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門口有些靜之后,略略偏了偏,朝著這邊看過來,眼里斂著細碎的燭。見到他之后,杏眼就突然完了兩枚月牙,笑了出來,有種讓人怦然心的。
梁知舟的呼吸一瞬間變緩了許多,竟有一種回到了過去,回到還沒有及笄之前,有幾分錯不開眼。
走過去,他才發現,原來是喝多了。
虞元意扶著自己的額頭,也有點無奈,“我之前應該忘記和說了,這酒后勁有點大,一不留神就喝下去不。”
“可是我沒有喝多呀。”虞念清反駁著,眼神都有些迷離。
沒有喝醉,只是腦袋有點暈,整個世界都在轉,不得不拉著邊男人的胳膊穩住自己的形,有些不滿地問:“你說我又沒有喝多?”
梁知舟頗有些無奈,手了發燙的臉頰,縱容著,“沒有喝醉。”
“我就說我沒醉。”咕噥了兩聲之后,靠在男人的肩膀,逐漸就沒了聲音睡了過去。
梁知舟和虞元意不怎麼悉,虞元意雖然不讀書,但怎麼樣都算不上是一個紈绔,潔自好從不去招斗狗。而梁知舟荒唐那幾年,玩得都是狠的,和虞元意還真沒怎麼打過道。
因此兩個人相對坐著,喝了一碗酒之后只剩下沉默了。
陶如枝不大好,沒過一會之后虞元意便起要告辭。只是在離開之前,他遞過去一小疊銀票。
梁知舟瞥了一眼銀票的面值,知道對于他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挑了挑眉說:“什麼意思?”
“給姣姣的,這些日子一直麻煩。”
“你和你妹妹都這麼生分?”
“是和你生分。”虞元意抬起頭,直視面前的男人說。
梁知舟在軍中快有半年的時間,上的煞氣很重,有時候不經意從銅鏡里看到形,自己都覺得陌生。
而虞元意同他對視,眼里沒有毫的退讓,那勁兒像是剛下山的老虎,勇敢無畏。
又或者說是有了想守護的人,才不去畏懼。
“之前親的時候我不在,可不代表我一直不在。”他微微抬了抬下頜,示意看向已經睡著的子,“我同從小一起長大,因為是男子,我承的力遠遠比不上的。外面都說好命,攀了鎮國公府這門親事,可吃過的暗虧也不計其數。”
“所以對好些吧。”虞元意低下頭,看了妹妹一眼之后,才笑了,“不過你倒是比梁景明好些,至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高興的。”
高興嗎?梁知舟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只是放在的桌面下的手暗自握住了子的手。
同虞元意承諾道:“那我會一直護著,讓喜樂安康。”
也不止是這一世。
等人離開之后,梁知舟將人的抱回了屋子,擰了熱的帕子替了,再將外給掉了。睡得比較,全程都沒有醒,只是在替將耳墜卸下的時候,似乎是覺得有點不舒服,不停地搖著頭。
子的耳垂乎乎的,只有一點點大,耳環的鉤子又十分細小,不容易取下來。他怕疼了,整個的作都有幾分小心翼翼,誰曾想耳鉤掛住了一縷發往下扯了扯。
虞念清是被疼醒的,一睜開眼就看見了梁知舟用手拽著的的頭發。
腦子暈暈乎乎的,運轉的速度都比平時慢了很多,下意識去捂著自己的頭,問了一句:“你這是在打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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