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穆琛並未作聲,將宋以寧剛放在床頭上的花束,沒打點滴的那隻手一把拿過,直接朝著白卓丟過去,穩穩當當的,毫沒有偏離的砸在他臉上。
“哎,老大你來評評理,邢二這是不是不識好人心,我好心勸他,他居然還這樣對我。”白卓不服,朝沙發上坐著的岑森嚷嚷著。
“那你打他。”岑森抬起頭,慢悠悠的丟下這麽一句話。
白卓…………,他要是打一個病號不是趁人之危?這不是君子所為,他做不出來。
“行了,你們在上麵聊著,我下樓給你們切點水果。”
宋以寧招呼他們兩個後,出門下樓,給他們準備點水果,順便泡了兩杯咖啡。
“要不然等你病好了,我們去老大家燒烤吧,順便釣點魚上來烤了。”白卓提議,他饞岑森家的魚,饞了很久了。
岑森二話不說,直接從沙發上,隨手抓過一個抱枕,往他臉上砸去。
白卓偏躲開沒砸到:“不吃了留來幹嘛,反正你現在也怎麽釣魚了,還不如釣來吃了。”
白卓不服氣的哼哼唧唧著,自從嫂子走了之後,他都不怎麽釣魚了。前段時間,還天天晚上去酒吧找他喝酒,現在都不去了,就在家養花種菜,一個大男人真是瘋了。
“又開始釣了。”岑森淡淡出聲。
“不將人追回來?”邢穆琛不解,老大明明喜歡,為什麽還要同意離婚,之後也沒有將人追回來,難道放離開就真的舍得?
岑森抿,良久才出聲:“追,不急。”
之前他把人傷的太深,現在想離開,他就讓離開,給一個冷靜期,之後再把人追回來,這事兒一時半會兒急不來。
他都把人傷了那麽多年了,這會兒時間本不算什麽。
“你們在聊什麽?”宋以寧恰好在這個時候回來,兩人的談話就這麽斷了。
“聊哪天去老大家燒烤,順便釣點魚上來做烤魚。”白卓吃不到就一直饞。
宋以寧驚訝,岑森不是很寶貝他那些魚?就算是養在池塘裏的,也就是用來垂釣的,平日裏釣上來的魚都會放生回去。
記得婉兒甚至說過,岑森的是釣魚的過程,而不是為了吃魚。
“他腦子壞了,不用理他。”邢穆琛躺在床上,理所當然的回答。
白卓淚……你才腦子壞了呢,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過來吃點水果吧,順便還給你們泡了兩杯咖啡。”宋以寧將手上端著的托盤,放到沙發旁邊的小茶幾上,招呼著兩人吃東西。
“果然,家裏有個主人就是不一樣,來做客待遇就是好。”白卓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吃著水果歎道。
以前他來找邢二,連水都沒得喝,現在不僅有咖啡還有水果,棒極了,當然,如果有塊朱曉曉做的小蛋糕最棒了。
“吃也堵不上你的。”岑森悠悠的來了這麽一句。
白卓………………他剛才忘記了,老大剛離婚……
宋以寧莫名覺得白卓有點可憐,不是被這個邢穆琛欺負,就是被岑森欺負,反正永遠都是被欺負的那個,大概是年紀最小的緣故??????
邢穆琛的高燒,在第二天就已經退完了,恢複速度也是快的驚人。
這天,幾個男人的發小群裏。
邢斯年莫名其妙的在群裏說,他過兩天會回來一趟,請大家去海島度假,群裏的其他幾個人:“???????”
搞什麽鬼,八百年不回來一次的人,這次回來就算了,還要請他們去旅遊?現在收那麽高了嗎?
“我要求婚。”邢斯年良久,發出這麽一句話。
雖然已經打了結婚報告,也答應了會嫁給他,但他始終欠喬一一個求婚儀式,他相信,孩子都會想要一個求婚儀式,他想要盡自己所能,把自己能給到的一切,都給。
大家看到這句話,瞬間就炸了,紛紛表示自己有空,甚至霍震霆都表示,會帶著媳婦兒一起參加。
這群人唯一共同好,就是湊熱鬧,還可以免費旅遊,不去的是傻子。
就連最近忙到天昏地暗的林蕭,都說一定會出時間,跟上大部隊的腳步。
而喬一對於邢斯年求婚這件事,自然是毫不知的,隻知道大家一起出去海島玩幾天。
想到要去海島,一顆心早就已經先飛過去了,早早就收拾好行李,等邢斯年一到就可以馬上出發了。
果然,邢斯年剛到家,著急的就拉著行李箱,準備扯著人去機場。
“等會兒,急什麽。”邢斯年將人抓住,他才剛到,連看都沒有好好看他一眼,直接拉著行李箱就要走,就那麽著急?
“幹嘛,不是要去機場嗎?”喬一回過頭,滿臉詫異,不是要去旅遊嗎,不去機場還想幹嘛。
“親一下。”邢斯年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人,早就想想的發。
喬一臉皮原本就薄,聽到男人這麽赤的要求,臉蛋燒的通紅,像是著了火一般。最後掂了掂腳,害的在他臉上吧唧一聲。
“不合格。”邢斯年沒讓離開,大手摟過的腰肢,將人往懷裏帶,讓的在他上,低頭深深的吻住的。
等喬一再次被放開的時候,已經過了許久,已經了一灘水,的靠在上,麵紅,還有微微的紅腫,害的埋在男人懷裏。
邢斯年得到安,這才滿意的拉過一旁的行李箱,將人摟在懷裏,帶著趕往機場。
原本喬一以為,邢穆琛他們,應該是已經到了機場等他們兩個,可沒想到,到了機場,喬一連邢穆琛他們的人影都沒看到,疑地問旁的男人:“我們不是大家一起出去玩嗎?他們人呢?”
“覺得等我們太久,先過去了。”邢斯年回答道。
“好吧。”喬一倒是沒有毫懷疑,確實等他們會久一點。
坐飛機到海島很快,也就是兩個小時而已。
剛下飛機,迎麵撲來的屬於海島的氣息,著一鹹味,喬一的心已經開始激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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