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懲罰奴兒了?”“你只要表現好,我就不懲罰你。”“啊?……奴兒剛才十分怠慢主人,奴兒請主人懲罰。”
什么?
安廷非常吃驚,心里有種怪怪的覺。這個孩似乎也太老實了吧?他這個冒牌主人已經說了只要表現好就可以不懲罰,還傻傻地說什么甘愿懲罰的話?
安廷心里又覺得事好像不太對頭,但卻說不清楚到底哪里不正常。
他現在只想讓了讓他好好滿足一下就走,可不再想搞什么鞭刑了。但是,似乎這個孩和的‘主人’之間關系很復雜,好像不能按常規來揣測。
是不是的主人常說些反話?說不懲罰的時候,可實際上也許會更狠地折磨,所以干脆主請求懲罰?武俠小說里的大魔頭們八都是這樣。
可這可是現實生活啊?那個混蛋真有這么毒辣?
但從這個孩經常表現出的恐懼的樣子,說不準那個家伙就是如此變態:只有揣他的本意,才能避免更嚴重的懲罰。
安廷權衡了一下,決定還是順事表演的比較妥。心里不暗嘆,本來只想好好正常地跟干,現在還得玩些令人不愉快的花樣。
他提高了嗓門,有些惡狠狠地說道:
“我當然要懲罰你。你給我爬到床上來。”“是。主人。”
袁可欣沒有任何怠慢,立即順從地爬了上去,跪趴在床單上。
安廷看著可憐的樣子,心里真是很不舒服。但這時候實在由不得他心。
安廷一把將翻過來,然后將的兩拖到床邊,再將的頭拉到床的另一邊的床沿耷拉下來。這樣一來他子的時候就不能直接盯著他看——他總是擔心被看多了會被看出破綻。
安廷這一回有了準備,知道起碼要避免那種純粹的鞭打,可以讓他又算是懲罰,又不讓特別痛苦,而且還要不影響他在上發泄。
他還記得床低下箱子里有不玩藝兒,彎將箱子拖了出來。
當他真的打開箱子時,發現里面的東西都太令人惡心——各種形狀和的模型、各種大小的夾子、帶環的繩子、不同細的鐵鏈、他上次見識過的幾付手拷、怪樣的鉗子、幾個連在一繩子上的大小不一的球,還有皮制的帶子、鞭子、子、刷子等等等等,許多東西他完全都不知該怎樣使用。
他看著這些七八糟的東西,想到它們都曾被用在這個無辜的孩上,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惡心。但他還得挑個什么在上用一用。
他拖過一張椅子,將的兩手分開來綁在椅子兩邊的上,然后將椅子拉離到手臂的極限,再用了邊上的一個裝滿服的紙盒子在椅子上。
他又拿起一個長長的模型,從罩中間進的兩之間,再拿了一個黑的,慢慢地微張的讓含住——這樣的好是防止難的時候喊出聲來。
袁可欣乖乖地含住進來的,眼淚不自地在眼眶中打轉,的蠕了兩下,將這個模型含得更深更牢。
安廷見了孩的樣子真有些后悔這樣凌辱——他其實只以為讓里含一個假會更刺激,早知道這么難那還不如就用上次用過的那個桎子了。
安廷做完這些,實在想不出什么花樣,最后拿起一個小刷子,他一手將的兩舉到空中再用子頂著的三角將的兩分開,然后用那個小刷子在的肚臍眼輕輕地掃了一下。
袁可欣的部向上一弓,被模型堵住的里發出了嗚嗚的含糊的聲音,整個子左右扭起來。
安廷被的反應嚇了一跳——他是從網上的一個小說里讀到這種撓的方法,但他沒有料到這種撓其實是一種非常折磨人的“酷刑”,他還以為這樣子弄弄就像是在和逗著玩,不會讓苦。
他再試了一下,的反應更加激烈了——里發出的哀鳴,簡直就像是到了極為痛苦的打擊,整個子前后左右抖著,頭猛地抬起又彈回去,拴著兩手的椅子被搖晃得直響。
他心里大為難,知道必定不是裝出來的,一下將刷扔到了一邊。
他轉到頭前,從里拔出那個前端全是口水的,發現塑膠的模上印著很深的牙印——看來真的不了他的“酷刑”,心里非常心疼,但還得表現出得意的樣子,用殘酷的語調對說道:
“怎么樣?不啊?舒服嗎?”“嗷……是的。主人……舒……服。舒服……主人饒了奴兒吧。”
安廷心里其實很不是滋味,但只得裝作得意的樣子,笑道:
“怎么樣?這下知道我的懲罰的厲害了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再次那。他忽然看到完全的象耦般的手臂端頭的腋窩十分人,忍不住手了一把。
他這隨便的一,得又大聲起來,含著含糊地說道:
“嗷……主人……饒了奴兒……”
唉!看來這個孩上太敏,稍微一都不行。安廷暗自嘆息了幾下,不敢再太敏的地方,順手了部兩把,又隔著罩了幾下的房,不舍地收手向孩的下轉移。
安廷用手著的脖子,一邊往床的另一邊走,一邊用手從的脖子過的房,再經過的細腰,最后到的大。
袁可欣依然高舉著分開的兩——沒有得到他的命令,一也不敢。
安廷覺得保持這樣的姿勢必定很辛苦,正好發現墻角一的金屬桿子,像是去掉了拖把頭子的拖把桿子,就拿來將的兩腳分別綁在兩頭,再用繩子將桿子綁到那個綁著雙手的椅子上。
這樣一來的兩有了可以依靠的束縛,就不必總是用力高舉在那里。
現在袁可欣手腳都被折迭地綁在椅子上,讓很像網上暴圖片里的被綁的日本人的樣子。
安廷并不喜歡看到他夢中人被綁的這種樣子,本不覺得這樣子有什么令人刺激的。倒是在看到兩之間白三角邊上出的幾黑時,安廷的才開始再次起。
他去他的運,出他立的棒——他早計劃好了不穿,以備萬一的況發生時他好拿了子就可以跑。
他這時才發現他將綁的這個樣子讓他無法去的三角,不在心里暗罵自己真蠢。
他用手將的底部往一邊拉開,一下就看到了猩紅的——現在的分姿勢將的部平拉到最適合的位置。但他的手一放,就又恢復到原狀,將那迷人的又完全遮住。
他心里很生自己的氣,后悔沒有先想好,弄到現在竟被這搞得無法痛快地大干一場。
他站在床邊用棒在的部,然后再開的,將棒直接的,想試著盡量往里進去。
幾下不太功后,他突然想起可以將這個討厭的三角剪斷。這個好主意讓他又興起來。
他跑到的廚房找到了一個切菜的窄刀,將刀拿到袁可欣眼前晃了幾下。
果然,孩嚇得大驚失,昂起頭拚命猛搖,從堵住的里恐懼地說出些含糊不清的話,好像是要主人饒了。
安廷對自己的惡作劇很得意,他對笑著說:
“別怕,我是不會傷你的……只要你聽話。”
他用刀很快切斷三角的一邊,從屁下將破子了出來,很滿意地仔細觀賞孩的——兩片夾著一條紅紅的,比剛才還要大了。
讓他有些吃驚的,是里突然滲出的大量的——他幾乎能看到順著向下流。
他估計這八就是小說里常常描寫的水了。一定是他剛才用頭刺激的時讓不能控制自己的子。
他顧不得許多了——既然他的人都已高漲,他還有什么好等的。他舉起,抵住花芯,慢慢地向里進——他不愿再一上來就暴地猛。
袁可欣早已潤的道讓他很輕松就了他的,他立刻被那種被道壁包裹的覺刺激得大聲息。
啊!真是太了。他到他下就像要融化了一樣,整個子都隨之進一種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
他為再次能夠在心的袁可欣里而到興得要發瘋了。
他不再矜持,昂著頭高聲息,一邊抓住兩之間的金屬管,一邊開始快速在的棒——這種姿勢讓他實在是太方便了。
很快他就到了的不歸路。
啊!嗷!
他更快速地前后運著子,配合著他每一下而加深那種最令男人銷魂的快。
嗷!嗷!嗷!嗷!……
他的每一下前沖,都將一串濃厚的進的戶深。
他全松,像是整個子都漂浮在一種舒適的太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