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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記》30禽獸的坦白

?余同回家之後開始準備寫鄭莊市長要的壽字圖,他本就是才學滿腹之人,寫個字而已,並不需要什麼準備,只是帶著小魚寫了些上好的宣紙,待小魚將墨研好,一揮而就。

小魚站在一旁瞧著,雖然他看不出這字好在哪兒,不過,只要瞧著他爸認真的側臉,心裏就一陣接一陣的高興、自豪,看這字寫的多漂亮啊,哪怕他不認得,都覺得這字好的不得了,好到讓小魚有種恨不能敲鑼打鼓的出去顯擺一番的衝

「怎麼樣?」余同問小魚。

小魚鐵口直斷,「好!」

擱了筆,余同小魚的頭,滿意的笑。小魚指著問,「爸,這是什麼字啊?你寫的這麼大,又特意買上等的紙,是要送人麼?」

余同道,「這是個壽字,用梅花篆寫的,不大好認。是鄭市長要來,說是送給他父親做壽禮的。」

小魚搖頭,不大讚同道,「爸,人家過壽,一個字哪兒夠。要我說,起碼寫一百個,湊個百壽圖才喜慶呢。」

余同淺笑,「好字,一個就夠了。」

「這麼乾癟癟的一個字,多單調,乾脆了描下來,綉綉圖,好看,還易保存呢。鑲裱了擱家裏,多好。」小魚給余同在一畔出主意。

這回余同倒是思量片刻,瞅小魚一眼,「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你來的及不?一個星期後就要給東澤拿去裱了。」

小魚彎著角直笑,「就這麼單嘣一個字兒,再加個印章,有什麼來不及的。鄭總監一直在幫咱們,咱們做兩手準備,到時看鄭總監喜歡哪個,就讓他拿哪個去給鄭市長,也顯得咱們盡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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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爸,鄭總監和鄭市長都姓鄭,是不是有啥關係啊?」小魚隨口說道。

「應該是兄弟吧。」一個鄭東澤,一個鄭莊,聽名子是沒啥關係的。不過,鄭莊那口氣,稔的很,實在不像是沒關係的。

小魚咂舌,「原來鄭總監還是二代呢。」

余同現在已知道許多名詞,笑道,「鄭市長瞧著也就年過三旬的樣子,這麼年輕就做了市長,肯定不是一般的二代。不然,杜老闆也不會對東澤那樣客氣。」

「是哦。」小魚捂著笑,「爸,你說杜老闆每次都給我小費,是不是看在鄭總監的面子上啊。」

余同不客氣道,「你是哪棵蔥,杜老闆還要看在東澤的面子上給你小費?是你討人喜歡,他才給的。不過,我得提醒你,別人家給你些個小費就高興這樣子,人瞧見,非說你眼皮子淺不可。」

「說就說唄。」小魚八百個不在乎,翹著自豪道,「誰說我,肯定是嫉妒我。」

人眼裏出西施,余同對小魚了心,初始時不屑小魚的小氣計較,現在卻漸漸的喜歡上了小魚這樣有點兒刁鑽自信又財迷的模樣,笑道,「你有什麼值得嫉妒的。」

小魚瞪余同一眼,掰開手指數自己的優點,「我勤快,會收拾屋子,會做飯,會掙錢,不煙,不喝酒,會省錢,長的也不錯。雖然我不能跟杜老闆那樣的英比,也勉勉強強的算中上水準吧。我這麼多優點,自然就惹人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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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沒來公司的時候,聽說何歡他們也去送過服,他們就從沒得過小費。」小魚喜滋滋的說。

「真是個小財迷。」余同拍小余屁一下,笑道,「行了,去切點兒水果。我把服洗了。」

這是余同頭一遭主做家務,小魚高興的應了。

待小魚吃完水果去撒尿時才看到,他家裏爺爺輩兒的洗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臺閃閃亮的新的全自的洗機。

小魚撒尿的心全沒了,扯著嗓子問,「爸,你哪兒來的錢買洗機啊?」

「沒跟你說呢,買水果送彩票,我中了一萬。」人要是走運哪,實在沒辦法說。隨便送張彩票都能中了獎,余同這人又不存錢,想著家裏的洗機實在老舊的很,直接去買了個最新款。

小魚兩條嗖嗖回了臥室,認真的問,「真是中的獎?」不會是您老重舊業、坑蒙拐騙來的吧?

余同本脾氣不咋地,奈何質疑他的人是小魚。故此,縱使被懷疑,他也沒惱,反是好脾氣的笑道,「剩下的錢跟買洗機的小票發票我都放柜子裏你擱錢的地方了。」

小魚去看了一眼,的確是有一疊錢,他想數數來著,奈何尿憋的急。唉喲唉喲著,捂著下面跳廁所去了。余同嘆口氣,也不知道小魚什麼時候才會百分百的信任他呢。

小魚這人吧,用余同的話說,就是財迷。

反正晚上數了回鈔票,臨到睡覺,心都是雀躍飛揚,還摟著余同叭唧叭唧的親了兩口。送上門兒的味,余同哪兒能不吃呢。他慾許久,不覺有些忘,一手摟著小魚的腰,一手攬著小魚的脊背,輕輕的碾咬著小魚瓣。兩人之間的曖昧,縱使小魚向來心,也覺出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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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同自來強勢,舌頭順勢進小魚的,吸吮糾纏了一番,一手卻是在小魚的屁上重重的起來。小魚可不是那種弱無力的小男孩兒,他再不開竅,也知道現在不大對了。先是一口險些把余同的舌頭給咬下半截,接著一腳踢在余同的間。

余同頓時給小魚整去半條命,蜷在床上捂著下面活似只蝦米。

小魚跳下床,惡狠狠的,指著余同,火冒三丈,連眼睛裏都蹭蹭的往外躥火星兒,「好你個姓余的,我還以為你改好了呢,原來更畜牲了!媽的!媽的!」小魚連罵兩聲髒話,先前對余同的仰慕全都沒了,現在恨不能一口咬死余同。

小魚被人啃了了屁,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當下就去廚房抄起菜刀要跟余同玩兒命。若非余同功夫在,小命危矣。

余同擰著小魚的胳膊把人在床上,小魚還不停的蹬囂,「媽的,放開我,我非閹了你不可!」

余同舌頭給小魚咬傷,滿腥氣,先搶了菜刀遠遠丟開,對小魚道,「我有話對你說,你好好兒的,?」

「有什麼話?我再也不信你了!狗改不了吃\屎的玩意兒!」小魚又氣又傷心,不住大哭起來。

余同嘆口氣,「實話跟你說吧,我不是你親爹。」

小魚一愣,更加悲從中來,哭喊道,「怪不得你打小就不管我,那我親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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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同放開小魚的胳膊,把人從地上拽上床。小魚一把推開余同,過去了菜刀抱懷裏,嗒著眼淚掉個不停,防賊似的防著余同,再一鼻子問,「你就全說了吧,我親爸爸是哪個?」

「唉,我不是那個意思。從緣上說,咱們是親生父子沒錯。」余同試圖解釋,「你沒發覺,自從上回我撞了頭,就跟以前不大一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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