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留了護士長單獨說話,林晚和蘇曉先離開了院長辦公室室。
剛關上門,蘇曉就用手肘拐了拐。
“喂,你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明明早跟陸子池通過氣還不告訴我,讓人一直擔心有意思嘛!”
“我沒和他提過。”
林晚人到現在都還有些暈,“我也不懂怎麼會突然會變這樣。”
蘇曉看茫然的樣子不似有假,也陷了疑。
“那他是怎麼知道的......”
兩人沉默了片刻。
蘇曉拍拍手,“算了!不想了,事解決了比什麼都重要!沒想到陸子池的面子這麼好用,這麼輕松就解決了。還有啊,既然院長今天都這麼說了,以后你就不用再擔心會丟工作之類的了吧。”
林晚可沒有這麼樂觀,“院長今天這麼說,是因為看在陸家的面子上,曉曉你別忘了,我和陸子池是準備要離婚的。”
蘇曉微怔。
“所以你最后才那樣說,希醫院不要用陸家的關系來評判你的工作。”
“是。”
蘇曉默然,突然會到林晚在擔心的東西是什麼。
兩人并著肩默默往前走,快到科室的時候,才再次開口。
“小晚,你和陸子池......”
的問題還沒問完,就被人打斷了。
“林晚!”李元明滿臉怒氣地沖了過來,見到林晚就想手,“害老子丟了工作,你是不是很得意?”
蘇曉一直護著林晚四躲閃,李元明抓了幾次都沒抓到,氣得破口大罵。
“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哼,你這明明是自己害自己,丟了工作又跑來這里無能狂怒。”
蘇曉冷笑了一聲,毫不客氣地回擊道。
林晚拉了一下蘇曉的袖子,從后站了出來。
“李元明,你明知道自己說的那些都不是事實,依然到誹謗我,你做這些的時候又有沒有考慮我會怎麼樣?”
“哼,那是你咎由自取!得罪了別人自然要付出代價。”
林晚聽出他話里有話,追問道,“你指的是誰?”
“上趕著要去招惹陸子池,得罪了誰你心里不清楚?林晚,別跟我說這些廢話!你我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結束的,你等著!”
蘇曉不甘示弱,“你以為自己隨口吐出幾句威脅,別人就會怕你?要是你真這麼厲害,要是煽你的人這麼厲害,你怎麼還會被開除?你不去找他反倒來找我們,真的搞笑!”
李元明明顯是被氣瘋了,從前的溫文爾雅已經消失殆盡,面上出猙獰。
“我家也是醫院的東,憑什麼開除我?!林晚,你別以為自己能得意多久,等陸子池和你離婚的時候,我一定要跟你十倍地討回來!”
“你!”蘇曉被他說得也氣急起來,“開除你的人不敢去找,就只敢跑來威脅林晚,欺怕你還有理了你?!”
“曉曉,別跟他說了!”
林晚不想再聽李元明毫無緣由的糾纏下去,又怕他瘋起來連累蘇曉傷,拉起的手轉就想走。
沒想到這個舉又刺激到了李元明。
“還想跑?!”
他一邊咆哮,一邊又想沖上來抓人。
嚇了林晚和蘇曉一大跳。
還好這時,保安終于趕到。
兩個人著肩膀,才制住瘋狂扭中的李元明。
押著他離開醫院的時候,他還在不停囂。
“林晚,你這個賤人,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蘇曉遠遠地呸了一口。
“我算是明白什麼狗急跳墻了。小晚,別理他說的這些七八糟的威脅,跟條喪家犬似的,肯定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林晚心不在焉地點頭。
“我知道。”
李元明的事就這麼輕易翻了篇。
下午的時候,護士長給護士組所有人開了短會。
通報了李元明被開除的消息,還簡單解釋了一下近期的流言。
當然,掠過了陸家在里面的作用,還有林晚和陸家的真實關系。
同事們看林晚的眼神依然有些奇怪,但事態已經基本不會再惡化,心里已經十分滿足。
下午下班時間。
一輛銀的法拉利停在醫院門口,路過的人紛紛側目,想看看是哪位有錢人突然出現在醫院大門口。
林晚和蘇曉照舊一起離開醫院,同一個站臺去搭車。
路過這輛不管怎麼低調都依然很顯眼的車時,覺得有些眼,多看了兩眼。
但和蘇曉說著話,也沒怎麼思考就走了過去。
這時,車里突然下來個人。
修長的沒幾步就邁到林晚面前站定。
冷冰冰地問,“你不認識我的車?”
似乎被氣得不輕,臉比平常還要臭。
見不說話,還不忘強調,“早上你剛坐過!”
“陸子池?”
林晚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的人。
腦海里終于回想起李木楊臨走前說的那句話。
“陸總下午來接你。”
陸子池黑著臉,“上車!”
林晚下意識地先看了眼蘇曉,后者早就已經在壞笑著和擺手道別了。
剛上車坐穩,系好安全帶,車外就傳來油門的聲音。
法拉利像一離弦的箭,飛快地跑了起來。
半路上,林晚悄悄地看了幾眼陸子池的臉。
他大概是沒這麼被人忽略過,一路都繃著臉,似乎很不開心。
林晚想了想,沒認出他的車的確是自己的失誤。
車停在別墅車庫的時候,主和他道歉。
“對不起,剛剛在醫院門口,我在和蘇曉聊天,所以沒看得那麼清楚。”
陸子池依然冷著臉,“李木楊沒告訴你,下班的時候我會過去?”
“說了。對不起,我給忘記了。”
其實不是忘記,是以為那只是李木楊為了在院長面前幫贏點面子的場面話。
陸子池對認錯的態度還算滿意。
收斂了怒意,轉而和談起另一件事。
“今天的事解決了吧。”
林晚馬上就懂了,輕輕“嗯”了一聲。
“多謝你的幫忙!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你不用管。我只想問你,為什麼不和我說?”
陸子池側過頭看,“明明知道最簡單直接的解決方法就是告訴我,讓我出面,為什麼一句話都不提?”
林晚故作輕松地笑了笑。
“我沒什麼能還你的,總不能每件事都用離婚做回報吧。”
蘇清下意識的拿手摸了一下微隆的小腹,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甩在了衣櫃上。後腦勺的疼痛,讓她悶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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