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狀態很不對勁。
發熱期的Omega的信息素能導Alpha, 上次學院預選賽,蟲暴時,林紙已經在秦獵上會過一次了。
并不想再來一次, 畢竟在這個ABO的世界, 像秦獵那樣的Alpha,恐怕不多。
秦梵用他那雙魅眾生的眼睛盯著林紙, 語氣卻平和而正常,“你好像路都走不穩了, 秦獵現在不在,我扶你回房間?”
然后往前靠近一步。
林紙不聲地悄悄換了個姿勢, 把戴著手鐲的手腕放在前。
人小弱,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是作比較敏捷, 現在卻發熱期的拖累,也敏捷不到哪去,不是這麼高大強壯的Alpha的對手。
可加上這只鐲子, 就不一定了。
鐲子由耦合應控制,置的能源塊驅,被殺淺改造過,速度極快,力道也不小,隨隨便便就能人一個窟窿。
不手, 只是因為鐲子的殺傷力太大, 不能隨便用而已。
“我對你沒有惡意, 你相信我。”
秦梵出聲, 盯著, 結滾了一下。
“秦獵可以扶你回去, 我也可以, 他能做到的事,我全部都行。”
管他有沒有惡意,他釋放的信息素充分暴了他腦中的真實想法——肯定沒想著什麼好事。
林紙越來越不對勁,整個人都在發,心想,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鐲給他一下算了,先放倒他再說。
正想著,忽然聞到了一陣悉的信息素的味道。
那味道從走廊那頭強勢地過來,瞬間沖淡了秦梵辛辣的松油味。
林紙心中一寬,放下手腕,靠在墻上。
秦獵來了。
他大步掠過秦梵,直接走到林紙面前,手攬住。
秦梵站在原地,看著他倆,“看來不用我了?”
秦獵淡淡答:“本來就用不著你。”
“好心沒好報。”秦梵笑了笑,“對著這麼人的發熱期的Omega,我沒有直接下手,已經算是相當克制了吧?”
秦獵沒再理他,扶著林紙沿著走廊繼續往前。
就快到地方了,林紙剛想告訴他,房間的包里有抑制劑,秦獵就就近直接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
林紙忽然懂了。
迷迷糊糊,渾酸,他和通,其實也是一樣的。
剛才在秦梵面前的正常和強勢都是裝出來的,他和一樣,也已經快撐不住了,得迅速離開秦梵的視線。
這次的發熱期,不知為什麼,來勢洶洶,比上次被蟲發的還兇猛。
一關好門,秦獵就仰頭靠在門上,用一條胳膊攬著林紙,抑制不住地著。
林紙捅捅他,“我房間的包里有抑制劑。”
秦獵唔了一聲,手在子口袋里索了一下,掏出一把小東西,遞給林紙。
林紙都認識。
是一小管發熱期抑制劑,還有一個小圓片,是長效型信息素屏蔽劑,甚至還有薄薄的一小片衛生巾,是特殊材料的主吸收款。
林紙忍不住想笑,跟他換了好幾次,都沒發現,他竟然把這些東西帶在上。
這只哆啦A夢的功能越來越齊全了。
林紙從他手里拿走發熱期抑制劑。
手指到他掌心的時候,能覺到,他明顯地抖了一下。
林紙低頭去拆抑制劑的包裝。
不用抬頭都知道,他也正在低頭看著。
兩個人都不太正常,在這種溫度適宜的天氣,都熱到不了,全出著一層薄汗。
林紙眼前發花,提不起力氣,手指得撕不開抑制劑的封明包裝,努力了一會兒,放棄了。
抬頭看著秦獵,宣布:“我撕不開。”
秦獵目不轉睛地看著的眼睛。
他看了好一會兒,才吐出幾個字,不是“我幫你”,而是——
“那算了。”
他手握住林紙的后腦,重重地吻了下去。
不知什麼時候,林紙覺得,兩個人換了位置,他把抵在門上,深迫切地跟纏綿。
他的舌勾挑引著,一會兒就低下來,吻住的脖子。
他的手指撥開的頭發,指尖過后頸的腺。
兩個人覺相通,電流般沿著脊髓,一穿而下。
林紙松開手。
手里的小管子跌落在地上,發出嗒的一聲輕響。
林紙心想:要什麼抑制劑。
這樣不方便,秦獵把翻了一個面,在門上。
他低下來,溫熱的烙印在的后頸上,一點一點地挨著,輕輕嚙咬,讓慢慢適應他親吻的節奏和氣息。
他給的每一點縷縷的覺,都深的骨髓,這覺又會重新返回到他上。
像是他向出的一份份試卷,是好是壞,是對還是錯,立刻就會被連同打分一起,發還到他手里。
沒有經驗不是問題,喜歡什麼,討厭什麼,什麼太輕,什麼太重,他全都能直接,一個字也不用多說。
林紙被他撥得開始焦躁時,他忽然停了,齒懸停在一距離之外。
好像給了一秒的準備時間。
然后毫不猶豫地咬下去。
強烈的沖擊讓兩個人都有點暈,秦獵死死地抱著,自己也用手肘撐在門上,牙齒卻毫不松。
他的信息素涌進,像巖漿一樣在的每一條管里奔涌,和的融為一,隨著心臟的每一次跳,在的每個角落,火燒火燎。
他比抑制劑兇猛多了。
過了好久,信息素的翻涌平息,秦獵才松開牙齒。
他轉過的臉,溫存地吻了吻,好像做了什麼不對的事一樣。
這是個臨時標記。
林紙并不覺得他這樣有什麼問題,剛想開口,目就落到他后。
秦獵還沒反應過來,懷里的人突然沒了。
林紙從他懷里鉆出來,沖了出去,一步竄到大床上,又躍下來,取直線沖向臺。
臺的玻璃拉門開著,手腕上的手鐲迅速展開,變尖刺,拉長到了極限,對著藏在拉門上方的東西一穿而過。
是一架翼展只有一條胳膊那麼寬的小型飛行。
林紙的手鐲捅穿了它的核心部件,它一頭栽到了臺地上。
秦獵的注意力本應該在那架突然出現的飛行上,可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剛標記過,還是的,自己就一聲不吭地沖上去了,速度還不慢。
就像上次一個人搞定蟲暴一樣。
其實真的沒必要這樣,這些事其實都可以給他來。
卻完全沒有這個覺悟。
秦獵收回念頭:“莊園外的信號是屏蔽的,只有合規的信號才能傳出去,遙控它的人應該就在附近,我帶安珀去抓人。”
林紙“嗯”了一聲,以為他要走了,秦獵卻先快步過來,握住的肩膀,低頭了的,“很快就回來。”
林紙:“……”
林紙:你再不快點人就跑了。
林紙剛剛在秦獵懷里,在他低下來吻的時候,一眼看見臺上,靠近落地窗上沿的地方,有個奇怪的東西。
很像是飛行上的鏡頭。
那種鏡頭像鳥的頭一樣,可以隨意長短,轉各種方向,林紙在比賽中已經看得很了。
那只飛行當時就躲在臺上,只把鏡頭了下來,正在拍。
兩個人剛剛都不太清醒,本沒管窗簾的事,也沒關落地窗,它肯定拍下了他們做臨時標記的全過程。
秦獵出去后,整個莊園燈大亮,所有犄角旮旯都被照得燈火通明。
安珀還跑上樓,把被林紙一劍穿膛的飛行拿走了,說是要去反追蹤。