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太多心了,也許他們真的是公務繁忙呢。”
“儂是怎么了?居然幫外人說話,儂照我吩咐的做就是了,其它不用儂心。”
“是,一切都聽總安排。”吳倍穎上答應,心中卻在暗罵,“你以為你是誰?許如云在商界的地位要遠遠高于你,不見你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他已經心灰意冷了,昨晚整夜未眠,卻沒能想出今后的路要怎么走,雖然正毅不把他當人看,但他對上海地產的實在太深了,不能真的就看著它面臨萬劫不復的深淵而坐視不管……
剛過5:00的時候,侯龍濤接到田東華打來的電話,說是有很重要的業務要商量,他就提前離開了公司。月玲昨天把那輛BMW318送去做例行維護,今天下午4:00多去取車,然后就不回IIC了。過了下班兒時間,如云一個人走出了國貿大廈的南門兒,沒人送,只好打車回家了。
“那就是許如云。”坐在停車場中一輛香港組裝的加長Benz1000里的吳倍穎發現了目標,他查了很多經濟方面的報刊雜志,才算找到了一張如云的側面照。
“真是個極品啊,哼哼。”正毅了,他打開了與司機的對講,“開車。”說來也算他們走運,平時如云是不走這個門兒的。
Benz在一輛出租車后面停下了,吳倍穎飛快的蹦下車,攔住了正要上Taxi的人,“許小姐,請留步。”
如云一怔,“吳先生?”
“許小姐怎么認得我?”
“南方房地產業龍頭的頂梁柱,我怎么會不認識呢。”
“許小姐高抬了,我知道我很冒昧,但不曉得您能否賞臉和我的老板吃頓飯呢?”
“先生嗎?”
“是。”
“他人在哪兒?”
“總就在車上。”男人指了指那輛Benz。
“好大的架子啊。”
“這……”吳倍穎明白如云不是說車有多高級,而是在說正毅想請客卻不親自迎賓,“許小姐不要見怪,我這就去請總。”其實他早已跟主子說過要他與自己一起下車,但近五年來,正毅當慣了“皇帝”,哪有皇帝迎妃子的道理,自然是沒有答應。
“不用請他,我沒興趣和他結識。”如云說完就想走。
正毅在車里已經看出了苗頭不對,趕忙換上一幅笑臉,下了車,“許小姐真的這么不給面子啊,就不能個朋友嗎?”
“先生沒有誠意,這個朋友了也沒什么意義。”
“我親自來請儂,難道還不算誠意嗎?”
“請我的是吳先生,先生只不過是在車里等罷了。”
“哈哈哈,耳聞不如眼見,許小姐果然是有格的人,剛才是我多有怠慢,還儂海涵。儂在商界早已是名聲在外,讓我十分的仰慕,我難得來一次北京,儂一定要給我這個表示敬意的機會。”正毅畢竟在商場上爬滾打了這么多年,雖然狂傲,但到了必要時刻,冠冕堂皇的話還是會說的。
如云微微的一笑,知道男人說的這些話本就不是出自心的,他不過是想從自己這里借錢,不過也沒什么,生意人總是要有幾張“假面”的。對方怎么說也是國知名大集團的總裁,上門兒來請,又無怨無仇,是不能太不給面子的,但最主要的是如云比較欣賞吳倍穎的才干,說不定以后還會和他打道,所以現在不能做得太絕,“好吧,既然先生這么熱,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太好了,請。”正毅親自把車門兒拉開了,他發現自己要是不顯出重視這個人,那自己是什么也得不到的。
“咱們就近,去國貿飯店吧。”如云雖然答應一起吃飯,但這樣的應酬還是能快結束就快結束的好。
“那怎么行,國貿飯店只有四星,和許小姐的份不配,中國大飯店吧,也很近啊。”
“也好。”如云矮鉆了車廂,坐到靠將司機和車廂分開的隔板后面的反座兒,兩個男人也上了車。正毅這才有空閑仔細的打量這個人,奐的臉蛋兒,白皙的皮,拔高聳的脯兒,一件沒有系扣兒的淺黃長風里是一套無領的白裝,白的高跟鞋上是由于翹起二郎兒而出的圓潤腳踝。
“這種人最適合當有錢人的婦。”正毅咽了一口唾沫,心中開始躁,“人財兼得才是大手筆,哼哼。”
如云發覺了對面男人的眼神有點兒不正常,本來就對這個緋聞不斷的“文盲富翁”沒有什么好印象,現在更是提高了警惕……
“今天下午接到了一份秦皇島市委發來的傳真,”在南禮士路路口兒的富麗華大酒樓二樓的一間包間兒里,田東華正在邊吃飯邊向侯龍濤匯報著工作,“說是由于秦皇島旅游勝地的地位,控制空氣污染是當務之急,他們將出臺強制安裝凈化的行政法規,希咱們能盡快派人去洽談業務。”
侯龍濤看著手里的傳真,“你核實過了嗎?”
“我已經給他們去過電話了,市長的書確認了真實。”
“有什么好淡的,他們出臺法規,咱們去開專賣店,簡單得很,除非他們是想……”侯龍濤不說話了,看著田東華。
“他們是想卡一層油兒。”田東華有高等學歷,又生長在宦家庭,這點兒小測驗還是難不倒他的。
“那要洽淡的就是價錢了,我估計他們會要求咱們授權市委下屬的一個什么機關或是公司作為東星集團在秦皇島的全權代表,凈化以較低的價格批發給那個單位,然后那個單位再以市場價銷售給普通單位和市民,市委從中掙取差額,你怎么認為?”侯龍濤把傳真回了自己的總經理手中。
“應該就是這樣了,現在只有兩個問題,要不要跟他們談,和什么時候跟他們談。”
“談是肯定要談的,薄利多銷嘛,像秦皇島這種一批就批幾十萬套的大客戶,適當的降價,讓大家都有賺頭兒是不問題的。”侯龍濤揚了揚眉,點上煙,“至于什么時候談,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覺得不用著急,三天之后再給他們答覆,真的派人去談細節,怎么也得等兩、三個星期。”
“說說理由兒。”
“既然他們發來了傳真,一定是已經有了比較的計劃,大概連可以接的最高價都定好了,咱們不能倉促上陣,也要做充分的準備,至要制定好談判的策略。”
“就這些嗎?”
“其實最重要的在于讓他們著急,凈化的使用周期是三年,一天不和咱們談,他們就一天不能頒布法令,這就意味著利潤的減,我想他們是很清楚這點的,越往后拖,他們手上價的籌碼就越,但他們畢竟是政府機關,也不能得太厲害,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應該是比較合適的。”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他越來越發現田東華確實有些頭腦,雖然在表面上,晚談也會使自己的利潤有所減,但應該是可以從較高的合同價格上找回來。他現在十分的興,因為從秦皇島的反應來看,自己在北京市外已經造了一定的影響,就算賈淇垮臺了或是突然翻臉,自己也不會落無法翻的境地。
一陣國歌聲響起,侯龍濤掏出了手機,“喂。”雖然田東華聽不到電話另一端再說什么,但看著老板越皺越的眉頭,想必不是什么好消息。“你肯定沒聽錯!?”侯龍濤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聲音惡狠狠的,“媽的!”
“侯總,怎么了?”
“我家里的事兒,這頓飯算你的。”他說完,頭也不回的沖出了包間兒……
編者話:不是我有意丑化大陸的第一代富豪才把老寫得這么齷齪,大家可以自己判斷一下兒,中國富豪榜上年年都有人被抓,為什么?偶然?不是,是必然,看看他們的背景,看看他們的發家史,個個都是在鉆現今還不健全的金融制的空子。
當一個國家的富豪群中充滿了小學、初中文化水平的人的時候,你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問題。不過咱們國家正于經濟轉型的時期,問題一定是會有的,相信過一段時期會有很大好轉的。
最近關于周正毅的報道不了,如果大家還不知道他的后臺是誰,我來點一下兒,一個姓江,一個姓黃,為了他,“上海幫”和“北京幫”已經到了開戰邊緣,所以正毅和周正毅沒有一點兒聯系,老的后臺絕沒有老周的,要不然侯龍濤面前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至于為什么如云這樣有錢有的人在沒人保護的況下能平安過活,而不遭人綁架,原因還是大家自己想吧,其實該問的是“沒人保護的財備的人都被人綁架過嗎?”或者“都被強過嗎?”
有很多讀者說《金鱗》屬于YY文學,也有很多說不是,恕我無知,哪位能告訴我什么是YY文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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