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瑤咬著牙哼哼,“不能……隔壁……會聽到……”
想到早上隔壁人笑話的話,就怎麼都沒心思了。
“怎麼可能?隔著這麼大個院子呢!”
這個時候能停下來就不是男人了,陸長空哪里信的話,強的撥開了的手……
一晚好眠。
第二天一早天氣就放晴了,陸長空早早爬起來就把院子里外的雪打掃干凈。
等他進屋的時候,就看到宋瑤還躺在床上,把被子裹的的,連臉都埋進了被子里,只出一頭黑的烏發。
陸長空角微翹,輕手輕腳走過去,驀地把被子一扯,果然見到里面的人早醒了,正睜著一雙水盈盈的眼睛瞪著他。
因在被子里憋著氣,一張臉蛋都悶紅了,就像瑩白的蛋青上暈染了一層胭脂,艷嫵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陸長空沒忍住笑了起來,道,“把自己悶在被子里做什麼?也不怕憋壞了……”
宋瑤沒好氣的瞪著他道,“你還說!”
想到昨天晚上怕讓隔壁又聽到,使勁不敢發出聲音,一直克制著自己。
沒想他故意使壞捉弄,好幾次的泄出一聲半哼。
窘又氣急,這家伙倒像是得了趣,一晚上就像是那爐上的烙餅,被反反復復里里外外煎了個徹底!
早上想到那些事,都的不行,可不就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都不想見人了。
然而這樣瞪眼看人沒有半點威懾力,反而因為一雙眼睛水波橫陳,讓人心頭又是一。
陸長空一把攬過,干脆和一起躺倒在被子里,去親嫣紅的耳垂道,“既然不想起,那我陪你再睡一陣兒……”
宋瑤怕他又來,使勁推開他,一骨碌爬起來穿裳道,“要睡你自己睡!我不睡了!”
穿上裳就奪門而去,看著那活像只落荒而逃兔子的背影,陸長空沒忍住悶笑起來。
聽著后的笑聲,宋瑤不爭氣的耳朵又紅了起來。
等在浴室洗漱完回來,陸長空正在做早飯。
爐子上煎著蛋,滋滋的油花中蛋被煎的兩面金黃,噴香的味道就彌漫開來。
陸長空圍著宋瑤做的小碎花圍,他材高大,頎長拔,衫袖子卷到手臂上,出一雙結實修長的小臂。
他的臉平時不笑的時候顯的有些冷,然而劍眉星目,俊逸至極,即使圍著的小碎花圍,也一點不顯別扭娘氣,反而多了一抹居家溫的氣息。
宋瑤看著心頭就有些漾,實在是-----好看的人不分男,都秀可餐!
陸長空的材極好,從后都看的人想非非。
這幾晚,雖然他折騰的有些多,然而陸長空并不是一味的蠻橫干,相反,他很注重的,溫又包容。
除了新婚那晚遭了些罪外,這幾天,也總算嘗到了什麼做魚水之歡,也不是不的……
想到這里,耳發燒,沒忍住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他。
陸長空轉頭有些無奈道,“不讓我來,你又來招我……”
宋瑤調皮笑道,“誰招你了,我就是單純的想抱抱你,你可別想歪了!”
“行,隨便抱!”
陸長空大大方方展開手臂,一雙眼睛戲謔的看著。
宋瑤反而不好意思招他了,轉就走道,“快點做飯吧,我了!”
陸長空作麻利的把昨天馮大娘送來的小包子煎上,一小鍋熬的濃稠香粘的米粥,再加兩份煎蛋,幾樣小菜,一份簡簡單單的早飯就做好了。
吃完飯,陸長空照舊要去汽修廠,宋瑤把他送到門口,替他整理著領,叮囑道,“晚上忙完早點回來!”
陸長空點點頭,問,“今天還要去珍饈閣那邊?”
宋瑤點頭,陸長空道,“我要回來的早,就過去接你。”
一個“好”字還沒應完,就被他擁進了懷里。
這兩日夜夜纏綿,宋瑤上褪去青,多了幾分嫵,尤其是一雙瓣,紅潤艷澤的就像三月的桃花。
陸長空沒忍住,低頭又親了過來。
宋瑤被親的腰,不小心間,把后面墻上掛的一件裳了下來。
好不容易陸長空松開,彎腰撿裳,一個小紙包從兜里落在地上。
陸長空順手撿起,道,“這是什麼?”
他見是好像是那種糊窗的黃裱紙,隨手打開,見上面畫著些奇異的圖案,正中間寫了幾個字,“求子送子”,道,“這是什麼?”
宋瑤一見,立刻大窘,一把從他手里把紙條搶下來,紅著臉道,“沒什麼!”
這是媽那天給的求子符,順手揣到兜里,后頭就給忘了。
陸長空挑眉笑道,“求子送子?你弄這些還不如求我……”
宋瑤臉一下子紅的就如滴,氣的去捂他的道,“別胡說八道,這是我媽給的!”
陸長空拉下的手,笑道,“我說真的,你要真想要兒子,那我晚上再努力些……”
看他越說越不像話,宋瑤氣的沒忍住抬頭咬了他一口,扭頭就跑了。
陸長空著被咬的,心無比愉悅。
出了門,他想著自家媳婦,只覺渾都是神氣,大冬天都覺不到一點冷意。
只是臨出院門時,他突然想到昨天宋瑤說的,自家屋里有靜,隔壁會聽到,下意識往旁邊瞅了一眼。
按理說不應該的,兩家雖然挨著,但隔著堵院墻,怎麼可能聽的真真的?
想到昨天晚上宋瑤死咬著都不肯吭聲,陸長空思忖了一下,到了自家墻角的那棵丁香樹邊,踩著樹枝攀了上去。
陸長空本想看看隔壁房子的布局,沒想卻看到下面一道人影伏在墻邊,耳朵著他家的院墻,一副支楞著耳朵聽著什麼的模樣。
陸長空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人形臃腫,肚腹高高隆起,可不就是隔壁懷孕的那個人!
這人大概天閑著沒事,居然喜歡聽人壁角!
陸長空怒從心起,看著滿枝條的積雪,干脆手抓住一樹干,使勁晃了起來。
丁淑敏正豎著耳朵聽的來勁呢。
家隔壁新婚的小夫妻正是熱的時候,每晚都不了有讓人臉紅耳熱的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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