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命保龍衛,清點臟款。
足足過了兩個時辰,天都快亮了的時候。
臟款才清點完畢。
當楊辰聽到金額后,沒忍住,當場了句口。
“臥槽!什麼?兩個億?”
“回稟陛下!是兩億兩白銀,沒算黃金,還有那些珠寶……”
“……”
楊辰表示很無語,同時也很心疼原主人。
原主人這皇帝當的,國庫就只剩五十萬兩白銀了。
結果,一個戶部尚書的小金庫,竟然有兩億巨款!
這太特麼諷刺了!
……
楊辰并未急著挪這筆臟款,因為太多了,本就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搬完的。
派人看守劉府后,楊辰直接返回皇宮。
到了書房,天已經亮了。
這時無法也回來了,向楊辰稟報,他尾隨著那灰袍人,跟了一夜。
在京都郊外,一破廟中,有一面戴龍首面之人,與他面。
那面人在聽了灰袍人的匯報后,直接出手扭斷了灰袍人脖子。
而后,那面人直接以掌力,震塌了破廟,等無法回過神來,面人已經不見蹤跡了。
無法斷言,那面人絕對有第九境修為!
楊辰不由凝眉沉思,那龍首面人,就是幕后之人,還是只是個打手?
不過現在這條線索斷了,楊辰也不再多想。
因為當務之急是理那巨額臟款。
接下來幾日,楊辰安排人,分批,把那巨額臟款轉移到了皇宮。
當把臟款理完之后,時間也來到了,江瀚快要得勝回朝的日子。
明日,江瀚就要率軍到達京都了!
這個可得好好準備,楊辰有意提拔重用江瀚,正好江瀚攜軍功回朝。
正是眾所歸之時!
江瀚回朝后,再過五日,就到了武舉殿試的日子。
唉~自己這個皇帝真是忙的。
楊辰心中慨。
這些日子他基本上每日都在書房休息。
書房儼然都了他的寢宮了。
不過,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江瀚回朝在即,順利冊封江瀚,以天策上將之名,統領京都方圓八百里,十五萬軍隊,拱衛京都。
武舉之后,再選拔背景干凈之人,培養心腹,按京都各部軍中,擔任要職!
這樣,京都軍隊外呼應。
這龍椅才做的安穩。
隨著這些日子,與那幕后之人的手,楊辰深刻到,那人的驚人能量。
想來那幕后之人也是想以最小的代價,謀取天下,要不然直接兵變,以之前原主人的況,恐怕抵擋不了。
但是隨著他與幕后之人不斷手,楊辰也擔心那人狗急跳墻,直接兵變!
冊封江瀚,武舉殿試順利,這兩步棋走好,他也就不怕幕后之人狗急跳墻了。
所以第一步,冊封江瀚不容有失!
念及至此,楊辰召來無法。
書房,楊辰囑咐無法,安排人手,在群眾中擴散江瀚之功,調百姓緒。
而無法現在對楊辰的安排,那是言聽計從。
這些日子以來,一次次的轉危為安,楊辰心思縝,算無策的形象早已深無法心中!
楊辰的安排,無法絕對百分之二百的執行。
于是,從楊辰和無法在書房談,到夜幕降臨,這短短的幾個時辰。
江瀚率軍大敗吐蕃的消息,以及楊辰為江瀚將軍親自編撰的小故事,在京都以及方圓百里,不脛而走。
百姓們茶余飯后,平北大將軍江瀚的英雄事跡,了最歡迎的談資。
“這平北大將軍江瀚,那是難得的英雄人啊!武藝高強不說,更是赤膽忠心啊!”
“對對對……我聽說,江瀚將軍,在叢海關,千里走單騎,過五關,連斬吐蕃六員大將!”
“前段時間,馬匪橫行,燒殺強掠,無惡不作,朝廷連派幾員大將,都沒能剿滅,這時江大將軍而出,直接單槍匹馬,就殺向馬匪,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了?你倒是把話說完吶?”
“嘿嘿……江將軍在馬匪帳外,大喝一聲,自報名號,讓那馬匪首領出來死,結果那首領,直接被嚇的肝膽俱裂而亡,哈哈哈……”
“誒呀,江大將軍真乃神人也啊……”
“那是……而且江大將軍更是民如子,我聽說……”
“……”
大街小巷,酒樓茶館,百姓們激烈熱議著英雄江瀚。
江瀚到達京都前一天,整個京都以及京都方圓百里范圍,掀起了輿論狂。
深夜,京都,林府,書房之中。
“舅舅,現在百姓都在頌揚,江瀚如何如何神勇,如何如何了得!”
“簡直傳的,那家伙跟神人一樣。”
“甚至有,冊封江瀚為天策上將的聲音!”
“這群愚民!”
“我們難道,就這麼看著,江家起勢嗎?”
段罡咬牙切齒的向林幕訴說著。
林幕撇了段罡一眼,一雙老眼之中,潑瀾不驚,抿了一口茶,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罡兒,無論遇到什麼事,保持冷靜。”
“沉得住氣,才能贏到最后!”
“像你這樣,有點風吹草,就暴跳如雷!”
“只會出更多破綻!”
“這借民意扶江瀚上位之策,固然是好,”
段罡聞言,連忙拱手道:“罡兒謹遵舅舅教誨,但是這要是讓江家起勢,咱們在京都軍隊中,就不占優勢啦!”
林幕淡定一笑,輕胡須說道。
“這應該是小皇帝的意思。”
“不過,這借民意扶江瀚上位之策,固然是好,但它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呵呵……罡兒你可聽過,這捧的越高,那摔得也就越狠!”
“罡兒附耳過來……”
段罡聞言,連忙躬湊上前去。
林幕一番囑咐,段罡聽的茅塞頓開,喜上眉梢。
“這捧殺之計,妙啊,罡兒這就按舅舅吩咐的去辦!”
“嘿嘿……到時候,江瀚當眾出丑,威嚴盡失,哈哈哈……”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皇帝怎麼冊封他!”
林幕有囑咐了段罡幾句后,段罡就興匆匆的去辦事了。
書房之中,林幕仔細端詳著手中茶杯,凝眉思索。
他也要開始反擊了,楊辰一系列雷霆手段,不斷集中皇權。
那位和楊辰的天平,在他看來,已經開始傾斜了。
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江瀚上位,他決不能容忍!
楊辰借武舉,選拔培養心腹,他更不能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