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我許家的大恩人,還小姐告知我您的姓名,我定要重重酬謝您!”“酬謝倒是不必,醫者仁心,我救您的孩子,是本分。”
謝南梔趕忙扶起,而後接過夥計遞過來的藥,將一錠銀子放在櫃臺上:“隻是請兩位莫要將此事告訴旁人,我並不想惹上麻煩。”
見拉上兜帽走出醫館,許夫人和大夫對視一眼,扭頭吩咐下人:“記清楚方才恩人的模樣了?去打聽打聽,如果恩人有什麽為難的地方,我們許家全力支持!”下人應了聲是,連忙去探查,不多時回來,在許夫人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約可聽見什麽嫡庶的。
許夫人聽完冷冷一笑,吩咐管家,“你去,送禮給謝家,表示謝。”
管家心領神會,這是夫人,要給那謝大小姐,撐腰呢。
謝南梔躡手躡腳的從後門繞進汀蘭苑。
先前被收拾得整整齊齊的房間現下已經被翻得一片狼藉。
梳妝臺上的珠寶首飾被故意摔壞,放在角落的古琴,琴弦也被盡數挑斷。
謝南梔狠狠一皺眉,打開床下的暗格,見那蓮花玉佩還在,總算是放下了心。
這是誰做的,怎麽離開幾個時辰,屋子裏就變這般模樣?正這時,一個綁著雙丫髻的小丫鬟見有人進來,連忙跪地請安,“玉兒請大小姐安。”
“今天誰來過這裏?”謝南梔著蓮花玉佩,沉聲詢問。
“是謝江老爺還有謝小晚小姐來了,小晚小姐來找您,發現您不在,便把屋子砸了。”
玉兒低頭恭敬回話,雖然是院子裏的丫鬟,可總覺得,大小姐從段府回來後,截然不同了。
謝南梔眼神一冷,謝小晚從小便看不慣這將軍府的嫡,百般找茬也就罷了,闖進房中搗,也不是第一次……將自己的房間收拾妥當,便換好了服神平淡的走向了前廳。
既然大伯到來,那麽依照父親的脾氣,定然是要設宴款待。
大廳之中似乎一片和樂,謝嚴坐在上首,旁一左一右的坐著段氏和看上去極為乖巧的謝小晚。
“梔兒出落得真是愈發漂亮了。”
謝江看著謝南梔那乖巧安靜的模樣,再想想自家那跋扈得令人頭疼的兒,不由得歎了口氣誇了一句:“兒這般乖巧知禮數,為兄真是羨慕。”
隻那一瞬,謝小晚突然抬起頭,眼底流出一毫不掩飾的厭惡。
“不敢還手的骨頭!將軍府嫡,還真是乖巧知禮數。”
“小晚!不得胡鬧!”謝江一聽這話,臉立時變得沉,狠狠拉過謝小晚低聲怒斥:“今日是家宴!你平日裏小打小鬧,為父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今日若敢無禮,我定要好生管教你!”“好了好了,來,人到齊了,咱們開宴。”
段氏笑著打圓場,親自端了一碗湯遞給謝小晚,“來,這是廚房慢火熬的湯,最適合你們小姑娘,快嚐嚐。”
謝小晚冷哼一聲,矜貴的端起碗喝了一口,瞥了謝南梔一眼,“某些人啊,就是連一碗湯,都沒得喝。”
“不喝湯算什麽,總比某些人,去我屋子裏把摔壞東西,挑斷琴弦,拿銀兩,這是來做客的態度?”
溫二姑娘美貌無雙,人們提起卻要道一聲嘆息,只因她生來是個啞子。誰知有一日,從牆頭掉下砸在靖王世子身上的溫二姑娘突然開口說話了。
《毒經》傳人李清漪魂穿成為了大乾王朝戰王剛新婚的丑陋癡傻王妃。剛新婚就想陷害她的丈夫?和離!欺辱她是丑陋癡傻兒的庶妹?毀容毒藥,藥到容毀!戲弄她的千金小姐?一包癢癢粉送你開心一夏!丑陋?胎記消失,容顏傾天下!癡傻?良策新式農作物,才名傳天下!好欺辱?物美價廉斷腸粉,效果不好不收錢!李清漪:寧愿我負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負我!《醫經》傳人外加不受寵的閑王:姑娘,和我一起顛覆個天下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