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納悶了幾秒,突然看明白了。
這是在跳手指舞。
和普通的手指舞不同,只在用的左手,右手仍然悠游自在地抄在衛口袋里沒,而遠的機械手臂被當了右臂,用這樣一左一右,一真一假兩只手,在跳手指舞。
如果忽略中間隔著的十幾米距離,忽略一只是人手,一只鋼鐵的結構,這手指舞跳得漂亮極了。
兩只手都輕巧靈活,配合得嚴合。
所有人都看傻了。
外行看熱鬧,行看門道,無論是秦獵還是秦以森都知道,這舞很不好跳——對自與機甲的結合與分離控制,已經確到無懈可擊。
而且輕輕松松,毫不吃力。
比了一會兒,林紙放下手臂,摘掉頭盔,“我就只記得這麼多。”
剛剛試過的李部長合不攏,“這也太……太……”沒太出來。
旁邊的人幫他補充:“太可怕了。”
李部長問:“秦獵剛才說,你是他的同學?你也是帝國機甲的?是哪個系的?你什麼名字?”
林紙答:“對。是主控指揮系,我林紙。”
“林紙?”維娜忽然想起來了,“你就是今天在帝國機甲的大賽上開著那臺紅機甲的林紙?”
林紙點頭。
機甲大賽時,雖然看不見駕駛艙,但是直播時,旁邊會放駕駛員的照片和他們在候場區的鏡頭。
維娜激了,“我都看了,今天你把他們星圖的指套扔出去的時候,實在太帥了!”
李部長在旁邊輕輕咳嗽了一聲。
天諭與星圖之爭,也就是機甲與人工智能之爭,由來已久,母星教育部的人不能這樣公然站隊,維娜連忙閉上,不過還是悄悄豎起拇指,用口型對林紙說:“真棒。”
他們后,忽然響起了掌聲。
林紙回過頭,看到幾步外站著個男人。
他穿著一剪裁致的暗西裝,袖口和領雪白得耀眼,五長得和秦獵很像。
只是秦獵清冷拔,這人看著要大幾歲,舉止神更加沉穩一些。
“這是我哥,秦修,”秦獵低聲對林紙說,“現在是天諭的首席執行。”
怪不得,兩個人一看長相就知道是親兄弟。
秦修走過來,先跟教育部的幾個人握手打過招呼,然后轉向林紙,跟握了握手。
他低頭對說:“你林紙?我看到你剛剛不止瞬間就搭建了最深層次的耦合,而且連適應的時間都不需要,立刻就開始這種細程度的控,確分離本的控制和機甲控制,完全不混淆。”
他清楚地從行的角度,點出了林紙剛剛作的厲害之,很明顯是解釋給這群門外漢的客人們聽的。
秦修繼續對客人們說:“這非常難,只有聯盟最優秀的駕駛員才能做到。我弟弟是家族的驕傲,天賦異稟,我估計他應該能到這個地步。而我自己,就算在機甲學院的巔峰時期,也絕對達不到他們這種水平。”
他轉而凝視著秦以森,一字一頓地微笑道:“二叔,你肯定也不行吧?”
然后不再開口,靜等著秦以森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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