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掃廁所
賴雪梅三人沒想到鄭岳真的拿出來了一件首飾。
并且這件首飾,看起來很昂貴的樣子。
“這是……假的吧?”
張東圣鄙夷地看著鄭岳。
他早從賴雪梅口中得知了鄭岳的份。
就是一個拋妻棄子的窮蛋。
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拿出真正的珠寶首飾。
賴雪梅同樣不相信鄭岳的首飾是真的。
諷刺道:“明明沒用的很,偏要裝大尾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
“這一看就是路邊攤兒上買來的假貨,濫竽充數。”
陳業榮接著道。
陳秋寒這時說道:“無論這條項鏈是不是真的,我都喜歡。”
這是鄭岳,第一次送陳秋寒禮。
意義非凡。
所以不管真假,陳秋寒都很開心。
這句話,令賴雪梅三人,臉皆不好看。
陳秋寒欣然戴上項鏈。
賴雪梅被陳秋寒氣得直哆嗦。
“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陳秋寒臉黯然,對鄭岳道:“那我先出去了,我在家等你。”
等陳秋寒走后,鄭岳目冷了下來。
這時,余承拿著張東圣的銀行卡走了過來。
看到鄭岳臉上的冷意,余承心中咯噔一下。
誰,敢惹帝師生氣?
“哼,一個騙子,也敢跟我搶秋寒。”
張東圣蔑視道。
看到這一幕,余承明白是誰惹帝師生氣。
見余承到來,張東圣笑道:“余老板,刷完了嗎?”
“不好意思,你這張卡里的錢,不夠。”
余承冷冷將銀行卡扔到地上。
“什麼,不夠?”
張東圣一怔:“我這卡里足足有兩千萬,怎麼會不夠?”
“是啊,這條項鏈這麼貴嗎”賴雪梅在旁邊說道。
“兩千萬?
告訴你,這條水晶之,價值三千萬。”
其實這條水晶之,價值也就一千萬。
但張東圣得罪了帝師,他自然不能無視。
“三千萬,怎麼會這麼多?”
張東圣渾一震。
其實,就算是一千萬,他也拿不出來,他卡里的兩千萬,是公司的錢。
為了在賴雪梅和陳秋寒面前顯擺,才拿出兩千萬。
可誰知,連兩千萬,都買不下一條項鏈!
“東圣,要太貴了,就別買了吧!”
賴雪梅說道。
“誰說我買不起?
阿姨你放心,不就是三千萬嗎?
我出得起。”
張東圣不想在賴雪梅面前丟了面子。
“真的嗎?
沒想到東圣你這麼有錢,三千萬都拿得出。”
賴雪梅驚喜異常。
“那可不?
不過,阿姨,你們兩個先出去,我待會兒就將這條項鏈買下來。”
“好好好,那我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
賴雪梅沒有看出張東圣其實是在撒謊。
瞪了鄭岳一眼,二人走出靈妙樓。
等他們出去,張東圣連忙對余承道:“余老板,你看,這條項鏈能不能便宜點?”
“不能,不過……”
余承言又止。
“不過什麼?
余老板,是不是還能商量一下。”
張東圣誠摯地看著余承。
余承看了鄭岳一眼,說道:“不過,你只要答應替我靈妙樓打掃廁所,水晶之,也不是不能給你便宜一點。”
掃……廁所?
張東圣張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怎麼?
不行嗎?
不行就算了。”
余承看向別。
張東圣一咬牙,說道:“行,余老板,我答應給你打掃廁所,水晶之,你給我便宜點。”
“我給你便宜一千萬,你替靈妙樓打掃一年廁所,如何?”
余承笑了起來。
“好,我答應。”
一年廁所,換一千萬,不虧。
余承笑得更加開心了。
“那就先把我這個廁所,打掃了吧!”
張東圣拿起掃帚,便走進廁所。
他還以為自己賺了。
等張東圣走進廁所,余承對鄭岳道:“帝師大人,您覺得我做的怎麼樣?”
“不錯。”
鄭岳點了點頭。
得到帝師夸獎,余承滿心歡喜,又道:“帝師大人,這幾人未免太過分了,只要您亮明份,誰敢這麼對待您?”
余承是現場,唯一知道鄭岳份的人。
帝師,教化四方,乃大夏之師,國家之師。
凡大夏人種,都必須態度恭敬。
像賴雪梅這等不經帝師的人,如果被圣上知道,輕則大牢,重則嚴刑伺候。
更甚者,五馬分尸。
鄭岳搖了搖頭。
賴雪梅和陳業榮兩個雖然刻薄尖酸。
但是當他和秋寒結婚以后,兩人就是他的岳父岳母。
誠然,鄭岳一指頭就可以碾死兩人。
可到了那個時候,陳秋寒肯定接不了。
在余承恭送下,鄭岳離開靈妙樓。
……
靈妙樓外,賴雪梅左等右等,也不見張東圣出來。
于是,給張東圣打了一個電話。
“東圣,項鏈買好了沒有啊?
怎麼還不出來?”
此時,張東圣正用衛生紙塞住鼻子刷馬桶。
看到來電,出笑容道:“我正在和靈妙樓余老板喝茶,阿姨你們先回家吧!等日后我再去拜訪。”
“東圣你果然年輕有為。”
賴雪梅樂呵呵地掛掉電話,對陳秋寒兩人道:“行了,回家吧!”
……
陳秋寒三人前腳剛走,鄭岳后腳便出來。
來到邁赫前,鄭岳正要上車,忽然頓住,說道:“出來吧!”
一旁,蘇浩民走了出來,怯生生看著鄭岳。
“怎麼,又來作死嗎?”
鄭岳的字典中,有一而再,沒有再而三。
如果蘇浩民再得寸進尺,那可真是該死了。
誰知,蘇浩民忽然跪倒在地。
“鄭哥,對不起,我錯了,求你勸勸石董,放過我蘇家。”
就在剛才,蘇浩民第二次得罪鄭岳后,石銳達知道了這件事。
之后石銳達告訴蘇浩民,如果得不到鄭岳原諒,就滅了蘇家。
石銳達說到做到。
為了抱住蘇家,蘇浩民只得向鄭岳低頭。
見鄭岳面無表,蘇浩民立刻抱住鄭岳的大。
“鄭哥,求你了,以后你指東,我絕不往西,你指南,我絕不敢往北,我愿為鄭哥當牛做馬。”
蘇浩民抱住鄭岳大,痛哭流涕。
鄭岳唯恐臟了服,皺眉道:“行了,起來吧!”
“鄭哥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
蘇浩民抱著鄭岳大不放。
鄭岳懶得跟他一般見識,道:“行了,我原諒你了,起來。”
“真的?”
蘇浩民大喜。
“從此以后,我蘇浩民唯鄭哥馬首是瞻。”
鄭岳只是嫌棄蘇浩民弄臟了他的服,小弟什麼的,毫不興趣。
而且如果傳出去,帝師要當收人當小弟。
只怕會有無數人紛涌而至。
但是,鄭岳卻懶得說破這件事。
就讓蘇浩民,自作多好了。
蘇浩民雖說腦子不行,卻是個合格的狗子。
“鄭哥,我給您開門,您上車。”
蘇浩民替鄭岳打開車門。
鄭岳什麼話也沒有說,坐了進去。
這時,蘇浩民也跟著坐了進來。
臉皮倒是有些厚。
“開車吧!”
鄭岳對司機道。
“鄭哥,您這是要去哪兒?”
蘇浩民問鄭岳。
鄭岳臉上,浮現一不悅。
“我去哪兒,和你有什麼關系?”
蘇浩民連忙解釋道:“鄭哥,是這樣的,我之前說的同學聚會,就在今晚。”
“那又怎樣?”
鄭岳早就說過,不會去什麼同學聚會。
這種聚會,不過浪費時間。
“鄭哥,你教訓了鐘重,我就怕他在同學聚會上污蔑你。”
“到時,鄭哥的名譽,可就毀在了鐘重那個小人上。”
“最好還是去教訓一下那小子,別讓他胡言語。”
帝師的名譽,并非區區一個鐘重能毀。
不過,既然蘇浩民都這麼說了,去看看也無妨。
“那好吧,就去看看,聚會的地點在哪兒?”
鄭岳問道。
“鄭哥,是在福春酒樓。”
蘇浩民從石銳達對鄭岳的態度中看出,鄭岳很可能是有份的人。
他先后得罪鄭岳兩次,差點害了蘇家。
所以現在,必須盡快彌補過錯。
說不定,還能抱上石銳達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