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這四個人是一起去船長那邊送蟲子的, 安全自然而然地覺得他們應該在一起,一口答應。
他們幾個在走廊上說話,旁邊的學員全都聽見了, 立刻紛紛報名。
本沒人在怕的。
星際長途旅行很無聊,大家正閑得發瘋,有這麼熱鬧的事,每個人都很想去。
林紙心想, 這里都是各機甲學院的優秀生, 個個手不錯,飛船又這麼大, 不太好搜, 其實真的可以發學員們幫忙。
然而安全并沒有這個打算。
他安大家:“就三只扁翼蛞, 用不上那麼多人,大家能平安地留在艙房里, 就是最好的幫忙。”
他想了想, 建議:“客艙這邊雜多,不如你們再徹底翻一遍吧?”
學員們有事干了, 立刻熱火朝天地開始翻東西,把每樣東西都抖一遍, 連水瓶蓋都翻過來看看, 好像扁翼蛞能藏進去似的。
無論如何, 林紙功地逃離了腳丫的集區域, 和出發去搜索的船員們一起,重新回到飛船走廊里。
林紙大大地吁了口氣。
戈飛察言觀, “林紙好像很不喜歡客艙那邊, 是因為大家都著腳嗎?”
戈蘭納悶:“哪有誰的鞋不是防臭材料?應該還好吧?”
戈飛說:“人家是omega, 和你的鼻子靈敏度不一樣。”
在孿生兄弟的堅持下, 幾個人拿回了自己寄放在船員那里的私人防品。
兩兄弟都是套在指頭上的拳扣,也虎刺,一排四個指圈上都有尖銳的短刺,這樣給人一拳,估計是夠嗆。
林紙好奇地拿過來研究。
戈飛解釋:“每年聯賽,都有人賽場上打得不服氣,私底下約出來打架……”
戈蘭說:“……帶點武不吃虧。”
林紙也順便拿回了自己的東西,是一只其貌不揚的金屬手鐲。
上面原本有一塊塊銹跡,被人認真地打磨掉了,不過還是能看出斑斑點點,深淺不一的痕跡,除此之外,就是細的花紋,不花哨,甚至很樸實。
戈飛好奇地打量:“這是什麼?”
林紙回答:“手鐲。”
是句廢話。
這是出發之前,林紙花了足足六十塊大洋從殺淺那里買回來的,是他的大垃圾堆里挖出來的寶貝。
秦獵見多識廣,比孿生兄弟識貨多了,看了一眼林紙的手鐲,什麼都沒說。
他只淡淡提醒戈蘭:“你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盯著林紙的腳看,是想再查查的腳底有沒有扁翼蛞麼?”
林紙:?
林紙立刻自自覺地抬起腳,給他們看腳底板。
走廊被小清潔機人得十分干凈,腳走了半天,腳底仍然白白的。
什麼都沒有。
戈蘭象征地看了一眼,訕訕地轉開目。
倒是戈飛問秦獵:“你知道我們兩個,誰是戈飛,誰是戈蘭麼?”
秦獵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們誰是戈飛,誰是戈蘭,但是我知道,你剛剛耳釘戴在右邊,現在換回左邊了。你的語氣和剛才也不太一樣,你們兩個是在假裝對方麼?”
戈飛和戈蘭:“……”
兄弟兩個同一天連踢兩塊鐵板,林紙有點想笑。
所有搜索飛船的人集中在一起,每組都從副船長那里領到一個飛船部用的小型通訊,每人一個電筒一樣照明的強燈,按照地圖,各自領到一塊區域搜查。
林紙他們四個負責的是一小片艙房區,外加一條拐來拐去的工作通道,就在林紙剛剛經過的那條工作通道前面一點的地方。
艙房區幾乎沒什麼好查的。
這一片的燈還在一滅一亮,有點瘆人,不過艙房全部鎖著,就沒開過,不用進去查,門又是全封閉的,嚴合,扁翼蛞再薄也鉆不進去。
走廊更是四壁純白,干凈得發,完全沒有雜,就連通風口上都有實的濾網。
扁翼蛞在這艘飛船上過得估計不容易的。
剩下的就是那條工作通道。
工作通道就復雜得多了,不止拐來拐去,到還都是一條條管道,而且最關鍵的是,這里的照明沒恢復,還黑著,很容易藏東西。
四個人打著強燈,從頭到尾,一點一點往前排查過去,不放過任何拐角和管道之間背的空隙。
這樣認真推進,沒用多久,這條工作通道就快查完了。
秦獵那邊忽然有異。
林紙看見秦獵拐過一個彎,忽然形一晃,把強燈到左手,右手一把抓住一個東西。
林紙立刻也把燈照過去。
又一次,他們抓到了那個胖胖的檢修工。
他被秦獵揪住領,茫然地看他一眼,摘掉耳機,“啊?又怎麼了?”
幾個人立刻一起去看他的腳。
檢修工怔了一下,流抬起左右腳丫給他們看,“剛才就有人來找我查過了,看,什麼都沒有。”
秦獵仍然不太信他,“你不開燈,著黑蹲在這兒干什麼呢?”
檢修工一臉委屈,“我的燈壞了,回去拿個新的又得半天,熄燈前我就找到線斷的地方了,正打算著黑接起來,黑著怕啥?咱幾十年的老檢修了。”
林紙把燈照過去,墻角確實有一排線路接口。
檢修工蹲下,給大家看,“看,這幾條線被人故意弄斷了,斷得整整齊齊的。”
他明顯已經接好了一半,現在干脆就著林紙的燈,又把剩下的練地接好,然后打開開關。
通道里頓時大亮。
遙遙地能看到,外面原本黑著的地方和燈一閃一閃的地方也全都亮起來了。
檢修工很得意,“怎麼樣,亮了吧?”
他拎起包,繼續沿著管道往前,“我得找找生檢測的線路哪里壞了。”
燈大亮之后,就能看得很清楚,管道之間也什麼都沒有。
照明一恢復正常,所有搜索小組的進度立刻加快了。
通訊里一個個傳來其他小組的搜索結果,無論是客艙還是下面的貨倉,什麼都沒發現。
安全忍不住用通訊問秦獵:“會不會消息不準確,船上只有一只扁翼蛞?”
秦獵回復他,十分確定:“我覺得我的報應該沒問題,應該是三只。”
這就怪了。
林紙忽然想到一件事。
林紙說,“如果全船到都沒有,那就只有一個地方還沒查過……”
秦獵接的話,“……大家上。”
孿生子:“……”
孿生子:你倆這麼接話,也是孿生的嗎?
扁翼蛞沒在腳上,不代表不在其他地方。
安全想了想,“既然扁翼蛞沒附在人的腳底,不能控制人的念頭,讓大家自己查一遍就行了?”
秦獵說:“如果有條件,還是互相檢查一下比較好,不容易掉,像背后、服夾層、口袋,全都要仔細看一遍。”
戈飛嘀咕,“那麼大一個東西,真在上,自己能覺不到嗎?”
不過還是和戈蘭一起乖乖地了外套,互相檢查。
秦獵想起個人,沿著通道往前,把檢修工也找出來了,幫他查了一遍。
安全把消息發了出去,從船員到客艙的學員,所有人都開始檢查自己上。
這里的幾個都是男生,林紙一個人走到轉角,也把自己全上下認真找了一遍,連后背都努力用手過了。
消息陸續傳回來。
還是沒有。
林紙不放棄,問安全:“剛才我們有個昏迷的學員,送到醫療艙的那個,他上呢?還有貨艙機甲的隙查了沒有?”
“當然已經查過了,都沒有。”安全嘆了口氣,“至目前全船搜索了一遍,本沒有找到其他扁翼蛞,我去駕駛艙找船長,看看要不要繼續往跳躍點前進。”
林紙心中琢磨:那剩下的兩只扁翼蛞究竟藏在哪呢?
一個奇怪的懷疑跑到林紙的腦子里。
安全通知大家:“所有搜索隊員回到前艙工作區待命。”
還特別代,“秦獵,你們幾個也回艙房休息吧。”
等安全斷掉通訊,林紙就火速對秦獵說:“我們不回艙房,我們也去駕駛艙。”
秦獵不用看林紙,都能覺到有點著急,立刻二話不說,和一起直奔駕駛艙那邊。
戈飛和戈蘭雖然不太明白他倆的意思,還是馬上跟上。
林紙他們火急火燎地往前走,終于到了駕駛艙外,和剛才一樣,秦獵報上名字,門開了。
這次里面空的,沒什麼人,估計船員都去結組找扁翼蛞去了,只有船長一個人留在隔間里的中控臺前。
駕駛艙里另一個人就是安全。
他正站在隔離門前,林紙看到他敲了敲門,好像打算把船長出來說話。
安全還著腳,直接踩在地板上,一雙腳怎麼看都毫無異樣。
船長聽見聲音,放下手里的事,從中控臺前站起來,打算開門出來——
看來就像門上的標識里寫的那樣,這里有權限開中控臺前的隔離門的人不多,只有船長和副船長,就連安全都不行。
林紙遲疑了一瞬,最終還是對秦獵說:“抓他!快抓他!!”
一邊說,一邊自己也撲了上去。
秦獵理解的意思,什麼都沒問,就沖向門前的安全,孿生子也毫不含糊,跟上。
船長看到外面的人全都在往這邊撲,開門的手立刻停在了空中,納悶地站在門里。
秦獵作最快,已經到了地方,他毫不猶豫,一拳揮向安全的后腦。
安全反應不慢,發現不對,回頭的同時往旁邊一躲,不過沒有秦獵速度快,還是被打到側臉。
這一拳很猛,安全整個人都朝旁邊飛了出去,不過才落地,就一骨碌爬起來,臉鐵青地沖向秦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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