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悄悄的推開虛掩的門,走進了莊玲的房間。
這是一間的閨房,布置的高貴而典雅。屋角擺著一張席夢思床,床旁是個小而致的梳妝臺。古古香的檀木壁櫥,挨著的是大屏幕的彩電。房間正中有張長桌,潔白的桌布幾乎垂到了地面。屋里彌漫著那悉的茉莉花香。
莊玲正斜靠在桌旁的椅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一屁坐到了邊,大聲的了幾口氣。
“你了吧?”莊玲用同的眼神著我說,“我給你了外賣。呶,在桌上,快吃吧!”
我點了點頭,毫不客氣的抓過飯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你今天表現的不錯,沒有跑,現在姐姐打賞你。”莊玲抿笑道,“不過,明天還要繼續努力哦。”
我聽的骨頭也了,滿口應承,一邊和有一句沒一句的調笑,一邊開懷大嚼,很快消滅了所有能塞得進的東西。見我吃飽了,笑著收拾了桌上的殘碎骨,然后又回到椅上陪我聊天。
在肚子已經充分填飽了之后,我定了定神,這才注意起的打扮。莊玲顯然是剛洗過澡,上還帶著一淡淡的沐浴的清香。漉漉的長發垂在兩個飽滿的房之間,有風吹過的時候,我心跳都要停止了。穿著淺藍的短袖短,藕似的玉臂白的耀眼,修長的雙蜷曲在椅子上,笑頰如花,清麗俗。
飽暖思,這話真是一點也沒錯。我的小弟弟繼肚子之后發出了求進餐的信號。燈下看人,越看越沖。我的腦海里出現了上次半著玉被我在下的圖像,又有點兒心猿意馬了。
“討厭,你在看什么嘛!”莊玲發現我迷迷的眼老在前腰下打轉,紅著臉罵了一句,手把襯衫的領口整了整。這個作充滿了,我目不轉睛的死死盯著,心里忽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在故意的勾引我!
這個想法讓我自己也覺得難以置信,不過,回想起我和的兩次見面,有些細節不斷的在我腦海里重現。
第一次和我在小飯店相逢時,穿的就相當惹火,以至于我后來忍不住要強暴。今天早上又只穿著睡出來見我,對于一個并不悉的男孩來說,這種打扮是不是有點兒失禮?就算現在,的著都嫌過于大膽,繃繃的充分顯示出了曲線玲瓏的好段。面對這樣迷人的,能控制住自己不去侵犯的男人恐怕只有一種,就是那種某個重要功能的使用權被無剝奪了的所謂“男人”。
“喂,你在想什么?怎么發起呆來了?……哼,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想黃蕾。急的小鬼!”莊玲的話語里似乎微帶醋意。畢竟,沒有一個人希當男人陪聊天時,心卻在想著另外一個人的。
“沒有沒有,我想干什么?老實說,我在想你呵!”我連忙辯白。
“我就在你邊,有話就說唄,有什么好想的?”撇了撇,顯然不信我的話。我苦笑著想:這才是“假作真時真亦假”了。
兩人東拉西扯的聊了一會兒天,我正考慮今晚怎樣想法賴在這里不走時,莊玲慵的打了個哈欠,細聲細氣的說:“幾點了?好像時間不早了哦!”
“你現在就要趕我走么?”我失極了,說,“我不能再多陪你一陣嗎?”
“你應該早點兒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要不然……”莊玲說到這里掩口而笑,調皮的說,“不然明天你的力就該吃不消了!乖,聽姐姐的話,回去休息吧。”語氣又溫又親切,像是長姐對小弟一樣。
我心不甘不愿的站起,磨磨蹭蹭的向往挪著步子。見我如此聽話,開心極了,笑意盈盈的說:“真乖!來,姐姐送送你!”說完,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雙腳剛一落地,突然“啊”的一聲呼,似乎站立不穩般腳下一,整個人向前跌去。我下意識的手一攬,只覺一個的軀撲進了臂彎,已是溫香玉抱了個滿懷。
時間仿佛在這一剎那停頓了。我的心咚咚跳著,想要像流氓一樣摟住大肆輕薄,卻怕惹惱了;想要像君子一樣彬彬有禮的扶起,卻又實在舍不得。
好半晌,莊玲的臉從我肩頭仰起,靈活秀的妙目中仍帶著驚悸,面緋紅的說:“好險!我……我差點兒摔倒……還好有你……”
我不答話,只顧嗅著說話時口里飄出的芬芳氣息。也立刻發現彼此的距離實在太近了,嗔的說:“你還不放開我?喂,扶我坐下嘛,別發呆啊?”邊說邊把頭向后仰,想避免同我的氣息流。誰知道這一來卻使得原本就飽滿的雙峰更加的凸出。
我的下馬上就有了反應。“你……你……你……讓我……讓我……親一下……行不行?”我盯著而潤的紅,結結的說。
──奇怪,我為什么要征求的意見?我上一次強暴的勇氣哪兒去了?
莊玲的臉益發的紅了,象征的扭了扭軀,輕嘆一聲道:“我還能說不行嗎?”語氣里微帶責備,卻沒有生氣的跡象。
我鼓足勇氣,慢慢俯下吻。輕輕一閃,我的吻就落在了那白玉似的面頰上。溫香的使我的熱急劇飆升,于是急不可耐的出大,忙而又笨拙的在那艷的容上搜索著。似拒還迎的左躲右閃,但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終于找到了的雙。然后四片的封合在了一起。
莊玲的子一,似乎想掙我的懷抱。但最后還是弱的安靜了下來,全就似沒有骨頭一樣靠在我上。我仿佛得到了鼓勵一樣神大振,貪婪的用舌頭在小里翻騰,吸吮著香甜的津。
很快,的軀就已變的滾燙,俏臉生暈,不自的丁香暗吐,間發出了一聲聲抑著的。我的雙臂用力的擁了,讓的在我的膛上,著相親的快意。
好半天過去了,直到連氣都不過來了,我們糾纏在一起的舌頭才依依不舍的暫時分離。的雙在經過洗禮之后顯得更加滋潤,像的果實般人。
而那半閉的星眸里,有一層朦朦朧朧的水霧在飄,平添了幾分人的風姿。
“干脆趁熱打鐵吧!”不知不覺間我的小弟弟已篡奪了大腦的指揮權,直接向手足下達了這道命令。于是我手抄到了莊玲的彎,把打橫抱起,一步步向席夢思床走去。
的頭斜靠在我的懷里,就像沉浸在絢麗的夢幻中一樣,眼神熾熱而茫然,任憑我的擺布。我把的軀平攤在床墊上,一粒一粒的解開了襯的紐扣,然后溫的卸下了罩……一對秀氣而拔的房倏的彈跳了出來,剛剛掙服的束縛,就又落了我雙手的掌握。這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傲人雙峰,是如此,彈十足。在我的按下,頭很快的了起來,驕傲的在我的指間長。
“玲姐,你的刀呢,怎么不拿出來了?”我把湊在莊玲的耳邊,故意捉弄的問。同時右手已從潔的背上掠過,緩緩上了結實而極彈的翹。
的雙一下子繃了,俏臉變的同暈一樣嫣紅,無限的闔了雙目,斷斷續續的息道:“小……小壞蛋,你……你又在欺負我了……啊……啊……”
“那是因為你太了,的讓我無法不去欺負你!”說著,我的掌緣陷進了渾圓部中的那道深里,來回著。的反應逐漸變的熱烈,朱微啟微合,人心魄的聲如水般的從小里吐出。幾縷黑發散的垂在左側的臉上,使看上去益發的人,就像是一朵著雨恩澤的鮮花。
“……玲姐,給我吧……給我好不好?”我親著莊玲白膩的脖頸,聲懇求著。的連眼睛也不肯睜開,長長的睫在輕輕的。溫熱而好聞的氣息一陣一陣的噴在我的臉上。而那小巧的鼻尖也已滲出了細細的香汗,頰被汗水一蒸,更是顯得艷滴,熏人醉。
面對如此的,憐惜的溫和暴的同時在我的心里沸騰!
下的小弟弟膨脹到了驚人的程度,指揮著我的雙手高速靈活的在曼妙的軀上游走,一時重重的擰著高聳部上的,讓在疼痛中呼,一時又輕的著渾圓的房,用舌尖細細的弄,使在極度的快中……
在我手口并用的強烈刺激下,莊玲顯然已經陷了的狂。的神帶上了幾分迷,雙臂牢牢圍住了我的頭頸,拚命的把我的腦袋向的峰。
修長的雙如蛇一樣的弓起,纖細的腰肢有節奏的上下抖著。而那白皙的小腹也正在微微的搐,伴隨著的是一陣又一陣的痙窒……我好不容易才從肢的纏繞中抬起頭,凝視著這妖嬈迷人的尤。此刻,除了占有外,我的心深竟對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既像是喜悅,又像是悲傷,似乎還帶著一淡淡的悵惘。
──難道這就是么?──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是對從沒有過的我來說,這一點點心的覺,就已足夠讓我在靈與的困中沉迷。
于是,我忘的捧起了莊玲的面頰,喃喃的說“玲姐,我你,非常非常你……”語氣里帶著見的誠摯,因為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當面向一個孩子表達意。
──或許,當時實在太年輕,年輕的心還不懂得區分和,還不懂得“”這個字的沉重,決不是一個年稚的肩膀可以承擔的。
“我你!”
聽到這三個字后,莊玲的雙眼驀地里睜開了,霎也不霎的瞪著我,良久。然后那漆黑明亮的眸子里,似乎帶上了一諷刺而酸的嘲笑。原本發燙的也慢慢的冷卻了。
看著的表,我的心突如其來的涌上了一涼意。孩子聽到求的話時,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的。我迎視著的目,試探的問:“怎么了?你不相信嗎?”
沉默了片刻后,輕輕的笑了:“我相信!”
我松了一口氣,又開始燃燒,迫不及待的手去解的帶。
誰知道莊玲卻攔住了我的手,用不可商量的口氣說:“別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你……你想要我的話,就看你明天的行是否功了。”
我沮喪極了,在這馬已上鞍槍已上膛的時候,仍然狠的下心來拒絕我。難道竟是如此念念不忘于報復么?我覺得不安,本能告訴我事絕不簡單,莊玲一定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而我,說不定正在跌進一個陷阱里。
但不安歸不安,事到臨頭已無法退了。既來之,則安之。想到這里我故態復萌的出了流氓樣,笑嘻嘻的對說:“真刀實槍的不行!讓我過過干癮總可以吧!”不由分說的摟住了的腰肢,再次攻占了拔的。半推半就的迎合著,除了不讓我到間的區外,任憑我在上肆意的滿足。
正在濃之時,莊玲的神突然一變,把食指豎在上,示意我安靜。我奇怪的看了一眼,低聲問道:“怎么啦?”
“有人在我,你沒聽見么嗎?”指了指門外,低嗓音說。我放開了側耳傾聽,果然,寂靜的走廊上若有若無的傳來一聲聲的呼喚:“莊玲……莊玲……在哪兒……莊玲……”而且聲音很快到了近。
“好像是誰要找你。”我有些驚慌的說,“喂,千萬不能開門,不然我就被發現了。”
“糟糕,我居然把這件事給忘了。”莊玲看上去比我還焦急,而且顯得很懊喪,說,“下午說要來看我拍的旅游錄像,我以為只是說說而已,也沒放在心上。想不到還真的來了……”
“誰?你說的是誰?門外找你的是哪個?”我頭上冒出了冷汗。這時腳步聲已到了門外,有人輕輕叩著門,喚道:“莊玲,你在嗎?開開門。喂……”
這語音聽來相當耳,我心念一轉,不敢置信的向莊玲。卻見苦笑著點了點頭,低低聲的說:“是的,來的是黃蕾!”
十分抱歉,在關鍵的地方停住了。在這里我還要憾的通知大家,今后我文的速度將會有所放慢。因為接下來的兩個月里,有將近十萬字的論文和pro
ject等著我去完,而且是全英文的。繁重的負擔使我不得不作這個決定,希朋友們諒解。
但我保證絕不會讓這部小說為圖書館里眾多殘篇碎段中的一員。只要一有空閑,我就會把其余部分出,只要你們能繼續的支持我。
我不是去潛水,只不過是去水里洗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