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蘿嗬嗬了,“我家多垃圾你都清楚,徐二娘一個人的偵查本事就堪比一個史臺,一個大理寺呢。”
徐二娘再笨也聽得出這話極盡諷刺,但也不敢反駁,喬玉蘿的氣勢高高住了自己,史夫人第一次見這麽刺,這麽,話還說得這麽白,這麽黑的,可謂一點麵子不給,一點退路不讓。
“喬……喬神醫,你別往心裏去,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樣,我這人是打聽,但也不是有意的,我就真的瞄了一眼,沒仔細想的……”
“那就勞您不惦記了。”喬玉蘿繼續直白地說道,聽越描越黑,真心替智商抓急。
“……呃,嗬,以後不看就是了。”徐二娘撇了一下,轉了一下眼珠子,真心不知道怎麽該怎麽圓了,幹脆放棄。
“那就多謝了。”喬玉蘿點點頭,像個長者。
“嗬。”徐二娘臉頰上的了一下,低微道:“我隻是想著關心一下街坊而已。”
“不必了,我和我家四個兒子兒媳,就從來不關心這些。”
“嗬,那是……啊不說這個了,你看,字帖送過來了。”徐二娘好不容易看到婢拿著一封信過來,立馬給自己解了圍。
喬玉蘿接過信,“代我謝過李史。”
徐二娘道:“客氣了。”
喬玉蘿看到一個男仆直穿過花園,手裏端著什麽東西,又有一個男仆抱著一匹布料,往大門方向走去。
徐二娘見麵有疑,便說道:“我讓他們帶些東西過去,你家人口多,用得著。”
喬玉蘿不再推卻,知道是李史待的,徐二娘並沒有權力收回去。便道:“那就再替我多謝李史了。”
“不用謝不用謝,這是應該的。這眼睛好了,我家老爺的心結徹底解了,還能在朝廷多幹十幾年,要是眼睛壞了,我就這麽一個兒子,扶不上牆,指不上,全家喝西北風去。”
喬玉蘿聽出這是實話了,被訓過之後的徐二娘其實還行,至不會裏花裏胡哨的,就是得讓有自知之明。
李史不比景王,這筆饋贈算是不了。
喬玉蘿不再客氣,說完要說的話,就要離開,徐二娘卻突然喊住:“我家老爺那眼睛還能用個十幾年吧?”
喬玉蘿差點沒繃住,“隻要細心調理,每月跟我拿眼藥膏,堅持塗抹,十年都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徐二娘滿心歡喜,親自將喬玉蘿送到家門口,連聲謝。徐二娘故意走得很慢,好讓前麵送禮的人先到喬玉蘿家,省得對方推辭。
徐二娘還有一些沒敢說出來的,丈夫的眼睛保住了,十年仕途就保住了,而自己也不用再整天被丈夫教訓“教子無方,禍連三代”了。
這塊巨石天天在心頭上,徐二娘差點都活不下去了。眼看丈夫的眼睛一日比一日壞,兒子不才,這日子是真難過。
隨著打聽到的薛家事跡越來越多,徐二娘不無嫉妒地想:為什麽人家的兒子就這麽聽話懂事,自家生的就這麽敗家?
喬玉蘿拿了信後,回到自己家,白初薇說隔壁送了很多東西過來,給嚇到了,不明白怎麽回事。
喬玉蘿讓白初薇清點一下,然後給大郎記賬理。
同時告訴白初薇一個好消息:“四郎踢人的事消案了,曹二公子定了死罪,史臺不再追究四郎誤傷的事了。”
“那就太好了,人要活著,要清清白白地活著。”
喬玉蘿知道心思,夢境的事,還沒緩過去呢。
“你是四郎的人,你看看手頭有什麽好的繡品,也給他們家送去一副,須得是好的。”
經喬玉蘿一說,白初薇才想起來自己是四郎的妻子,必須代表四郎表示一下謝,不能全賴婆婆一人。
“明白了,我有一副繡品,大約半丈長,明天去集市裏挑個好看的木奩,就給送過去。”
“好。”
尹馨兒正在刷木桶,手腕沒有力氣,但阿辛也不給懶,說傷的是左手,又不是右手,把木桶夾在大中間就能刷了。
尹馨兒聽他說得鄙,一下子來事了。
“你說啥呢!你再說一遍,你含沙影地說什麽呢!”
喬玉蘿和白初薇聽得尹馨兒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白初薇趕躲,喬玉蘿走了過去,冷聲問:“怎麽了?”
“他說我!”
“說你啥了?”
“他說我……把木桶往大中間一夾就能刷了!有這麽說話的嗎?他什麽意思!他分明就是在詆毀我!他罵我呢。”
喬玉蘿一聽就明白了,看了看旁邊局促的阿辛,又對尹馨兒說道:“他罵你啥了,他哪一句罵你了,正不怕影子斜,就你想法多。”
“你……你幫親不幫理。”
“我幫幹活多的,你多刷幾個,手腳勤快點,我肯定幫你說話。”
“……”尹馨兒又是一陣心火,但已經習慣製了,不然呢?燒出來還不是得自己滅火。
尹馨兒撇了撇,隻好坐回去繼續刷捅,沒得辦法,就得用夾著木桶來刷。
喬玉蘿看出來阿辛是無辜的,他還想不到尹馨兒那些,喬玉蘿暗道:單純的孩子。
尹馨兒多是懂一些的,但看臉上漲起來的通紅,喬玉蘿猜應該還是的。
“行了,幹活吧,累了。”
喬玉蘿說了一聲就回藥房,徐貴妃的祛疤膏就快用完了,馮老先生這幾天應該就要來了。
可惜藥房裏還缺幾味藥,去哪找好?
喬玉蘿想著想著,忽然才想起景王曾經答應過自己,藥庫隨便使用,但這會卻還沒拿到鑰匙呢。
趁著這個機會,趕跟景王拿藥庫的通行證才對,如此,以後就不愁沒有藥材了。
喬玉蘿重新從藥房裏出來,解下臂繩,拉了拉袖子,一邊對白初薇道:“我出去一趟,中午留飯。”
“好的。”
經過尹馨兒邊,喬玉蘿多看了一眼,看左腕的傷口還沒好,這活確實難為了。
於是又對阿辛說道:“阿辛,你去刷桶,人家好歹是個孩子,還傷了,這兩天你多擔待一些,給挑個輕便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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