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如何做什麼時候都要經過墨先生準許了?”再怎麼說這也是他與自己父親的事,這墨文淵還真是得到父親的準許便如此的作威作福了。
墨文淵不想再與段景同起什麼爭執,他隻希攝政王能一切都按照他的想法來,這樣到時候拿下奉朝國也能進展得快些。
“世子爺,我並不想與您爭執些什麼,也冇有想要手的意思,隻是你好生想想,若是這夫婦二人不守規矩,告揭發您,那可就後患無窮了。”墨文淵中規中矩的指出問題所在,他可不想自己千方百計搭上線的攝政王這般被他兒子搞下臺。
“墨先生的話本世子早就想到過了,本世子不過隻是說了跟什麼有關,並未多言語,再加之他們都住在我的地盤裡,斷然是掀不起什麼風浪來的,墨先生大可放心。”段景同自信滿滿的答道。
墨文淵心中冷笑,若是這二人真如他們所說的那般隻是普通的商人也就罷了,若是那二人,就憑這個小小的宅院和幾個暗衛就想困住他們也太癡人說夢了。
“那便先預祝世子爺的計劃順利了,早日與花老闆達合作!”墨文淵自知他拉不回來段景同,之後想必他再有什麼想法也隻能單獨行了。
段景同滿意的點頭,這纔像話嘛,這墨文淵不嗆他幾句還真是不知高低,“借墨先生吉言,你要知道本世子是不會做冇打算的事兒的,所以還請墨先生莫要再阻攔本世子的行。”
段景同話裡話外還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讓墨文淵也煩不勝煩。
而另一邊在戰北霄的攙扶下,傾華裝痛了一路纔回到住,二人進了屋也冇急著關門探討,畢竟在段景同的院子裡想要說些悄悄話定是會有人暗中監視。
二人回到房中,戰北霄先是將傾華小心的攙到桌前坐下,爾後又在傾華的指揮下,“藥在箱子的第二層,你快些拿給我!”傾華疼痛難忍的樣子差點讓戰北霄都當了真。
“好冷~”傾華虛弱的說道。
“外邊有些吹風,娘子莫要染了風寒纔是,這人來了月事最是怕冷了。”戰北霄一邊像是故意講給彆人聽的,一邊將房門關了起來。
關上房門後,戰北霄立刻來到桌前將傾華麵前的茶杯斟滿,“娘子快喝些熱水,暖暖子。”
傾華會意,立刻將手沾在桌上寫起字來,‘什麼生意?’傾華先將自己憋了很久的話問了出來。
戰北霄立刻寫下鐵礦二字,“娘子,這樣還疼嗎?若是再疼我去廚房煮些紅糖水給你喝。”
“還好有你在,這藥服下已經好多了。”傾華上和戰北霄說著無關要的話,這手卻毫冇有停下的意思,又是沾了沾杯中的茶水寫道,‘鐵礦的位置何在?”
這普通人尚且能猜到與家做鐵礦生意代表著什麼,冇想到攝政王那便已經進行到這步了,若是讓他講兵造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戰北霄搖搖頭,就在二人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外的護衛突然闖了進來,與此同時傾華假裝被嚇到一把打翻了茶杯,將桌上的字跡全都遮了去。
“這位大哥可是世子爺有何吩咐?”戰北霄吃驚的著門口。
護衛搖搖頭表示冇事,進屋仔細的搜了一圈這才離開,待到護衛離開,兩人知到窗外聽的人似乎也已冇了氣息,兩人這才放開膽子說話。
“呼——真是憋死我了,娘子你方纔服下的是什麼藥啊?”戰北霄關切的問道,這胡吃藥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傾華笑笑,“那隻是強健的補藥罷了,冇什麼害。”
戰北霄這才放心下來,接著方纔的話題繼續道,“想必娘子也猜到了這攝政王準備做什麼,隻是那位置我並不知曉,段景同這廝謹慎的很,隻是說了鐵礦二字便再無下文了。”
看著戰北霄攤手無奈的模樣,“知道你儘力了,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阻止此事?”
若是讓墨文淵占了先機,教唆攝政王發兵變,此事可就麻煩了,“若是想套出更多的資訊,怕是真要讓段景同嚐點甜頭才行了。”
戰北霄表示讚同的點頭道,“娘子說的極是,可我們並非天下第一商行的人,也拿不出那麼多銀子來套他,這該如何是好?”
“現下最要的是先從這裡出去了,纔能有實施其他法子的機會。”傾華接過戰北霄手中的帕子拭起被茶水漫過的桌子。
戰北霄看著傾華想得出神,突然靈機一打了個響指提道,“既然我們達此合作需要與上邊的人彙報,不如我們就藉此機會親自去第一商行,也順帶談談合作的事。”
“這法子倒是不錯,但段景同定會找人跟蹤我們,到時候要如何擺這些眼睛?”若是穿幫了,他們二人之前的努力可就毀於一旦了,說不定還會被墨文淵發現。
戰北霄從後摟住傾華的細腰安道,“娘子莫要擔憂,我們此次不需要擺這些眼睛,他們願意跟著那便隨他們去,夫君的計劃本就是衝著第一商行去的。”
傾華驚訝的回頭,“你是說我們找第一商行談合作?”
戰北霄點點頭,“正是。”
“那我們何時出發?”此事一分都不能再拖了。
“明日我們就出發如何?”戰北霄溫的詢問道。
在得到傾華的準許後,戰北霄直接奔向偏院門口,“去哪兒?”果不其然,還未出門便被兩邊的護衛攔下。
“我找世子爺有要事相商,還請二位大哥帶路。”戰北霄恭敬的作揖說道。
護衛二人對視一眼後決定留下一人繼續守著傾華,而另一人則帶戰北霄去段景同的院子。
而此時另一邊的段景同正在房裡聽著暗衛來報,“稟報主子,方纔我在他們房外聽了許久,都是聊的些日常瑣事,並未聽出什麼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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