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廷邁步走進孩的房間,很出他的意外,什么事也沒發生。
但他警覺的心并沒有立刻就松懈下來。他就站在距大門兩步的地方,兩眼迅速地環顧整個房間。
這是一個市里常見的獨間公寓,一進門的左手是廚房,一個高臺將廚房和房子其他部份隔開,房子中間放著一張整潔幽香的鐵架小床,另一邊是個通向洗手間的小門。房子的另一面墻上對著一個拉上窗的窗戶,窗戶下一個小桌子,上面整潔地放著一些書和一些常見的文。
一個典型的單公寓,除了整潔和空氣中彌漫的幽香,安廷覺不到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他倒是反而有種似曾相識的覺。
安廷注視著整個房間,好像的確是沒有人的跡象。他那撲通撲通的心總算稍安定下來,但還是不能立刻就完全放心。
孩在他后關上房門鎖好,立刻轉到他面前,馬上開始用猛烈急促的作去外和長,出麗的——只剩下罩和三角的麗的。
安廷看到眼前如此麗的,驚得倒吸一口涼氣——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一個人的真實的——在網站上看到的無數圖片哪能和面前這個活生生的純潔麗的孩相比啊!
還未等安廷回過神來,孩猛地伏倒在他面前,的頭幾乎到了地上,用清晰明朗、約帶抖的聲音說道:
“奴兒歡迎主人臨。”
安廷又一次驚呆了——天啊!這一切竟都是真的?
孩默默地伏在地上,穿著三角的部稍稍翹起,整個背部上有些條條塊塊的青腫,似乎像是鞭打過的痕跡。的黑發一大半掀起,出麗的耳朵和雪白的頸部。
沒有騙局,沒有曲折,一切就這么簡單——但這也太讓人無法相信了。
現在安廷的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該如何應付眼前突然出現的這般景——面對一個自稱“奴兒”的半孩,自己該怎樣表演才不會陷?
他拚命思索著以前在元元網站上看過的各種暴和奴調教小說,但在這一刻卻一點細節也回憶不起來。
唉!自己以前怎么不多注意注意這方面的故事呢?元元網站上最多的可不就是這一類暴的作品?那個圖書館里的暴分類里好像有近二十頁的存檔啊,大概是所有分類里最多的一種了吧?
安廷最喜歡讀的都是些春、校園之類的艷小說,心深對那些對人使用暴力的待很反。但是那些他所喜的純的故事節現在卻對他一點幫助都沒有。
如何才能裝出常來的樣子而又不被發覺呢?如何才能表現得像個‘主人’的兇殘的樣子來呢?他以前對這種角可是連想都沒有想過的,一下就要讓他做,實在讓他為難。
他現在心里只想將地上的抱起來用手個夠。
但他知道他只要出一個差錯事就會完全搞糟。不僅這個孩不會再讓他占任何便宜,還很可能會引出那個真正的‘主人’,那么…….
天啦!他突然想到這一層,心中的恐懼一下又將他的心懸吊了起來。那個男人要是發現了他在這里大占他的奴的便宜,他們會不會……他們可能什么都會做啊……他安廷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如此變態的,還知道了孩的住,他們難道不會將他滅了口?
但是眼前這個幾乎是全的孩,他怎么可能舍棄不玩呢?他還從未接過真正的的人啊。
就是死也值了。
安廷下定了決心,假裝出一種非常冰冷的口氣對地上的孩說:
“你趴著別!聽見了嗎?”“是的。主人。”
安廷繞開孩的子,將子在洗手間門邊的墻上,滿意地看到孩聽話地趴在地上,一也不敢。
安廷快速地在洗手間檢查了一遍,又來到窗口起窗向外看了看,很滿意地發現窗戶正對著一個平臺,從這個平臺上他可以很容易跳到右邊的平臺上,那個臺子好像可以通向安全防火梯。
這太好了,萬一那個男人突然來了,自己可以從這個窗戶逃走。他準備將窗戶上的消拉起以方便逃跑,卻發現消已經壞掉了。這正好,這個環境實在太有利了,有了如此方便的后路,真出意外他也可以對付了。
孩依然一不地伏在地上。
安廷稍稍安下心來,渡步來到孩屁后面的小床上坐下,開始貪婪地看著地上僅穿三角和罩的府臥的孩,張的心跳沖擊著他的全。
這下可不真的夢想真了?簡直比最瘋狂的夢想還要瘋狂。
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撲過去將孩的抱進懷里。
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沖,緩慢地對地上的孩說道:
“你轉過來。”
他的冷冰冰的口氣連他自己都大吃一驚。
孩頭幾乎著地,慢慢用手腳爬著轉子,將頭對著安廷,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安廷再發出命令:
“你站起來吧。”
孩乖乖地爬起來,低著頭不敢用眼看他,兩手不安地放在兩側。半長的頭發披在肩上,但遮不住雪白的部,立的房將罩撐得高高地鼓起,完全呈現在安廷的眼前。
近乎完的上似乎有些青腫的痕跡,像曾被鞭子過留下的印記,也像是天然的胎印。兩條勻稱的大并著,雪白的上好像也有些不該有的青腫。
安廷呆呆地看著眼前麗的半的,里的已急速地膨脹起來。那天在超市里他只看到了的部的上半的一小部份,那已經就讓他脈噴漲了。而現在……天哪!真是太了。
安廷很滿意孩低著頭的方式——他寧愿不要盯著自己看。雖然這里的燈不很亮,但被看長了總難免會被瞧出破綻。好在孩已經認定他就是的‘主人’,現在還不敢直視他這個冒牌貨。
“你把上的東西都。”
安廷張地屏住了呼吸——會聽令嗎?以前過嗎?既然做了奴,連吹喇叭都做,應該沒有問題吧?如果照做的話,他可不即將要看到他這一生第一次看到的全的人了嗎?——而且還是如此麗孩的?
孩沒有任何抗議,毫不猶豫就乖乖地將手背到背后解開罩的扣子,雙肩一抖,再用手將松下來的罩從兩個胳膊上拉下來。
安廷激得幾乎無法呼吸。
哇!好一付人的房啊——被罩蓋住的房比邊上的更白一些,兩個三角形的罩的印子中間是兩個湊圓的房,上面兩個尖就像是兩個了的小桑果,直直地凸出在的部,忖托出一幅極其挑逗的畫面。
安廷還沒來得及回味這幅激人心的畫面,孩接著彎下了腰,退下了上僅存的三角,抖了兩下雙,將踢到了一邊。
然后再次筆直地低頭站好,兩手依然放在旁,將整個子向安廷完全地開放,任他隨意觀賞。
啊!
安廷再次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人啊!
他的眼貪婪地落在那黝黑的三角地,然后在的全瞧來瞧去,簡直覺得兩個眼睛本不夠用了。
安廷這時的熱翻騰,膨脹的在子里然跳,他被眼前他這個第一次看到的異刺激得幾乎不過氣來,激的心他幾乎立刻就克制不住自己,真想馬上就撲過去在這個麗的上上下下結結實實地個夠。
這么真實的孩的,他怎能不好好個痛快啊?
安廷心里思索,既然這個孩認定他是的主人,他要用手的子,決不敢反抗逃避。不是在元宵店門前說過嗎,只要是在的房間里,可以任他施為?
但是自己這種猴的樣子,會不會讓奇怪生疑?
他添著干裂的,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而想要眼前這個麗的孩的的強烈沖已讓他無法再冷靜地坐著不了,這么刺激男人的畫面就是換了古代的柳下惠來他大概也不可能不心吧?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對用盡可能冷靜的語調命令道:
“你過來。”
孩依言走上兩步。現在的雙就正對著他的雙眼了。
他有些微微地出右手,用五個手指輕輕地住的左房。
他平生第一次到了人最的部位——的房。
啊!原來人的房起來是這種覺。安廷全心地會著這個自己從來不曾有機會過的人的房,通過手指的覺仔細地著這迷人的。
孩乖乖地站在他面前任他,在他的下不住一陣抖,兩個房現在更加立了。
安廷過一個房后不再拘謹,跟著另一個手也上了孩的另一個房,手指向外,兩個都已出汗的手心同時輕輕地抵到了尖的頭子上,讓不住發出一聲。
“啊……”
安廷實在難以相信這一切——現在自己就坐在這個孩的香床上,任意地弄著這個他就在半個鐘頭前還不敢夢想能讓為他的人的夢中孩的——就是做夢,他也無論如何做不出如此令人奢的夢啊!
但現在一切都變了現實——而且現實甚至比他最大膽的夢想還要好。
他的左手依然在的房上不舍地玩著,另一只手開始沿著的腹部向下去。
他興地幾乎要出聲來。
他的手到了的上,再向下,他到了更多的。然后,他用食指慢慢進下的——啊!人的最的部位被他到了——戶!
對人的結構,安廷是知道不的,網上有太多的放大的特寫照片。
但現在他到這么一個真正的戶,心的激簡直難以言表。觀賞那些在照片和錄像里的戶哪里能夠和他現在親自用手索的相比啊!
他的手指到了兩片的鼓起的牙,稍稍用力他的手指就進了那里更的大片。
啊!安廷心里一陣激,他知道自己已經進了孩的里。
忽然,他記起無數的小說中都提到的人的戶在起時就會。這么說來,這個孩在自己這樣的弄下不是已經被刺激起來了嗎?
他為這個發現激起來。他開始慢慢回憶起元元網站上那些小說里經常描寫的人被男人而刺激起的節,現在看來真有這么回事了。
想到這里,他突然想起可以拿這種問題來“拷問”這個‘奴兒’。
對!這不正是許多暴小說里描寫的景?——人承認自己,讓人為了自己的反應而辱。
安廷用嘲笑的口吻問道:
“奴兒,你底下是不是了?”“是的,主人。”
孩乖乖的承認,讓安廷大沒趣。他本以為會愧地否認,然后他就可以將潤的手指給看,以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