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旁的,馬二花也不是被嚇大的。
但反派啊,這幾年,但凡粘上這幾個字的,就沒一個好的。
真要認了,到時候就不是自己去勞改這麼簡單,就連引以為傲的大兒子周大軍也得到牽連。
想到這種可能,馮二花哭的更凄慘了,一半是做戲博取同,一半則真的被嚇到了:“你胡說八道,那天我們只說了兩個孩子相看的事,本沒說別的。”
會哭的孩子有喝,被這麼真實的凄慘一哭,還真有那麼幾個立場不堅定的,對著田宓姐妹倆投來懷疑的眼。
田宓再次拍了拍又要起的大姐,接著道:“你說你沒說謊,還說我們同意了跟你兒子相看,你有證據嗎?”
這個馮二花早就想過了,抬起臉,出哭紅的眼睛:“你們要是不認,我也拿不出證據來,誰讓你們男人大呢?但...你們能拿出證據來,說我說的是假的嗎?”
田宓點頭:“我還真有證據。”
馮二花心里一驚,面上卻不聲:“什麼證據。”
“證據也簡單,我想,但凡眼睛沒瞎的,都能看出來,我們不可能將家里優秀漂亮的妹妹說給這樣的...”
說著田宓還嫌棄的移開視線,顯然不想污了自己的眼睛。
丑不是罪,畢竟爹媽給的,又不能代表人品。
但像眼前這個,恕毒:“我跟我姐真要把妹妹說給你家這位...你是覺得我們眼瞎?還是覺得大家都瞎?把妹妹說給這麼個...東西,是圖你家什麼?圖他油膩、猥瑣、又矮又矬還是個流氓?不是我說,馮老婆子,你就算想要攀扯人,也得看清楚兩邊的差距吧?”
這話一出,后面的軍屬之中立馬就有人噴笑出來,就連田雨也樂的不行。
“你!你這...”馮二花想要做出真實的潑婦樣,又怕事前功盡棄,憋得臉通紅,還要努力按住氣的呼哧帶的小兒子,這些個軍屬家里男人大多都不是省油的燈,可不能手。
見他們氣的臉紅脖子的,居然還忍了下去,田宓心中訝異一瞬,便再接再厲:“還有啊,你剛才說,你們鎮的鎮長想跟你家結親,這事不是你隨口說說的,這要也是胡攀扯,你這也夠得上流氓罪吧...這事的真實也好求證,查到你們鎮上派出所的電話不難,只要一個電話,你們...”
“你個婊/子,/婦,你他媽嚇唬誰呢?信不信老子揍你?”這廂臉已經發白的馮二花,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反應,邊的矮小男人,已經被又氣又嚇的掄起拳頭沖了過來。
這下,就連方才抱著懷疑態度的軍屬們也都不干了,誰都知道田家姐妹倆懷孕了,這要是真沖撞到,不得出大事。
平日里蒜皮吵架八卦是一回事,關鍵時候還是很團結的,尤其大家伙兒都是人,都生養過,知道人懷胎不易。
可以說,馮二花那小兒子,直接到了家屬區軍屬們的逆鱗。
這不,本來還是圍觀狀態的眾人呵斥的呵斥,撲過來的撲過來,試圖阻止男人的暴力行為。
卻不想,接下去的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
只見形纖細高挑的田宓,一把拽住男人揮過來的拳頭,然后也不知道怎麼做的,眾人只覺眼前一花,那矮胖的男人就直接倒飛了出去三四米。
摔倒在地的時候,還發出一聲沉重的“!”聲。
“嘶...~”男人疼的倒一口氣,然后“哎呦!哎呦!”哀嚎著躺在地上打滾。
誰都不是傻子,哪里不明白他這是裝的。
頓時也顧不上好奇田宓哪來的本事,全都擋在了田家姐妹倆跟前,齊齊叉腰對著馮家母子倆狂噴。
場面過于激烈,直匆忙趕過來的柳政委給懵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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