昭公主,實在是舍不得自己的外孫這樣的苦,就將接到自己邊教養。
但是昭公主還是因為心疼失去母親,所以對待的時候,分外的慣,以至于外人對這位小公主的評價一直都不是很好。
“你是匈奴人,為什麼要千里迢迢的跑到嶺南來?”孟對晚抬眼看著面前的鶴林,“再說了,你應該本就沒有通關文碟,你又是怎麼躲過層層篩查,一路從漠北跑到嶺南來的。”
鶴林抬頭看了一眼孟對晚,然后說道:“自然是有人幫我偽造了通關文書,至于那個人是誰?你大概也已經猜到了吧!”
孟對晚看了一眼一旁正在記錄的連翹,輕輕的敲了敲桌面,連翹就很有眼力界的停了手。
孟對晚站起,走到牢房前:“幫你偽造通關文書的是我朝的七皇子,謝澄商,對不對?”
鶴林點了點頭:“我是在漠北的時候遇到的商哥哥,當時他和表哥一起吃酒,他生的俊郎,說話又好聽,而且特別特別的照顧我,一看就知道是個特別好的人。”
孟對晚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等著繼續把這個話說下去。
“商哥哥說,他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娶妻,他想要娶一個豁達的馬上兒,而不是像你們這里的那種造作的子!”鶴林微微的紅了臉,“他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要告訴我他想要娶我,我本來就心儀他,所以在他問我要不要跟他回大周的時候,我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跟他回來了。”
孟對晚挑了一下眉,但是依舊沒有吭聲。
“我原本以為他是要回京城,跟你們大周的皇帝說要娶我的事,可是沒有想到你們的太子那般惡毒,竟然四派人追殺我的商哥哥,我們一路跑,一路走,跌跌撞撞來的嶺南!”鶴林嘆息,“商哥哥跟我說,他回不去了,他已經沒有家了,我從來沒有看過哭的那麼傷心的商哥哥!”
一旁的連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畢竟誰也不想聽,人家一直在說他跟郎的事,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卻被孟對晚阻止了。
“我是一個能吃苦的人,所以哪怕他不再是皇子,我也愿意陪著他,就算是做一個鄉野村姑也不礙事,只要能夠在他邊做什麼都可以。”鶴林猛的抬頭看向孟對晚,“我們本來過得很好的,就是因為你,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派兵圍剿我們,大晚上的還派人來襲我們,我跟他本就不會走散!”
孟對晚微微皺眉,可算是從之間聽到了一些蹊蹺的東西了。
“你是說我們大晚上的還派人襲過你們?”孟對晚看向鶴林。
“對啊,我們本就是在逃命,好不容易找個地方可以暫時穩定的住下來,可是你呢,你非得要派人對我們趕盡殺絕,我最終和商哥哥走散,就是因為那個晚上,一場大火,將我們住的營地燒的干干凈凈,等我回過神來,商哥哥就已經不見了!”鶴林說著說著就紅了眼。
孟對晚看著面前的鶴林,然后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派任何人在夜晚襲擊過你們!”
“你已經殺了這麼多人了,這種事你還要狡辯嗎?”鶴林被氣笑,“如果沒有人襲擊我們,那一場大火是怎麼來的?”
“就像你說的,我已經殺了那麼多人,沒有必要再騙你,我從來沒有在深夜的時候派人襲擊過任何的營地,起碼這幾年沒有,而且你剛才說一直有人追殺你們,就我所知道的況就是朝廷的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找到過你們,又何談追殺你們?”孟對晚微微挑眉,“而且你說你偽造文書,才一路走過來,匈奴和我朝好,若是有人想來我朝走走,明明可以正正經經的辦文書,又為什麼要偽造呢?”
鶴林一臉不解的看著孟對晚:“我是匈奴人,怎麼可能正正經經的辦文書?”
“大周有很多來自你們那里的商人,難不他們就都是偽造文書才能進來的?如果你出發的時候,你們的王子是知道的,那麼你應該有一本正經的文書,除非你是跑出來的,或者說你是被人騙過來的。”孟對晚看著鶴林,冷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是被綁架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什麼做我應該是被綁架了?我明明是跟著商哥哥走的,商哥哥說過,給我表哥寫了信,他們是知道我跟他走了的……”
“他確實寫了信,只是,怕是要挾的信,我一直都想不通,一個沒有任何前景的皇子是怎麼做到讓匈奴幫他做這麼多事的?”孟對晚笑了一聲,“原來真正的原因在你這里。”
“你什麼意思?”
“你大約是不知道,你的商哥哥聯合匈奴人,在我朝邊境不斷的擾,還有人專門到嶺南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原本實在是想不通這是為什麼,好在你自己送上門來,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你的這位商哥哥可不是什麼種!”孟對晚冷笑,“那些追殺你們的人,多半就是你那位表哥!”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表哥為什麼要追殺我?”鶴林有些惱火。
“你表哥追殺的不是你,而是那位口口聲聲念著的商哥哥,他把你騙到這里,用你的命要挾匈奴王配合他造反!”孟對晚抬眼看向鶴林,“小姑娘,你怕是徹徹底底的欺騙了,他或許從頭到尾都不是真的想要娶你,而只是想要你后的勢力。”
“不可能,商哥哥對我很好……”
“男人嘛,表面裝的對你好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謝澄商沒有什麼本事,但好在長得一張看得過去的臉,騙騙你這種沒什麼心機的小姑娘,不要太簡單。”孟對晚緩緩起,“也多虧你來暗殺我,我才能知道,謝澄商那個混賬東西如今還在嶺南!”
“你想要對他做什麼?”
一旁的連翹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好歹也是從小在王宮里面長大的,怎麼就被養的一點腦子都沒有了呢?你仔細想想看,一個人要是真的喜歡你,又怎麼可能舍得讓你跟著他流浪,四為家呢?無非就是你上有些他想要的東西罷了!”
鶴林捂著耳朵蹲下:“我不聽,你們都是在哄騙我……”
孟對晚看著鶴林許久,然后嘆了口氣:“沒有人可以醒一個裝睡的人,你想要騙你自己,我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的,但是你可以仔細回想看看,那麼多子,為什麼偏偏要選中你?你是生的比他們好看,還是比他們靚麗,你可知道七皇子早些年的時候浪花叢,邊不知道有多娥,除了你背后的權勢,有什麼比別人更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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