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接的哪兒的單啊,出門要多久?”
柴鏢頭笑了笑,拍拍徒弟的肩膀,只回了個很模糊的答案。
“接的單近的,這幾日好好表現哦,選不上別哭。”
伍乘風丈二和尚不著頭腦,選不上為啥要哭,就為了點錢?
神神的……
轉眼便過了兩日,黎湘的已經不怎麼疼了,但長時間的久站郎中還是不建議。所以今日鋪子里仍舊是關翠兒和桃子姐妹兩負責做面食。生意略有些清閑,
這一連躺了幾日,今日黎湘實在是憋不住了,和表姐說了一聲便溜了出去。
現在可是錦食堂的三掌柜呢,得去認認門兒才是。畢竟是老牌子,稍微一打聽便知道了位置。
嘖嘖,居然在中心城里面,太有錢了。
黎湘瞧著路太遠了,也不能走那麼長,干脆花了五銅貝坐了筏子進去。一進去便了不小的驚嚇。
中心城的房子不是木制便是石頭砌的,泥磚房子幾乎都看不見。一眼過去,實在是賞心悅目。
而且里面行人著打扮比起外圍的老百姓要好很多。黎湘真是慶幸穿了娘做的新裳,不然走在人群中就太顯眼了。
“姑娘,長前路到了。”
黎湘應了一聲,趕下了筏子。順著石梯走上去,旁邊一整條街道都擺滿了攤子,各種琳瑯滿目的商品。有好多東西都沒在外頭見過。
“姑娘來看看梳子吧……”
“姑娘來看看香囊,致又芳香~”
“姑娘要不要買副耳飾?瞧瞧這些樣式有沒有喜歡的?”
商販們都很是熱,黎湘真是‘舉步維艱’。這些小玩意兒真是漂亮好看的,真是忍了又忍才保全了錢袋子。
“新鮮出爐的栗子糕嘞~”
“獨家制的鮮花餅喲~”
“多子多福的大紅石榴!來瞧一瞧,看一看~”
躲過了各種小玩意兒的黎湘沒躲過那街上一陣陣的食香氣。看了幾家,最后花了五銅貝,買了兩塊鮮花餅。
這鮮花餅不是現代那種皮,而是用黍米和了面將鮮花調了餡兒包起來后蒸的。這天氣一放涼便有些了,說餅也可以。
黎湘咬了一口,清雅香甜,一時竟分不出是什麼花來。看了眼里頭的花餡兒后才認出是木槿花。
木槿花營養價值高的,這店家還真不簡單。而且這餅做的味道很是不錯,比想象的要好很多。黎湘三兩口吃完了一塊,吃另一塊的時候兒眼都亮了。這是塊桂花餡兒的!
若說剛剛那木槿花能打七十分的話,這塊桂花的便要打上九十五了。桂香濃郁又不甜膩,吃完齒頰留香,回味無窮。
五個銅貝真的值!
這個時代的人們只是因為鐵鍋剛盛行不久所以于炒菜上不夠水平,但其他方面,像蒸食湯類等等,還是不能小覷的。
黎湘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嘗嘗錦食堂的招牌菜是什麼了。
走快了幾步堅定的不去瞧那些路邊的攤子,直接到了錦食堂的門口。
好家伙,三層高的大酒樓,氣勢足的。
“姑娘里面請!”
門口的小二也還不錯,這一算是簡樸的他眼里也沒有嫌棄,標準的笑臉相迎。
可里面嘛,就……
很空,食客寥寥無幾。自家那幾個吃面的客人都比他家多。
“姑娘想吃點什麼?”
黎湘看了看墻上的食牌,還多的。
“你們家的招牌菜是什麼?”
小二面難。
“姑娘,實不相瞞,本店做招牌菜的廚子出了點兒意外暫時不能上工。現在廚房里能做的都在墻上了,您挑挑?”
“行吧,那給我來個竹蓀鴿子湯,壇子,小蘑菇燉。”
“好嘞!姑娘您稍等!”
小二很快跑去了后廚,黎湘這才認真的打量起了整座酒樓。一樓大概有三十來個位置,但在坐的只有三個人,二樓三樓看不見,但冷冷清清的也不見得有什麼人。
首先就這冷清的樣子,就不吸引客人了。
方才要不是看見掛的錦食堂的招牌,瞧見里面那沒人氣兒的樣子,也不會進的。
難怪于老爺子這般著急的要拿下臘八的承辦權,看見這酒樓里的樣子就明白了。
正打量著酒樓呢突然聽到小二又十分熱的迎了出去。
“柳爺您里邊兒請!我家老爺已經在二樓恭候多時了。”
柳爺?
黎湘下意識的轉過頭去,正好瞧見了剛進門的那兩人。領頭的必是柳爺無疑了,那一墨稠袍,鋪面而來的冷,黎湘都替他覺冷。
這麼冷的天穿這個不凍嗎?
話說這柳家爺長得還不錯,濃眉大眼,臉上一直掛著笑,人一看便心生好。他倒是一點兒都沒有生慣養小爺的那種氣,朗的很。怎麼說呢,有種現代兵哥哥的氣質,非常不錯。
主要還是他長的面善,黎湘瞧了覺得的親切的,這人合眼緣。
“淮之我可算是把你盼到了!”
于錦堂親自走到樓梯口來迎接,結果剛寒暄兩句,眼角余便瞥到了一個人。
“誒?湘丫頭也來了!你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
黎湘:“……”
只想好好吃個飯,怎麼就被看到了呢。
“于爺爺,這不是今日有空麼,過來瞧瞧。”
于錦堂看著樓下稀疏的客人尷尬的笑了笑,朝著黎湘招手上樓。
“淮之,這是我們酒樓的三掌柜,請同桌不介意吧?”
柳淮之搖搖頭,剛聽到湘丫頭這個稱呼他就猜到是自家夫人口里那個湘丫頭了。說來這丫頭對自家還有恩。當初那喜宴就不說了,后來云珠孕吐難熬,多虧了做的那些吃食,才不至于傷了云珠的。
而且,他瞧那姑娘的第一眼便覺著親切,同桌而已,他并不覺得有什麼。
就這樣黎湘被于老爺子給拉到了二樓去。
菜仿佛是之前就安排好的,三人剛落座,就有一道道菜上來了。其中就有黎湘點的那道竹蓀鴿子湯。
“淮之來來,吃,別客氣。”
“于伯伯不用管我,我肯定是不會客氣的。”
黎湘更不會客氣,見兩人都了筷子,也跟著開了一盅湯。竹蓀的香氣撲面兒來,一聞就知道鮮的很。嘗一口吧,怎麼說呢,略有點失。不是不好喝,只是大概自己習慣了重口味的湯菜,他這個清淡口的,不合的胃口。
鮮還是非常鮮的。
黎湘瞧了下桌上的菜,手用公筷夾了塊壇子。
那紅潤潤的澤一瞧就很有食,第一次夾的時候稍稍用了些力皮便破了個口,小心又小心才夾了出來。咬一口又又糯,而不膩,比做的紅燒還好吃!
桌上大概也就只有在認真品嘗菜式。
另外兩人都只簡單的吃了點便開始談事。黎湘一邊喝著湯一邊豎著耳朵聽他們談事。
“于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我那久福茶樓的姜憫過來你們廚房做包子。這制面的手藝多重要我想于伯伯你知道吧。”、
黎湘險些一口湯噴出去。
他們在說啥?制面的手藝?姜憫?那個跟自己做包子的姜大哥?
“淮之你也看到我這酒樓了,實要是需要些新鮮東西進來。左右你主營的也不是茶樓酒樓,就那一間久福,攥著這個手藝實在可惜。我呢就厚著個老臉出五百銀貝買你這個手藝如何。”
“噗!”
這回黎湘沒忍住,嗆出了聲。咳得心肝脾胃腎都要出來,臉咳得通紅。一旁的柳淮之趕給倒了水,又幫著拍了拍背。拍完才覺著不妥趕收回了手。
“沒事兒吧?”
黎湘搖搖頭,眼淚汪汪的直起腰來。
“不好意思,失禮了。”
“沒事沒事,你這丫頭,吃東西當心著些。”
于錦堂惦記著制面的手藝,又拉著柳淮之說起了要買的事。
“于伯伯,五百的話,我沒法和家里待呀。您可知這有這方子我那久福一月能賺多?”
“多?”
黎湘眨眨眼,湯都不喝了。
柳淮之直接張開五指比了個掌。
“一個月凈賺至五十銀貝,這還是在外城。說實話拿到賬本兒我自己都有些驚訝。于伯伯你說,五百我能賣嗎?”
黎湘:“……”
于錦堂也驚了,只是外城便有如此收益,那若是自己買下大力推出又如何?實在是人心啊。
“不知淮之多肯賣?”
柳淮之仿佛是在思考,半盅湯都喝完了才開口道:“于伯伯您于家與我柳家一向好,我呢也不往高了說,三千銀貝,這制面的方子您就拿走。而且姜憫我直接送過來包會。連帶他新研制出來的那些包子種類,全都教給你們。”
三千銀貝,于錦堂拿得出來,只是到底也不是個小數目,就這麼突然一下給出去,他心里難呀。
“不知淮之能否讓姜憫過來把他會的那些包子做出來嘗嘗?”
“自然是可以的。”
柳淮之有信心的很,他起到門口和自己的手下人說了一聲,再坐回桌上就瞧見一旁的小丫頭一臉的怨念,仿佛自己搶了的食兒一樣,莫名有些可。
“黎湘姑娘是吧?這些日子要多謝姑娘你為我家夫人做的那些飯食了。”
黎湘埋頭喝著湯,聲音悶悶的。
“不用謝,金花有付錢的。”
柳淮之瞧悶悶不樂的樣子,著實有些不著頭腦。方才吃著飯還高興的,突然就這樣了。而且,好像還是自己得罪的?
要說黎湘現在在想什麼,那就是后悔,非常非常的后悔。
作者有話要說:小阿湘:其實我還有一句話想對苗掌柜說。
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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