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相當豪華的客房,裝潢的充滿南國的風,一張舒適的圓床占據了接近一半的空間,相對于圓床的,便是一整面墻壁的鏡子,及一屋子盛開巨大紅、黃花朵的壁紙。
一張造型古樸的桌子靠在墻角,上面擺著幾束剛摘下來的鮮花。在電視櫥旁邊還豎立著一扇巧的檀木屏障,遮擋住了迎面吹來的海風。
“在這么好的地方做,肯定會高迭起的!”我雖然里安著自己,可還是為錢包里英勇陣亡的鈔票們默哀了三分鐘。為了實行這個計劃,我不僅租了這間房,還負擔了那些孩們今天吃喝玩樂的所有開銷。這一壯舉使我的財政預算出現了全面赤字,連今后半年的零花錢都被提前預支出去了。
所幸的是計劃總算進行的十分順利,黃蕾果然被們拉到了海濱公園里,盡游玩了一個上午后,有人提議去附近的酒店里洗澡休息,房間當然是早就訂好了的710號。接著,在黃蕾進浴室時,其他孩就的離開了,然后小慧就來向我通風報信,給我創造了一個和黃蕾單獨相的機會。
我在房里巡視了一圈,忽然見到床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套孩子的服裝,洗的干干凈凈的白的上和緋紅的,質料并不名貴卻十分觀大方。我猛地想起一年前的那個無聊的夏日黃昏,黃蕾正是穿著這打扮,第一次走進了我的生命軌跡中,使年悸的心折服于的驚艷嫵,而我和的命運,也都因此而發生了巨大的改變。這一切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也許只有等到多年以后回首往事的時候,才能得到最深刻的會了……
嘩嘩嘩的水聲把我從慨萬千中驚醒,仔細一看,原來我已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浴室門口。想到那個夢寐以求的滿的,正全的在水花霧氣中搖曳生姿,我的小弟弟立刻直直的站了起來,恨不得撞開門沖進去,就在浴缸里肆意的。
“不要太沖,沉住氣、沉住氣……”我反覆告誡了自己好幾次,才勉強下了滿腔火,轉做完了幾件重要的準備工作,再躲到了屏風后面蹲下,靜靜的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時間仿佛走的很慢,又仿佛流逝的飛快。終于,浴室的門“吱”的一聲開了,黃蕾那聽的聲音傳了過來:“喂,我洗完啦!下一個是誰呀?快來吧!”
我的心臟劇烈的跳起來,呼吸都有些凝滯了,雙拳的互握在一起,手心里的全是冷汗。
──正面鋒的時候就要到了,無論如何不能在氣勢上被倒!千萬別張、別張……。
劈里啪啦的拖鞋著地聲響起,伴隨著自言自語的說話聲:“奇怪,人都到哪兒去了?真是的!”聽聲音離我已經很近了。我忍不住抬起頭,的向外了一眼。剎時間,眼前的景象差一點使我的心臟為炸彈從腔里引而出。
黃蕾就站在我前方兩米遠的床邊,俏生生的呆立著。的軀裹在一條淡藍的浴巾里,珠圓玉潤的雙肩和白膩渾圓的大全都在外面。清秀俏麗的臉龐在經過沐浴滋潤后,就像出水芙蓉般艷滴、一塵不染,烏黑的發從臉側垂了下來,倘著一粒粒的水珠,愈發襯的姿出眾、勝雪。
世上還有什么比一個剛剛洗完澡的香噴噴的更能喚起男人的呢?我心里的邪念和下的一起迅速的膨脹著,就在這時,黃蕾忽地驚了一聲,蹌蹌踉踉的倒退了兩步,纖手掩在小上,滿臉都是驚駭恐懼的惶然表──不能不到害怕,因為在面前的桌子上就放著那一遝“彩”的照片!
房間里靜的連一風聲也沒有,只聽的見急促慌的聲,在空氣中明晰的回。
“誰?是……是誰在這里?”的哆嗦了好一會兒,才語不句的憋出幾個音。
我最后給自己鼓了一次勁,心一橫,倏地從屏風后立起,沉聲應道:“是我!”
黃蕾猛一扭頭,恰好和我打了個照面。的臉一下子變的又憤怒、又厭憎、又輕蔑,冷聲斥責道:“你在我的房間里干什么?是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我不答腔,瞇起眼細細的打量著。在這樣近的距離之,我發現的容略略有些憔悴了,原本靈秀的大眼也有點兒浮腫,眉宇之間更是帶著的傷痛凄楚之,仿佛在忍著莫大的悲哀。
──前幾天郝副長和陳志豪的所作所為,一定使從心靈到都到了沉重的打擊。
──對這樣一個孩子下手,會不會太過分了呢?沒等我琢磨過來,黃蕾已沉下了俏臉,冷若冰霜的呵斥道:“聽到沒有?滾出去!再不滾我就要保安來了!”邊說邊下意識的把浴巾裹的更了些,一臉深惡痛絕的表。
我的火氣騰的竄上來了,僅有的一點憐惜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一瞬間我下定了決心,要好好的收拾教訓,于是森森的說:“要滾的是你,不是我,這是我訂下的房間,不信你打電話問問……”
“胡說八道!”黃蕾不屑的撇了撇,蔑視的說,“這間房明明是我朋友訂下的。哼,撒謊也不想個像樣點的理由,笨蛋一個!”
“我聰明的蕾姐,你看看這是什么?”我指著桌上的照片,嘲笑的說,“我給你送了一份這么貴重的禮,還不能使你對我增加一點基本的信任嗎?”
這句話像是一記聲勢驚人的重擊,把打的全一震,雙目中流出驚疑害怕之,聲說道:“你……你是從哪里撿到這些……這些……”
“不是撿到的,是有人扔出窗外給我的!”我得意的向黃蕾邊挨了過去,口舌輕薄的調笑說,“來,坐到我邊來呀!我跟你說一個真實的故事!”
黃蕾嚇的饒著圓床退到了另一邊,尖聲道:“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喊了。”
我一屁坐到了桌上,悠閑的翹起了二郎,欣賞著那如同小兔子般驚慌失措的神態。由于舉止的忙,的浴巾不聽話的敞了開來,脖頸下一大片雪白的都暴在了我的眼中,形了一副無比的香艷圖案。
“實話告訴你,5月13號那天,我親眼目睹了一切!”我一邊用貪婪的目在曼妙的軀上游走,一邊語氣沈緩的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從頭至尾的復訴了一遍……
黃蕾越往下聽,俏臉上的就褪去了一分,等我全部說完后面如死灰,喃喃道:“難怪我怎么找也找不到相機了,原來是落到了你的手中!你……你準備檢舉我嗎?”
我皮笑不笑的說:“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只要你乖乖的聽話,那就一切好商量!否則……”我故意的頓了頓,盡力的沉下了臉,厲聲道,“后果如何你自己知道!”
打了個寒戰,那總是高傲的揚起的頭終于低下了,表呆滯的凝著腳下的地毯。隨著的流逝,的眼圈慢慢的紅了,一朦朧的水在眼簾中輕微的泛,俏臉也愈發的蒼白,浮現出了弱的神。看樣子的自信心已經在一點點的崩潰,再也無力反抗我的威了。
我大模大樣的站了起來,得意洋洋的向黃蕾走去。眼看著我一步一步的近,軀像是秋風中的枯葉一樣瑟瑟發抖,雙酸無力的連逃跑的勇氣都喪失殆盡了。當我湊到了的邊,聞到了那混合著沐浴與香的淡淡氣息的時候,滿腔的邪念就如火上澆油般發了……
一熱流從腔間升起,洶涌的撞沉甸甸的頭顱。我暗啞的吼了一聲,暴的出雙手,迅捷無倫的扯掉了上的浴巾,于是這塊遮擋的重要件,就這樣悄然無助的掉落到了地毯上。
“噓……”我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原來上還穿著罩和,但是這兩塊薄薄的布片,又怎能遮擋住的和外泄的春?在那包裹住雙峰的罩尖端,兩顆頭微微的凸起,顯示出了人的形狀。而那純白的,則在未拭干凈的水滴侵蝕下幾近半明,大部的結合之尤其香艷,竟出了一小塊淡淡的黑來。
“蕾姐,你好漂亮啊!”我由衷的說,左手按到了的的肩上,右手逗起的下頷,慢慢的去吻。
眼看我就要香到那艷的紅時,黃蕾的軀猛的一震,仿佛從睡夢中驚醒。甩開了我的手,從我的臂下翻滾了出去。我火大熾,一把抱住了的纖腰,用力的將拉回我懷里,想要強行索吻。氣的臉發白,揚起手“啪”的賞了我一記耳。我被打的一怔,的人已趁機如游魚般的掙了我的懷抱。
“你這個魔鬼!卑鄙的流氓!”怯怯的站立在地上,俏臉如霜,憤的抖著子痛斥說:“你別想威脅我!要告發就去告發吧!快滾!我寧可蹲一輩子監獄,也不愿讓你這畜生到我一手指!”
“好!有本事你就別后悔!”我惡狠狠的扔下一句,轉朝外走去,心里懊喪的要命。他媽的,這孩好棘手,就像個帶刺的玫瑰一樣,隨時能扎的你鮮淋漓。唉,難道我終究還是敗在手里?難道希仍是一場空?我心有不甘,邊走邊惡毒的說:“黃蕾,既然你自尋死路,就怪不了我心狠手辣了。你和陳志豪都洗干凈屁準備坐牢吧!到監獄里發你的出國夢吧,哈哈哈……”
我里信口開河,心里卻盼黃蕾會回心轉意的住我。可是就快走到門口了,后還是沒有任何靜。我控制著自己沒有回頭去看。只要我一回頭,就會在氣勢上占了絕對的上風。這是一場無言的斗爭,比剛才的槍舌劍還要激烈和殘酷。輕輕的腳步聲就像轟然的響雷,一下下的踩在我的心頭上。
從房間中央走到大門口,不過只有十來步路(而且是小步)。很快的我的手已及了門把,這一瞬間我的心徹底的沉了下去──看來,這一仗我又輸了!最終都沒有向我屈服!
我凝重的、緩緩的拉開了門……小說已經到了尾聲,本來想修改的更好一些才拿出來發表。可是改來改去,始終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再拖下去只有更糟,只好先扔出來再說了。剩余部分我會盡快的出,好在結局人人都猜的到,相信大家再等待幾天也不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