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菱去墨氏,想見墨錦棠一面,結果還是跟之前一樣,被拒之門外。
出各種場合,亦跟之前沒有區別,被人當瘟疫一般。
律師樓里安靜得只有自己的呼吸聲。
這些年,賺了不錢,除了墨錦棠給的厚待遇,還有幾年前陪著蔣東越演戲,蔣大公子也給了一大筆錢。
按理說,就算這輩子不工作,也不用愁了。
可是……
染上了賭博。
一年來往拉斯維加斯跟澳門的次數,多得自己都不敢去細數。
除了找各男人,只有賭博才能讓放鬆下來,讓愉快。
這一年,輸得自己都不敢去看存款的餘額。
被封殺,沒有了進賬,連律師樓的房租都付不起了。
原本以為墨錦棠找到了沈薔薇,況會有所好轉。
可是沒有。
那個無的男人,好像一心一意想置於死地。
鍾菱恨得眼睛都紅了。
蔣東越是這個樣子,墨錦棠也是這樣,為什麼這些優秀的男人,從來都不把放在眼裏?
就連陸雪年那個廢,現在都不把當回事了,像只狗一樣天黏著賀之蘊。
煩躁到了極致!
這些人,一個個為什麼都不能去死一死呢?
約不到墨錦棠,鍾菱去培訓班找了蘇宛寧。
也不知道自己找那個人幹什麼,可什麼都不幹,始終難消心頭之恨。
即便是下場凄涼,也不該一個人下場凄涼才對。
忠心耿耿跟了墨錦棠那麼久,結果他說封殺就封殺,半點面都不留!
就算給他使點絆子,也不能怨。
何況……還那麼厭惡沈薔薇。
總不能什麼好,都他們夫妻得去了!
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蘇宛寧正在上課,接待鍾菱的是林栩。
林栩打量著一英范兒十足的穿搭,微微笑著說,「宛寧還有一會兒才能下課,不知道鐘律師找有什麼事?不會是我們惹上司了吧?」
鍾菱面淡笑道,「我找是私事。」
林栩點點頭,「那就好。」
站起,「鐘律師喝茶還是咖啡?」
「咖啡,謝謝。」
「不會。」
林栩走出去給倒咖啡。
倒好了咖啡卻沒有直接回待客室,而是打斷了蘇宛寧的小提琴課,拉著到了邊上說話。
蘇宛寧皺眉,課被打斷,明顯有點不悅,「什麼事?」
「鍾菱來了,說找你有點私事。」
「……」
蘇宛寧怔了怔。
從鍾菱的公寓搬走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那個人了。
林栩湊近低聲道,「整個寧城都知道鍾菱得罪了墨總,你可千萬別跟這個人走得太近。」
蘇宛寧嘆口氣,思忖了幾秒,「我知道了,你先去應付一下,我上完這節課就過去。」
「好。」
林栩這才端著咖啡走向會客室。
由於林栩跟鍾菱不,干坐著也找不到什麼話題,東拉西扯了幾句,林栩就去忙自己的了。
鍾菱著裝修的會客室,心裏一片冷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當初蘇宛寧被墨錦棠嫌棄的時候,窮到要去賣自己的手錶,要不是收留了,估計不知道得慘什麼樣子。
運氣就是這麼煩人,蘇宛寧居然在最落魄的時候,上演了一出捨己為人的大戲。
萬恆沒被救回來,沈贊又被拉下水,得沈薔薇懷孕也要逃走……
蘇宛寧了那場戲劇里,最大且是唯一的得益人。
鍾菱最厭惡運氣好的人。
沒有實力的狗屎運,讓人惱火到了極點。
不過……
蘇宛寧不是莫玥,心思單純跟包藏禍心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蘇宛寧雖然蠢了點,但絕非善類。
這一點,鍾菱無比篤定,以類聚,不會看錯人的。
蘇宛寧走進會客室已經二十分鐘以後了。
一進去就看見鍾菱背對著門站在窗戶邊,著窗外的景發獃。
「鐘律師。」
「……」
鍾菱站著沒,只扯起角輕笑了下,「這個地段,這麼大一間培訓中心,每個月要不錢吧。」
蘇宛寧微蹙眉心,「房子是錦棠買下來的,本來每個月我都按時給租金,可他嫌麻煩,就讓席嶼直接將房子轉到了我的名下。」
鍾菱搭在窗沿上的手收了幾分,「墨總的確是很大方。」
說完自己又愣了下。
沒記錯的話,收留蘇宛寧的那天,也說過同樣的話。
時移世易,風水還真的是流轉吶。
蘇宛寧端著蒼白的面,語氣逐漸淡漠了幾分,「你找我什麼事?」
鍾菱慢慢轉過,盯著的臉看了看,然後才勾著笑道,「找你自然是正事。」
「你說。」
「沈薔薇回來了。」
蘇宛寧,「……」
鍾菱踱著步子走近,「咱們這位沈大小姐,向來都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你說說,時隔一年,忽然回來了,不知道會不會生出變故呢?」
蘇宛寧呼吸凝結,「你想說什麼?」
鍾菱抬眼打量著房子的裝修,噙著淡笑道,「這裏地段也好,裝修也很豪華,蘇小姐這一年應該賺了不錢吧,要是咱們的沈大小姐知道,這些都是墨總給的,會不會吹個枕邊風,就又都收回去呢?」
「……」
鍾菱走近,抬手輕輕拍了拍的肩膀,「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別到最後弄得跟我一個下場就不好了。」
蘇宛寧細長的手指收了拳,心描繪的指甲掐進掌心。
沈薔薇!
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既然要走,為什麼不走得遠遠的?
為什麼還要回來!
現在只剩下這間培訓中心了,難道還不夠麼!
鍾菱瞧一臉憤恨的表,心頭的鬱頓時散了那麼幾分。
在莫玥上尋的不痛快,總算是在這裏化解了。
……
碧水灣。
薔薇依舊被困在臥室里。
墨錦棠這次好像真格的了,不問出孩子的下落,不打算放出去了。
臥室里有電腦,有手機,網絡時代,其實待在哪兒都無所謂。
即便什麼都有,也不敢聯繫阮,生怕被他發現了端倪。
就在以為他會關個天荒地老的時候,守在門口的保鏢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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