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姝也是第一次發現,周稷這人的臉皮還厚,剛剛才從家里被請出來,轉眼間就又找上歲歲,就為了這麼一頓飯。
這人可真是……
笑了下,“行。”
說著,看了眼自己手上拎著的東西,又瞥周稷一眼,“這個……”
周稷會意,連忙過來,然后江季姝手上的東西提過來,然后拿到自己的手上,一臉理所當然,挑了下眉,“走吧。”
江季姝嗯了一聲,“好。”
周稷笑了笑,有些得逞地笑起來,“那走?”
歲歲看著眼前這人,撇了撇。
臉皮這麼厚。
等到了家,江季姝拿著東西就進廚房。
歲歲這個小尾立馬就準備跟在江季姝后一起過去。
周稷攔在他前,一臉嚴肅,“你在外頭待著,坐那看會電視劇,免得等會打擾你媽咪。”
歲歲有些不服,哼了一聲,“才不會。”
要他說,會打擾媽咪的是這個人才對吧。
周稷嘖了一聲,“就在這待著。”
“聽話。”
江季姝聽到廚房外面的靜,也懶得管他們,自己收拾起東西來。
周稷進來,走到跟前,自覺打起下手。
江季姝側眸看了他一眼,笑問,“你這一天,還無聊。”
周稷被噎了一下,下意識辯解,“才不是。”
“不無聊你在那逗歲歲?”
這麼一說,周稷倒有些沒理,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解釋。
他這趟來的目的可不是這個。
周稷想了想,問,“我想了想,你們幾個去,有點不安全,要不……”
江季姝聽到這里,明白過來他的用意,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你想跟我們一起?”
心思就這麼被明晃晃地說出來,周稷話語微頓,然后試探地開口,“你覺得呢?”
“可以嗎?”
江季姝還系著圍,頭發挽在腦后,整個人看著很溫婉,可說出來的話卻沒那麼和,“你一起的話,我們恐怕會不自在。”
說到這里,似笑非笑地看著周稷。
周稷覺得,下一句恐怕會說。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周稷不知道第多次又在江季姝這里嘗到挫敗的滋味。
他嘆了口氣,“哦。”
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能緩解這樣的局面。
江季姝也沒再主跟他說話。
等吃完飯,周稷這才離開。
歲歲一看周稷那副樣子,就知道他的如意算盤恐怕落空了,有些高興,對著江季姝一口一個媽咪地起來。
江季姝跟李衫那邊訂好時間,日子就在三天以后。
這幾天把要收拾的東西全都收拾好了,等到了那一天,才帶著歲歲一起拖著行李箱出小區。
剛下去,就看到一輛悉的車停在那里。
江季姝走過去,叩了叩車窗,“你怎麼在這?”
周稷毫沒有心虛,直接開口,“我就是來送送你。”
“真的。”
誰知道這人到底從哪知道了要走的時間,還專門來這停著。
江季姝說了句,“行吧。”
正好省得再打車過去。
說完,看向歲歲,開口,“上車。”
歲歲現在上這輛車已經很練,點了點頭,就坐上去。
等坐上車,沒一會,周稷的手機就響起來。
他看一眼,接聽。
蕭怡景的聲音從另外一邊響起來,帶著醉意。
這會又是一大早。
看樣子是宿醉以后,忍不住才給周稷打了這麼一通電話。
“稷哥。”
周稷嗯了一聲。
這一聲嗯像是鼓勵到了蕭怡景,他連忙開起口來,顯得有些激。
“你對我最好了,稷哥,我求你了,我沒別的想法,就想再見一見宜寧,我還有好多話還沒跟說呢,如果不說出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心安。”
周稷有些不耐,“當初干出那事的時候,也沒見你有哪不安的啊,現在也別在這跟我哭。”
說到這里,他嘆了口氣,“你也頹廢夠了吧。”
“我讓人去找你。”
“趕回家,別在外頭丟人現眼。”
蕭怡景一聽,居然嗚咽一聲,“稷哥,我求你了,你幫幫我。”
“別兇我。”
江季姝發現,蕭怡景這個人吧……還。
不過說實話,周稷剛才說話雖然有點難聽,可不難聽出來,他對蕭怡景還是關心的,要不然也不會說出來后面那幾句。
聽著那邊蕭怡景斷斷續續的嘟囔聲,周稷直接掛斷電話,也懶得再搭理他。
江季姝對這事一直上心的,這會聽到,不由問了一句,“他不是都要結婚了嗎?”
都要結婚的人了,剛才聽著怎麼還那麼不像回事。
周稷開著車,嘖了一聲,“宜寧一走,他就開始鬧騰,也有陣子都沒回過周家了。”
江季姝知道蕭怡景這人不著調,卻從來沒想過他居然會這麼荒唐。
啞了啞聲,“反正宜寧現在也走了,隨他吧。”
這陣子過去,說不定就忘了呢。
這話說完,周稷轉了江季姝一眼,目有些意味深長。
忘?
說得簡單。
他用了五年,也沒見把忘了。
“是嗎?”
江季姝回答得理所當然,“對啊,不然呢?”
周稷哼了一聲,也沒再自討沒趣。
機場離江季姝那不算太遠,沒多久就到了。
周稷幫著江季姝把行李提進站,李衫就在那等著,看到周稷,還有些驚訝,等周稷一走,趕問起來,“你這……你好好說,這麼一大早的,他昨晚上在你那?怎麼這麼早送你過來。”
江季姝簡直想把的捂住。
“你說什麼呢?”
“我今天出小區,他就在那等著。”
“這樣解釋,能信嗎?”
李衫這才悶悶地哦了一聲,“行吧。”
說著,低頭看了眼歲歲,“走,歲歲,衫姨帶你玩。”
江季姝失笑。
旁邊人還多,他們這個組合還特別,一時間還引開不人的駐足。
李衫看著,嘆了口氣,“這長得好也是有煩惱的,看你們這,出來一趟都不安生。”
“嘖,行了吧。”
歲歲在一旁點頭,順著李衫的話說,“好,歲歲跟衫姨一起玩。”
李衫心里就是一熱。
眾所周知,陸彥廷是江城一眾名媛心中的如意郎君,有錢有顏。為了嫁給陸彥廷,藍溪無所不用其極——設計偶遇、給他當秘書,甚至不惜一切給自己下藥。一夜縱情後,他將她抵在酒店的床鋪裡,咬牙:“就這麼想做陸太太?”她嫵媚地笑:“昨天晚上我們配合得很好,不是嗎?”陸彥廷娶了聲名狼藉的藍溪,一時間成了江城最大的新聞。婚後,他任由她利用自己的人脈資源奪回一切家產。人人都說,陸彥廷是被藍溪下了蠱。成功奪回家產的那天,藍溪看到他和前女友糾纏在雨中。她笑得體貼無比:“抱歉,陸太太的位置坐了這麼久,是時候該還給顧小姐了,我們離婚吧。”“你想得美。”他將她拽回到衣帽間,在墻麵鏡前狠狠折磨她。事後,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向鏡子裡的旖旎場景,“你的身體離得開我?嗯?”為了馴服她,他不惜將她囚禁在臥室裡,夜夜笙歌。直到那一刻,藍溪才發現,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披著衣冠的禽獸。
我為了躲避相親從飯局上溜走,以為可以躲過一劫,誰知竟然終究還是遇上我那所謂的未婚夫!可笑的是,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卻隻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裏。新婚之日我才發現他就是我的丈夫,被欺騙的感覺讓我痛苦,他卻說會永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